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能與李某有關?”李元摸著下巴淡淡的問道。
“就是您來到天火門不久前西門清回到天火門之後傳言李師叔您回來了,並說要回到天火門以報當年之仇,再加上之後大燕國幾位與當年李天華師叔祖失蹤有關的元嬰期修士突然暴斃的事情所以弟子懷疑到了您的頭上。”葉揚解釋道。
李元聞言露出恍然之色說道:“於是你就注意到了我,並依靠腹中鬼的感知能力確定了李某身份。”
“正是這樣。”葉揚說道。
“很好。”李元背起雙手眯著眼睛看著葉揚說道:“此事還有何人知曉,你可告知了你師父南宮建?”
“弟子發誓,此事弟子沒有與其他人提起過,隻有弟子與弟子腹中的蒼鬆知曉。”葉揚舉起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李元聞言點了點頭,他注意到葉揚說這些話的時候心緒沒有什麼明顯的波動應該不像在說謊,而且當年南宮建找上他的時候語氣上也是試探並不確定他的身份,想來此事葉揚沒有對南宮建提起過。當然也不排除葉揚的心理素質極好,不過這種可能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了。不過讓李元感到有些奇怪的是這葉揚為何不將此事告訴他的師父火道子而是將實情說給了他,這其中定有什麼隱情。
想到此處李元咂咂嘴說道:“葉師侄啊,你這些事情不告訴南宮建反而對李某全盤托出難道是南宮建平時對你不好你有心反出天火門不成?”
葉揚聞言臉色大變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待弟子情同父子,弟子萬萬沒有反出天火門的意思。”
“這麼說你與那南宮建是一路的了。”李元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你便是李某的敵人,你與李某說這些話就不怕李某殺死你。”
葉揚聽聞李元此言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對李元說道:“李師叔作為葉揚的長輩如何處置弟子弟子都沒有怨言,不過弟子臨死之前有一事相求望師叔成全。”
李元聞言眉頭一挑說道:“你小子有種,死到臨頭還提什麼要求,你說說吧,李某若是能辦到的一定成全你。”
“求李師叔救救家師,救救天火門吧!”葉揚聲音顫抖著說道。
聽聞葉揚此言李元一愣,皺起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讓我放過南宮建嗎?”
葉揚跪在地上歎了口氣說道:“師叔與家師的恩怨弟子也曾聽家師提起過,家師每每提起當年的事情都是悔恨交加,他曾對弟子說過,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李師叔您了,若是一切能夠從來的話他一定不會那樣做。”
“悔恨交加!”李元聞言雙眼一瞪,厲聲說道:“他還有臉說出這般話!當年李某當他師兄弟,卻沒想到他所作的一切不過是演戲而已,表麵上與我稱兄道弟而暗地裏卻想的是如何算計李某,若不是當年家師有先見之明讓李某隱藏修為,恐怕早就死在南宮建的手中了。”
“師叔莫要動氣,聽弟子講話說完。”葉揚見李元神情大變連忙對李元磕頭說道。
“你說吧。”李元見葉揚對自己這般恭敬也不想為難與他,擺擺手說道。
葉揚見此暗自鬆了一口氣說道:“家師曾經說過,他那時候確實是工於心計,做了一些對不起師叔的事情,但那一切都是他的師父火道子讓他去做的,火道子與他有養育之恩他不得不從啊。不過後來……”
“後來怎樣?”李元眯起眼睛問道。
“後來……”說到這裏葉揚咽了一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後來家師發現……發現那火道子已經不是他原來的師父,不是原來的那個火道子了。”
對於葉揚的話李元並沒有感覺到太過吃驚,畢竟他已經從楚佳寧那裏知曉了火道子的秘密,不過他並不想對葉揚提起此事。於是李元沉吟了片刻說道:“此話怎講,難道火道子還是別人裝扮的不成?”
葉揚有些奇怪李元的反應,不過也沒有往心裏去,歎了口氣說道:“是不是別人裝扮的弟子不知道,不過家師猜測這火道子好像是被別人的靈魂奪舍了身體,至於被奪舍時間要從您的師父李天華師叔祖遇害前一年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