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越等幾個少年見王誌突然之間就身受重傷一下子都慌了神,以他們的修為更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連王誌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一下子就飛了出去身受重傷。他一臉恐懼的看著李元聲音顫抖的說道:“你……你用的什麼妖法?”
此時李元一臉茫然的看著倒地不起的王誌說道:“你怎麼突然躺在地上了,怎麼回事我不知道啊。”
王誌見李元的樣子臉上的恐懼之色又加重了幾分,哆哆嗦嗦的說道:“妖物!這小子身上一定藏著什麼妖物!”
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幾個少年聽聞王誌的話一下子慌亂了起來,他們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修道不過短短的幾年,哪裏見過什麼妖物,一聽王誌說麵前這個少年的身上竟然隱藏著妖物,而且妖物看起來很厲害,就連王誌這樣的靈寂期的高手一下子都身受重傷,他們害怕了,那幾個男孩還好一點,隻不過臉色蒼白雙腿打顫而已,而那名名為鶯兒的女孩卻嚇得癱軟在了地上嚶嚶的哭泣起來。
李元一見差不多了,他可不想讓天火門的人知道薑二楞是什麼妖怪,於是李元一拍腦袋好像想起了什麼,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符咒說道:“我知道了,這一定是師父留給我的護身符的功效。”
這個護身符確實是薑淩送給他的,不過隻對一般的妖物有功效,但這點那幾個修為低下的小修士怎麼會知道。幾名少年見根本就沒有什麼妖怪也不怎麼害怕了,都一臉怨毒的看著李元,而那名身受重傷的王誌勉強坐起來服用了一些療傷的丹藥恢複了一下聲勢之後惡狠狠的看了李元一眼說道:“小子你等著,這件事咱們沒完。”王誌說完在幾個少年的攙扶下離開了翠雲山。
李元淡淡一笑,並未將幾個小輩的威脅放在心上,搖了搖頭回到了屋裏重新打坐了起來,但讓李元沒想到的是王誌那小輩竟然竟然如此狠毒,離開沒有兩個時辰又返回了翠雲山,而且還帶來一名靈寂後期巔峰的修士,看樣子是來破除李元身上所謂的護身符然後報仇的,不過李元可不這麼認為王誌找了一名靈寂後期巔峰的修士找自己這個勉強修煉到靈動初期的小修士僅僅是報仇這麼簡單,這王誌平時仗著師長的關係在天火門的地位應該很高,哪裏受過今天這樣的氣,而且讓他們更不能接受的那個給他們氣受的竟然是薑二楞這個無名小輩,李元從他眼中已經看出了一絲異樣,那是殺機,他要殺死李元。
天火門的門規非常的嚴格,限製門內弟子相互爭鬥,殘殺門內弟子更是不允許的事情。王誌這次找來自己的師兄為自己助陣確實是想置李元死地,不過王誌卻是沒有一絲的顧忌,原因很簡單,一來這翠雲山的薑二楞雖說自稱是薑淩的弟子但薑淩並沒有對其他人提起過,沒人知道薑淩一年前收了這麼一個徒弟,既然沒人知道殺了便殺了,薑二楞一死便死無對證,除了薑淩自己誰會相信薑淩有一個徒弟被人殺死了。二來王誌身為南宮建的徒弟地位與其他弟子自然不可相提並論,再加上薑淩修為平平無人重視,就算有人相信王誌殺死了薑淩的徒弟又有誰會冒著得罪掌門的危險為他出頭,事情最後恐怕也是不了了之。
王誌是個瑕疵必報之人,今天這件事情可以說安排的天衣無縫,除了與他一起來的這個師兄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就連上午與他在一起的幾個少年他都沒有告訴,不過他就算是死也不會想到這個剛剛拜入薑淩門下的少年乃是五十年前在火道子追殺下逃走的李元所化,更沒想到的是李元動了殺機。
“你就是薑淩新收的徒弟?”王誌的師兄是一個年齡看起來三十餘歲的男子,他打量了李元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正是,不知這位師兄前來所為何事?”李元微微一笑說道。
“就是這個小子將你打傷啊?”王誌的師兄並沒有理會李元的問話而是轉過頭對王誌問道。
“就是這個小子,他身上有薑淩那老家夥給他的護身符,小弟剛一近身就被那護身符給擊傷了。”王誌惡狠狠的看著李元說道。
“還有這事?”王誌的師兄有些不相信王誌的話,此人修行了五六十年也算有些閱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護身符能夠一個照麵就能將一個靈寂期的修士打成重傷,若是眼前的這小子沒有搗鬼的話這護身符也太逆天了。想到此處王誌的師兄眼中射出一抹精光,看著李元用命令的口氣說道:“將你那護身符給我看看。”
聽到王誌師兄的話李元猶豫了一下伸手摸出了護身符交給了王誌的師兄,而此時李元的心中也為難了起來。這護身符就是一般的護身符想必眼前這名靈寂後期的修士一定能看出來,那接下來王誌很有可能會對李元動手。對於這兩個小輩李元自然不怕,揮手之間就可以讓這兩個人灰飛煙滅,但若這如此的話他就別想再在天火門呆下去了。王誌若一失蹤,上午見到的那幾個小修士一定會將今天的事情告知南宮建,到時候李元便成為殺死王誌的最大嫌疑人,就算認為李元沒有殺死王誌的能力也會將目光路道薑淩的身上,到時候李元就算想低調也不行了,輕則師徒二人被趕出天火門,嚴重的話他們師徒二人很有可能會被冠上誅殺同門的罪過而被斬殺,那李元以前所做的一切那就付諸東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