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淺言確實是這麼打算的,她現在可沒有閑精神來對付顧國邦,她力量太小,必須在此之前,將自己強大,才能與顧國邦抗衡,既然這場酒會擺明了是針對她的,那她又何必巴巴的羊入虎口呢?
傅淺言沒有說話,風雅頌也猜出了七八分,她懶懶道:“你的弟弟安陌軒在英國大師手下學習繪畫,過得還如何?”
提及安陌軒,傅淺言渾身細胞開始警惕起來,她聲音冷然:“你若是敢動小軒,我不會放過你的。”
風雅頌又咯咯笑了兩聲:“沒想到一開始我以為是你小情人的人,竟然是你的親生弟弟,你不會真的以為,憑風家的勢力,觸及不到英國吧?”
傅淺言自然不會這麼認為,風家的軍火走私已經是遍布整個亞洲,又與顧家聯手,打破了歐洲的市場,風家現在確實是勢力雄厚,傅淺言抿唇,接著道:“酒會上見,風小姐。”
電話被掛斷,傅淺言看著辦公桌上的邀請函,眸子深了深。
邀請函上麵的日期是定在後天晚上八點鍾,傅淺言想趁著這兩日的空閑,將晨光的那個員工給挖過來,卻沒想,遭到了拒絕,傅淺言事務繁忙,也便沒有深入這個話題,讓艾米將招聘書打出來。
隔天下午,便有一個看樣子剛從學校畢業的女孩子前來應聘,傅淺言草草的看了眼簡介,問了些專業問題,都能答上來,便留在身邊,女孩名喚沈畫畫,應屆畢業生,二十二歲,正是充滿活力的時候。
試用了兩天,傅淺言對她的能力頗為滿意,便正是轉正,沈畫畫欣喜若狂,麵上的笑容明媚。
安懷楠最近沒有來找自己,不知是因為公司內部整頓,還是其他,傅淺言也並不希望與安懷楠有過多的接觸,他的眼神總是令她不知如何回應。
傅淺言看了眼天色,兩天的時間過得渾渾噩噩,明天便是約定的酒會,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傅淺言起身走出轉門。
今晚的天空上沒有星星,城市裏,月亮都是難得的,寒風依舊冷冽,傅淺言將手裝進口袋,麵上縮進圍巾裏,低著頭匆匆的走著,忽的身子被人往後一拉,傅淺言整個人一個踉蹌,倒在身後那個寬厚的胸膛,鼻端縈繞的薄荷香令傅淺言身子一僵。
顧冷川站在原地,手還抓著傅淺言的手腕,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傅淺言心中一跳,深吸口氣站了起來,還未說話,顧冷川的聲音便冷冷傳來:“你是看準了我在不你不遠處是麼?”
說實話,傅淺言是真的沒有看到顧冷川,她抬眉看了他一眼道:“隨你怎麼想。”
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顧冷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嘴角輕挑,傅淺言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身子已經被他拉了過去,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路燈下,顧冷川的神色看不太清,傅淺言隻能聽到他清冷的話語:“隨我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