來到英國的這幾天都是相安無事的狀態,傅淺言不由得有些疑惑。
按理說,靳伏白來到英國就是為了阻止他們的計劃,但是這麼多天下來,他一直沒有動作,而他們因為是處於被動狀態,一直在等著他出現,準備找一些不被他察覺得地方下手,才能夠避開他的視線。
而靳伏白,仿佛是知道他們的想法一般,遲遲不肯動作也便僵持著下來。
傅淺言和顧冷川是沒有時間再等下去了,即便是現在行動的話,恐怕會引來他的注意和限製,但是目前為止也隻能夠如此,畢竟如果等著靳伏白先動手的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況且他現在定然也是準備了一套計劃來針對他們,率先出手和被動攻擊的兩種情況作為應付手段。
在這方麵,傅淺言和顧冷川顯然是更傾向於被動防禦的,因為在這種情況下,被動就是主動。
能夠掌握到,靳伏白在英國的行動方案大致上推測出他的走向,這樣對於他們的行動才會更加的有利。
如果說他們現在出手的話,那麼將會給靳伏白製造一個絕好的機會,將他們一舉打回原型。
畢竟現在是身處英國他的地盤兒。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傅淺言這麼問著,她看著顧冷川眉心緊蹙,對於這幾天的毫無動靜也是十分的煩躁不安。
顧冷川對比起來,他的神情淡定的許多,但是依舊藏不住眉宇間的不耐煩。
如果是平日的話,他絕對有信心和靳伏白這麼消耗下去,但是現在情況比較特殊。
他們不可能在英國呆上許久一段時間,因為他和傅淺言的公司都在國內,萬一有人趁著這段時間圖謀不軌的話,那麼結局不堪設想。
顧冷川在這個時候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頓時眉心緊蹙。
如果靳伏白,在回到英國之前,就已經跟D市他的對頭商量好的話,在他出行的這段時間內,對顧氏集團發起攻擊,來一招聲東擊西,利用調虎離山的前提,顧氏很可能陷於危險的境地!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助理司澤的聲音:“總裁。”
他這麼喚著,顧冷川低低的應了一聲,接著道:“這幾日顧氏和明神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或者說是有疑點的事情?”
司澤在電話那頭頓了頓,似乎在思索著,半響之後回答:“明神和顧氏最近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奇怪的事件倒是有幾件。”
他這麼說著,顧冷川聞言,頓時心中一跳,急忙問道:“什麼奇怪的事情?”
司澤回道:“明神集團的代理董事長收購了一座公司,旗下的藝人,現在正在往一定的高度發展。”
顧冷川聞言麵色一聲,他道:“還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其餘的都是小事,不過我們顧氏集團也有一些比較奇怪的事情發生。”
司澤這麼說著,顧冷川聞言,冷峻的麵上劃過一絲狠厲,他道:“什麼事?”
“公司的資金項目上麵莫名其妙的少了1000萬。這件事情,目前正在調查當中。”
司澤的語氣不卑不亢,顧冷川聞言,最後說了句:“加強對於公司的防範項目,還有明神娛樂收購的那座公司,也看好了,我估計是有人在從中做鬼。”
電話那邊應了一聲,顧冷川才掛斷電話,剛一關上手機便對上傅淺言的眸子,她問道:“是不是國內出什麼事情了?”
顧冷川眸子裏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情緒,他輕聲道:“沒事,別多想。”
傅淺言雖然知道他定然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而隱瞞情況,但是還是覺得更加的不安。
現在的情況過於詭異,她不知道靳伏白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將他們耗在這兒,半天不見動靜,而他們又不能主動去尋找對策。
就像是被一隻豺狼緊緊盯著的食物,隻要它一動,對方便會發動攻擊一般,限製住她的行動。
“走吧。”
出神之際,顧冷川這麼說著,傅淺言霎時回神,她看著拉著自己往前走的顧冷川,疑惑道:“我們去哪兒?”
顧冷川頭也不回:“去找靳伏白的養父,這場事件的主導者。”
傅淺言聞言擰眉道:“但是我們現在的行動一定被靳伏白監視著,一旦動作,恐怕會有危險。”
並不是傅淺言貪生怕死,隻是做無謂的犧牲也沒什麼用,白白浪費力氣,不僅解決不了問題,更是將他們的力氣與精力磨光,到時候來一個措手不及,便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但是你覺得我們現在這般還有別的路可走麼?”
顧冷川無情的道破事實,傅淺言抿唇不語,她甚至要懷疑,靳伏白是故意設了這麼一個局,讓他們往坑裏跳,而現在的情勢正是他一手策劃的。
他們還是太過大意,沒有考慮的全麵,認為真的可以將他留在國內,現在他用這一番行動證實了他的實力,明明沒有做什麼動作,但是卻能讓他們不敢輕易的動作,這是一種礙於他勢力的條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