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天抿了一口酒,淡淡道:“風小姐前兩日被禁足的事情,我也聽說了。”
風雅頌麵色一沉,她前兩日確實是因為酒會的事情被父親禁足,她冷冷的看著傅雲天道:“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我想我們不必要再談下去了。”
傅雲天輕笑一聲道:“風小姐誤會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幫你出了這口惡氣。”
風雅頌挑眉看他,傅雲天接著道:“我也替風小姐打抱不平,明明風小姐才是正主,如今隻是略施手段,教訓教訓小三而已,卻被倒打一耙,落了個禁足的委屈。”
傅雲天句句說到風雅頌的痛處上,她緊攥著拳,眸子裏一片冰冷:“說吧,你手裏還有什麼籌碼?”
傅雲天見魚兒上鉤,輕笑一聲,將手中的U盤放到風雅頌手裏,語氣怪異:“風小姐回去看看便知。”
風雅頌看了眼手中的U盤,又看了眼傅雲天道:“多少錢?”
傅雲天伸出五個手指,風雅頌了然:“五百萬?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
傅雲天麵色不變,他淡淡道:“風小姐說錯了,是五千萬。”
五千萬?風雅頌看向傅雲天,他莫不是獅子大張口,真當自己是慈善家了?傅雲天見風雅頌這般表情並不驚訝,他輕笑著道:“風小姐大可以先驗貨,再給錢,我相信風小姐是個識貨的人,應該知道這個東西,值這個價錢。”
風雅頌抿了抿唇不置可否,她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從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
她起身準備離去,臨走時她道:“與我合作的事情,你不會說出去吧?”
身後傳來傅雲天的聲音:“保證守口如瓶。”
風雅頌離去的時候,傅雲天麵上的笑容收了起來,這一次,傅淺言,你定是跑不掉了。
傅淺言與許清桐約定了是在晚上六點見麵,傅淺言到了的時候,卻發現許清桐已經在咖啡廳裏,以往都是傅淺言比許清桐早到,今天這一次,讓傅淺言有些意外。
許清桐遠遠的便見到傅淺言,她對她招手喚道:“傅姐姐。”
傅淺言麵上帶笑的走過去,許清桐已經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喝的幾乎差不多了,可見已經來了好一會兒兒了。傅淺言不禁要懷疑她是不是記錯時間了,許清桐不待傅淺言發問便道:“我今天來的早吧?”
傅淺言挑眉道:“我正要問你是不是記錯時間了。”
許清桐嗤笑一聲道:“哪會記錯時間,隻不過在家裏也閑著無聊,便早一些來了。”
傅淺言聞言緩緩收了笑,她輕聲問道:“清桐,你與阮薑是不是鬧矛盾了?”
許清桐頓了頓,接著麵上帶著苦笑道:“傅姐姐,我沒想到愛情是這麼苦的。”
傅淺言似乎是共鳴似的心中一痛,她麵上淡然:“跟我說說,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許清桐將杯子裏僅剩的一些卡布奇諾喝完,喚來服務生:“你們這兒有酒麼?”
那服務生自然是認得許清桐的,也許還是許清桐的粉絲,他輕笑一聲道:“有的,我這就去給你拿。”
那天許清桐喝了許久的酒,傅淺言陪著她一起喝,就像上次在沉香時,兩人喝的爛醉如泥,隻不過這一次傅淺言沒有在撥通顧冷川的號碼,她依稀記得,那瓶酒沒有算錢,醉了還不忘感歎一句,明星就是好,可以刷臉免單。
傅淺言最後是怎麼回到公寓的她並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公寓空無一人,或許是自己走回來的也說不定,傅淺言這般想著,她想起許清桐一邊喝酒一邊對自己道。
她與阮薑,是不可能了,傅淺言問為什麼,許清桐斷斷續續說了許多,傅淺言隻能記得零零碎碎的片段,說是阮薑不愛她了,傅淺言嘲笑她,她又不是阮薑,怎麼就那麼肯定,許清桐忽然便哭了,她說,她能感覺到。
後來事實證明,女人的感覺有的時候,還是很不靠譜的,傅淺言早上醒來的時候收到短信,是阮薑發來的,說讓傅淺言不要擔心,他與許清桐已經和好,至於重新進入娛樂圈的事情,讓傅淺言不要放在心上。
傅淺言送回了口氣,幸好是虛驚一場,但是宿醉一回之後,傅淺言整個人倒是輕鬆了起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危機正在悄然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