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馬宇一行人趕到酒店的時候,司馬宇的眼線已經等在房間裏了。見到一行人進來,恭恭敬敬地對著司馬宇叫了聲“小少爺”。
司馬宇向大家介紹,“這是從小在司馬家和我一起長大的小言,這次的事情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在幫襯著。放心吧,小言是絕對信得過的。”
眾人一起打過招呼,就坐在一起商討具體的情況。
“意大利這幾年一直都比較動蕩,前陣子我們在意大利的一個根據地更是出現了一次搶奪襲擊事件。老爺對這件事情非常生氣,讓蓮主管過去處理。
蓮主管在那裏整整一個禮拜都沒有辦法將這件事情查個徹底,請司馬老爺前去主持大局。老爺對於蓮主管自然是不會有半點懷疑的,誰知道一到了意大利,剛下飛機就被幾個黑衣人控製住了,並帶著他來到了蓮城在這裏的一處私宅,並且將老爺軟禁起來了。”
司馬宇焦急地問:“那我父親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
“老爺現在還沒有什麼生命的大礙,除了不能出別墅之外跟在家裏也沒有什麼差別。蓮主管似乎隻是想針對司馬家族的財產和產業,對老爺並不想傷害。蓮主管伺候了老爺這麼多年,多餘老爺的吃穿用度一向都是最了解的。
在意大利的那處私宅裏,蓮主管對給老爺的吃穿用度也都跟在國內一個樣,除了限製老爺的人生自由,沒有半點對老爺不好的地方。”小言皺著眉說著自己的分析。
“看來蓮城這次隻是想做空司馬家族的財產和家業,並不是要針對我的父親。”司馬宇聽到小言的敘述也是緩緩鬆了一口氣。可是墨爵緊皺著的眉卻一直沒有鬆開。
“我想這件事情可能並沒有這麼簡單。雖然現在蓮城隻是在做空司馬家的家業,摧毀司馬家的根基,並沒有危及到司馬老先生的生命。
可是你要知道,這世間最悲哀的事情就是哀莫大於心死。有些事情的消失遠比身體上的折磨更會摧殘人的神誌。司馬家族的產業一代一代地相傳,我想司馬老先生一定不會願意看到司馬家族這麼多年的家業都毀在他的手上,或者說,毀在他一直信賴著的本以為最忠心永遠不會背叛他的蓮城的手上。”
墨爵這番話一出,全場都是震驚。是啊,在這世間,身體上的折磨隻是一部分,頂多隻能對人造成身體上的摧殘,可是精神上的折磨確實可以將一個人從裏到外徹底地打垮。
司馬老先生已經年事已高,蓮城在司馬家待了多年,可以說是司馬老先生自己當親生的兒子一樣一手培養起來的。養了一頭白眼狼被外界看了笑話不要緊,也是司馬老先生怕是經受不起這樣的打擊了。
“所以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要將司馬老爺救出來,這樣不但方便我們下一步對於司馬家族內部的局麵的控製,至少也可以保證司馬老先生的安全。
在敵人手裏,我們永遠都隻會處於被動的局麵,讓人牽著鼻子走。為今之計,隻有主動出擊才能有勝算來扳回一把,也殺蓮城一個措手不及。”
眾人聽後皆是紛紛點頭。“既然司馬老先生被軟禁了,那我們就隻有潛入別墅才能救到他。這樣我們必須找一個有效的時機,做到天時地利人和才能將勝算最大化。”
小言聽後立刻說道,“我在那裏聽到明天蓮城會去國內主持一個會議,我想這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動手時機。”
淩彎彎皺了皺眉,“消息的來源準確嗎?”
“是我混入別墅,站在蓮城的書房外麵親耳聽到的,錯不了。”
墨爵點了點頭,既然小言是司馬宇的心腹,那他應該不會欺騙他們。“好,那我們就把行動時間定位明天。”
“外麵的人每天都要為別墅送來新鮮的菜,我想我們可以假扮成運輸蔬菜水果的人悄悄潛入。運輸的人都穿著工作裝帶著口罩,分辨度並不高,所以也很難被認出來。
這是我帶來的別墅的分布圖。老爺子這幾天心情一直都很好,雖然蓮主管並不限製司馬老爺子在別墅內的走動,但是他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總是待在房間裏頭哪裏也不去。你們看,就是這間房間。”
大家都仔仔細細地研究著小言帶過來的別墅內部分布圖,上麵很清楚地表明了各個房間的分布甚至還有攝像頭的位置,顯然作圖者對於別墅內部進行了深入的了解。
墨鏡點了點頭,“別墅內部的攝像頭雖然覆蓋了很多,但是別墅裏麵的戒備並不森嚴。我們裝扮成送菜的工人進去之後,必須有一個人換上侍者的服飾接近司馬老爺。送菜工人的衣著過於有分辨性,很難在屋子裏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