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叔叼著大雪茄,嘿嘿直樂,詼諧的性格流露出來,“下邊都長毛了還小無小無的叫,多不好聽?我給你改的名字,以後大家都叫你無為!無為而不為而為之!哈哈哈,師叔我起的名字好聽吧?”
段書婷在一邊臉色緋紅,低著頭不知所措。
小無拿著身份證,反複念叨,“無為無不為,好好!師叔我喜歡這個名字!
看看天色已晚,白玉蟾白老,金大叔,祖武,小熊,武誌,無為,段書婷等諸位家人一起圍做在一起,觥籌交錯,吃個盡興。
晚上段書婷賴在別墅不走,二樓臥室二十多間,她自己霸占了一套,還找了個牌子上麵寫著自己的名字粘在門上,宣告此房歸她所有,三位老前輩啥眼神,正樂於這樣,害怕小無陷入傷悲,影響修煉進度。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無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暈乎乎地走到客廳,習慣地來了一句,“姐姐,我渴,倒杯水喝。”
他連喊三句,把端坐在客廳的幾位前輩都喊傻了,大家大眼瞪小眼,同時呆住了,無為喊到第四句,自己也呆住了,酒瞬間醒了多半,突然發瘋地四處找尋劉可,“姐姐,姐姐,你在哪?”
段書婷哭著抱住他,說劉可不在了,無為才反應過來,但還是不信,他發瘋的跑上跑下,找遍每個角落,找不到劉可,還是不願接受劉可離開他的現實,跪在地上嗚嗚的哭個不停。
白玉蟾白老輕輕搖頭,“小情是欲,大愛為空,情不深則不生婆娑!要想恢複過來,恐怕還需要時日啊……”他起身來到自己臥室,修煉,修煉。
眾人相視無語,唏噓不停,各自回到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無為恍恍惚惚經常會出現不由自主地找劉可吃飯,找劉可睡覺,找劉可出去玩,找劉可到超市買東西,稍微一不注意,有時竟然把段書婷師姐當成了劉可,段書婷也不生氣,眼圈紅著,默默地跟著無為。
尤其是晚上每次打坐的時候,深層次入靜,無為腦海裏總是浮現出劉可笑盈盈的可愛麵龐,一場場一幕幕仿佛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重演,無為熱淚盈眶……
“弟弟,姐以後會把你打扮的幹幹淨淨的,出去以後,人家肯定都會說,這是誰家的小帥鍋呀,瞅瞅衣服洗得多幹淨?小臉蛋養的多白!”
“沒事的弟弟,有你在我永遠不會冷,永遠都很溫暖,讓姐姐靠在你懷裏多呆片刻。”
“弟弟,回咱別墅吧,我想再檢查一下咱們的結婚新房,三天後你就要嫁給我啦。”她掂著腳摟住無為的脖子,迫使他底下頭來,使勁吻了小無的嘴唇。
“弟弟,你還記得嗎?我說要你快快長,好讓姐姐靠住你的肩膀,現在終於可以了,姐姐很幸福……”劉可踮起腳,輕輕吻了一下無為的臉蛋。
“弟弟,你可不可以……”劉可抿著嘴,小臉嫣紅,爬在他耳邊,輕聲細語地道:“喊姐姐一聲老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