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淺言答非所問,她緩緩道:“為什麼幫我?”
顧冷川忽的欺過身子,壓抑了一晚上的怒火終於爆發,她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麵與沈夜卿卿我我,他溫熱的呼吸撲在麵上,傅淺言心跳漏了一拍。
顧冷川的話語清晰,語氣沙啞:“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也不能欺負了去。”
傅淺言對上他的眸子,眼底深藏的怒火與認真讓傅淺言有一瞬的失神,她神差鬼使道:“做你的女人,有什麼好處?”
顧冷川眸子一沉,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輕柔地吸允著,良久,抬眸時眸底已經染上****,他嘶啞著聲音道:“我的便是你的,包括心。”
傅淺言承認,她心動了,她可以什麼都不要,僅僅是他的一顆心,便是這場買賣的最大誘惑力,但是傅淺言理智的可怕,她清楚的知道兩人之間不可能,這個時候,她倒是希望自己是糊塗的。
傅淺言聽到自己的聲音:“抱歉,我沒有興趣。”
顧冷川麵色一沉,他看著眼前又一次口是心非的女人,恨不得將她拆之入腹,融入骨血,這樣她便隻能看著自己,念著自己,再也不能想著其他男人,甚至眼裏也再裝不下其他男人。
不止一次,顧冷川有過這樣的念頭,他不能容忍傅淺言與別的男人親近,即便是該死的緋聞!
傅淺言看著麵前滿身戾氣的男人,心頭忽的生疼,她一次次的傷害他,但哪一次都是他傷的有多深,自己便疼的有多厲害,傅淺言調整呼吸,輕緩的將他的身子推開,語氣冷靜:“謝謝你今天晚上幫了我,但是我想我該回去了。”
手指還沒有觸及到車門,身子便被人掰了過來,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一場吻,吻到最後傅淺言沒了力氣,隻能軟軟的靠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顧冷川一踩油門,傅淺言暗道這車子也真經的起他這般折騰。
車子的身影漸漸淡出時,停車位上,一輛奧迪裏沈夜的眉眼低垂著,看不清神色。
傅淺言被顧冷川帶著一路飆回他的公寓,公寓裏有著熟悉的清香,但是傅淺言今晚卻不想在這過夜。原因無他,隻是不想以後疼的更深,長痛不如短痛,傅淺言站在地暖上,語氣冷淡:“顧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而我,也有了男朋友,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麵的好。”
腳下的地暖紮著腳心,很舒服,但傅淺言卻心中忐忑,她話音落地後,空氣中是一片冗長的沉默,顧冷川緊繃著臉,看著她一言不發,傅淺言心慌起來,她動了動身子,想要逃離他的視線時,他清冷的聲音傳來:“你是認真的?”
傅淺言不知道他口中的認真是指什麼樣的認真,按照她的理解,隻要顧冷川認真的應了下來,他們兩個之間,便是真正的橋歸橋,路歸路了。
光是想想,便覺得喘不過氣來,傅淺言固執的點頭,忽的身子被人打橫抱起,傅淺言沒來得及驚呼,上頭便傳來壓低的聲音:“該死的女人!”
不用問,他口中‘該死的女人’指的便是自己,事情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樣,他不是應該暴怒之後,將自己轟出家門麼?怎麼將她往床上扔?
女人的力氣永遠也比不上男人,傅淺言很快的便被吃的死死的,顧冷川在她身上起伏著,一波一波的撞擊傳來,傅淺言終於回過神,在顧冷川的肩頭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他的肩上顯然已經布滿了她留下的傷痕,再添了一筆之後,傅淺言總算是解了氣,她話語斷斷續續:“我特麼說了我有男朋友了,你在做什麼?”
顧冷川喘息著,聲音嘶啞:“給他戴綠帽子。”
這句話說得她啞口無言,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出什麼話來反擊。
酣戰之後,傅淺言總算是能夠好好的休息一番,奈何腰上還搭了一隻手,壓得她動彈不得。
傅淺言擰眉,總覺得有哪處不對勁兒,她與顧冷川為什麼又回到這樣的關係,但是心中竟然還該死的歡喜!
也許是累極了,傅淺言終於承受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身旁的顧冷川半點睡意也沒有,他用目光細細描繪著她的輪廓,最後停在那張微張的唇瓣上,顧冷川神差鬼使的低下頭,輕輕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淺嚐輒止。
攬著她睡著的夢裏,總是香甜的,沒有夢靨,沒有鮮血與咆哮,顧冷川這一覺睡得特別沉,傅淺言醒來的時候,顧冷川依舊沒有醒,但是幹淨的麵上浮現一絲潮紅。
傅淺言思緒回歸時,察覺到不對勁兒,他的麵上紅暈異常,她探出手,在接觸到他額頭的一瞬間,心中一驚,怎麼會這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