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遙望的歲月(1 / 2)

仙界—斬仙台,“離耀,你當真願在斬仙台上斬去仙骨,你亦知隻要仙人願意,在仙界任何一處都可斬去仙骨,褪去仙身,這斬仙台是懲罰仙界犯了彌天之罪的罪仙的,而你,唉……”永鎮南方的古藺仙帝冷然吐道:“我雖知你心係那一名妖族女子,卻不知你竟可為她做到如此地步,但你亦知仙妖難兩立,為她,你不惜如此,當真值得嗎?難怪當年寰宇仙尊要收你們師兄弟二人,我雖知我不如你,卻沒料到差距竟如此。這便是你的選擇?!”而鎮守西方的極冰白帝截斷古藺冷冷道:“他既已做出了選擇,你又何必跟他如此廢話,直接動手便可。”“哈哈,白帝,你還是如此心急啊,事已如此,那諸位便動手吧,”斬仙台上斬仙緣,永世再難度成仙。斬仙台上,離耀雙膝盤坐於地,淡然道:“我已欠她許多,這一世再難償還了,為她,我隻能如此,從今日起兩界之事便與我無關了,可以做一名普通的凡人,無事憂慮於心。”話音甫落,斬仙台上寸寸飛刀盤旋,刀刀入骨,斬仙台曆來是斬罪仙,其痛非大意誌者所能承受。“仙骨已斬,廢除仙脈”語畢,飛刀隱沒,一百零八道鎖龍釘突現離耀四周,鎖龍釘鎮鎖周身氣海,截斷仙脈。“除去仙身,打落凡塵。”斬仙台兩側突現十二名上仙,“開”,斬仙台上周遭陣法顯亮,從此,仙界再無離耀仙君,名為仙君,實則仙帝。妖界-冥骨之森深處,妖神殿主殿之中,一絕美女子跪在主殿之中,絕美的臉龐透著一絲慘白,“紫夕,你可知因你,仙妖兩界差點再次大戰。距上次之戰,妖界損失慘重,如今仍在修養生息之中,已無力幫你啊,如若是吾孤身一人,縱使拚去我的性命,也會為你打出一片天,可惜我如今身為妖界之主,須得多為妖界思考,去吧,去螟蛉思過百年,在此期間,不得踏出螟蛉半步。”“小妹啊,別哀怨了,你安心待在妖界,讓大哥與小月代你去一趟仙界看看啊,行了,女孩子嗎,就要多笑笑,不然我那未來妹夫看見你這模樣,小心不要你哦。”“哥,哪有你這麼說你妹妹的啊,我的樣子真的很難看嗎?那行,哥,你去幫我看看他好不好。”“唉,女大不中留啊,做哥哥的說了半天,剛說到他,你就笑了,行了啊,等會哥便去仙界看看。回來再告訴你啊。”宏大的仙界北方,一名身著布似乞丐服的男子正一如既往的漫步於北方風雪之中,突兀一道藍色流光飛遁而來。“師兄,恕師弟先行一步了。當初師尊命我,待你頑劣心性有所收斂,方可將這兩道法決傳授於你,可惜啊,師弟我已無緣再見師兄習練及施展了。這兩道法決乃是師尊當年為你所創,隻是你心性頑劣,故師尊寄放於我處,留待日後好交付於你,可惜師弟我見不到師兄你施展了,希望師兄好好保重,師弟我先走了。”留影訊息結束,那道流光便化作點點熒光消散,徒留兩道玄奧法決浮於空中。距離耀被打落人界才過二日,仙界便已為此事而鬧得沸沸揚揚。突兀一聲,攝天仙光衝天而起,眾人目光疑惑所望之處,正是仙界東部翎羽州上絕情宗,昔日繁盛、稱霸一州的絕情宗已成飛灰,昔日輝煌的宗門如今隻有一眼望不見底的深淵。眾人還未從剛才的震撼中驚醒,西部杉潭州又是一道驚天光芒衝天而起,原來是杉潭州上羽化門所在之地也被滅門,羽化門已成過往。原羽化門所在之地隻留下一道劍痕,絲絲劍氣不斷溢出。“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先是離耀仙君被打落凡界,又是絕情宗被滅,再是羽化門被滅,看,有一宗門被滅了,奇怪,宗門被滅,五位帝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你們有所不知,五帝尊因離耀仙君之事,均閉關不出,不過啊,滅宗門的人也太強了,連滅幾大宗門,卻不聞哪個宗門為此事出頭,據說啊,滅這些宗門的人都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啊,且不說這些宗門強大,而且兩州之間距離之遠,難道諸位不知嗎。”不光是這一地,而是仙界各地議論紛紛。自這一日後,難起波瀾的仙界才剛泛起一絲波瀾,便又回歸那往日的平靜。----------歲---------月-----------分------------割--------------------線-----------------人界,冰寒刺骨的冬季,一處平凡而又質樸的漁村,往日寧靜的清晨今日卻被打破。“哇-哇-”雪白的雪地上躺著一名半月大的孩子,“這是誰家的孩子啊,不想撫養又何必生呢,可憐的娃啊。李老頭,李老頭。”“林子媽啊,天還沒亮了,就聽見你在嚎了,又有什麼事啊?”李老頭不大情願懶洋洋的說道。“對啊,林子媽啊,整個村子就聽見你在叫了。打擾人睡覺了啊。”隔壁的大虎也不滿的說道。“喂-喂-喂,老娘怎麼就在嚎了,你們快來看看這個孩子,剛剛在村口邊撿的,也不知誰家的父母這麼狠心啊,不養當初有何必生呢?”“林子媽啊,這個該不會是你在外私養的吧。”“哈哈哈,是啊。”“大虎啊,你也敢笑老娘啊,等會在收拾你。先說說這個孩子該怎麼辦啊。”“那就收著養唄,他父母不要他,咱養,不行嗎?”大虎自顧自說道,“行,就由林子媽你照顧了啊。”“行了,我照顧就照顧,”林子媽不顧眾人說道:“不就照顧個孩子嗎,而且這孩子多可愛啊。是吧。”林子媽對著繈褓中的嬰孩說道。“對了,李老頭,咱村子裏就你出去過,你給這孩子起的名字吧。”“對啊,李老頭,你起的名字吧。”“那行,名字嗎,讓我想想,啊”李老頭鎖著眉思考。“有了,就叫古墨軒啊。行不?”“好,好,就叫古墨軒”“你啊,就叫古墨軒。啊,小墨軒,高興不。你以後的名字就叫墨軒了。”“咿呀!咿呀!”身在繈褓中的嬰兒咧著小嘴笑著手舞足蹈。冬日的清晨,初升的太陽很溫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