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口中所說的線索,一定有幾份是真的,畢竟她五年前確實和傅雲天有過不可告人的關係,能夠從傅雲天那兒得到一些線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她有些奇怪的是,既然她手中的把柄是傅雲天的,為什麼不直接去找他,而是來找自己?
從她的意思來看,自己今天這般對她沒有任何講情麵的地方,她定然是要將所中所握的線索去昭告媒體,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明天的頭條應該便是她所投訴的那條新聞。
隻要等到明天,一切線索,便會撥開雲霧,這一團團糾結在一起的迷霧,便會露出馬腳。
被她這麼一攪和,自己看台本的心情都沒了,她隻能再次重拾心思將自己的精力投入到台本當中,畢竟這是後天便要開始錄製的節目,如果因為她的失誤造成損失的話,這個責任她擔待不起。
因為心思的投入,一轉眼便已經到了晚上,今天天氣不好,才六點多鍾,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自從沉沉被顧國邦接了去之後便沒有再由她操心。
一直都是他在接送,倒也省了他們不少的事情。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手中的手機開始震動,她按下接聽鍵。
“好了嗎?”
傅淺言聽著電話那頭雖然清冷,卻帶著關懷的聲音,點了點頭,卻忽的意識到對方並不能看到,於是回道:“好了,我現在正在往樓下走去。”
顧冷川應了一聲,接著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的都沒有掛斷電話放在耳朵邊,卻沒有說一句話,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和來自傅淺言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的聲音。
到了樓下的時候,麵前一輛顯眼的黑色邁巴赫,停在門前車窗被打開露出一張精致冷峻的麵龐,她漾開笑容。
“很準時啊。”
傅淺言看了一眼時間挑眉道,後者聞言,嘴角幾不可聞地勾出一個笑容,他道:“上車吧。”
傅淺言轉身繞過車身,到副駕駛座上。
從後視鏡裏不意外的看到後麵跟了幾輛黑色的車,便知道那裏麵都是顧冷川帶的保鏢,畢竟有了上次的事情之後,他們也不會再掉以輕心。
采取這樣的方式是最保險的,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的話還能夠全身而退。
“你說這樣的狀況像不像在演電視劇?”
傅淺言忽的心血來潮,她趴在車窗上看著後麵跟著的一隊車隊這麼說道。
顧冷川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看起來你經曆過這種事情很少。”
傅淺言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她從小到大雖然聽說過許多這些圈內的事情,但是真正經曆過的,也隻有上次和顧冷川一起被抓的那一次。
但是顧冷川卻不同,他從小生活的環境不一樣,身在顧氏集團,雖然是國內最大的一個公司,因此有許多仇家也不為過,利用他是顧家獨子的身份進行一係列的動作。
這些事情,顧冷川從小已經習慣了,不過他一直沒有對傅淺言說,因此對方並不知情,隨即聽他這麼問著也便知道他像是習以為常,猜想到他定然是時常經曆這種情況,不由得有些心疼。
車很快的便來到他們那天被包圍的地方。
這裏的地勢和他們那日所見的一模一樣,絲毫沒有改變,隻不過這裏麵的人似乎更加的少了一些,或許因為這座建築物的幕後人,也加入了這件事情從而因為,事情的落敗造成一些損失,才會形成今天這樣冷淡的局麵。當然這也僅僅是傅淺言的猜測而已,在沒有證據之前,她是不會妄下定論的。
“小心一些。”
顧冷川這麼說著,又是條件反射的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傅淺言看著他的背影,笑了出來:“我並不覺得傅雲天會同樣的伎倆使用兩次,因此今天我們的這些人可能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有些忐忑,畢竟這個地方曾經有過他們不好的回憶。被顧冷川一路拉著來到傅小寒所在的地方,依舊是那家女裝店麵,裏麵的衣服,甚至一件都沒有動過,這便意味著這家店麵僅僅是一個裝飾而已,真正靠此營銷的,並不是著裏麵的衣服,而是幕後的人。
“怎麼樣?”
傅淺言這麼說著,她並沒有察覺到這裏有什麼異樣。
顧冷川斷了頓之後道:“確實沒有什麼異樣,不過如果沈夜說的是正確的話,那麼便說傅小寒並沒有因為上次那件事情離開,依舊住在這裏,隻不過這裏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通道。”
他這麼說著,傅淺言聞言覺得甚是有道理,她四處翻翻找找,意圖找到類似於電視劇中的那樣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