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身為慕容家的一份子,居然在家宴上如此沒有禮貌,你們還真不把我這個族長放在眼裏?”

慕容非忙禮貌道:“對不起,族長,大哥這番話您老也聽見了,說我斷他財路,我現在一無權,而無實,怎麼可能去斷大哥財路呢?這不是冤枉我嗎?”

這時,族長在人的攙扶下,走過來,這讓慕容尚和慕容遠都十分緊張,他們也忙站起身,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族長走過去,撫了一下老花眼鏡,然後看了看慕容傑,再看了看慕容非,最後一字一句道:“你們兩個,如果再這樣眼中無長輩,那麼就可以不要姓慕容了,尤其是你,妻子才過世幾天,不好好在祠堂守著不說,還一天到晚不著家,還真有點像你那個母親。”

這句話讓慕容非和慕容遠兩人等我臉上都有了表情,一個是緊縮眉頭,一個是眼中閃過冷光,眾人更是一片安靜。

隨後大家都悄然的低著頭吃起來,誰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說一句話。

自然慕容非隻喝了兩杯酒,就聲稱自己胃痛而離開了慕容家的宴席。

大家看著離去的慕容非,有些人心中竟然有了一些猜測,隨後很多人都看向族長,為何族長今天晚上會說出這樣的話,就連慕容遠都趕到了驚訝,他沒想到當年促成他和慕容非他母親婚事的族長,竟然說出這番話。

這其中到底包含著什麼意義。

她還真不十分清楚,但是他雖然愛慕容非的母親,但是更多的卻是對前妻的內疚。

所以他對慕容非始終是複雜的,他總覺得是他這個兒子的出生,才讓他失去了心愛的女子,也是因為他,他前妻和兒子才一直流落在外。

反正麵對他這個兒子,他心情極度的複雜。

後來,在宴會結束後,他單獨的去找了族長,族長一見慕容遠,就知道他來找他的目的。

他坐在太師椅上,喝了一口茶,然後意味深長道:“你還記得慕容雲嗎?”

慕容遠眉頭微蹙,然後點了點頭:“當然記得,也不知道他當年為何要去搞神秘禁煙運動,如果沒有哪次禁煙運動,也許他也不會死。”

說到這裏,慕容遠深深的歎了口氣,有種淒涼,也有種複雜。

族長撫了一下眼鏡,歎了口氣道:“是呀,如果他沒死,這大當家的位置,哪裏輪到你坐呢?”

慕容遠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是呀,對了,族長今天在宴會上,你怎麼那樣說話,雖然我知道你一向不怎麼喜歡我這個兒子,但是也很少指出批評條件,尤其是今晚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族長看了慕容遠一眼,一本正經道:“其實你一直不怎麼喜歡你這個兒子,恐怕應該是有原因的吧,首先他身上並沒有流著你的血。”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讓慕容遠眼中閃過震驚,他看向族長,一臉疑惑道:“族長,你這話怎麼講,難道你本就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