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毫無疑問的,這位大媽的迅速變臉,在一行人麵前完美詮釋了這一快速無縫對接過程。

但是盡管這女人一臉的梨花帶雨,那西裝革履的男人還是臉色黑如鍋底的一把把撲過來的她給甩開了!

完了後還語氣非常淩厲的對著她吼了一通:“劉楠溪!你要就安靜的待在這裏等警察把事情都調查清楚!要不你就給我滾回家裏待著!”

吼完,他把視線轉移到一直跟在那女人身後搖旗呐喊的幾個婦女身上,冷聲警告道:“我現在心情很差,你們也都給我安分點,不然別怪我依秦瀚翻臉不認人!”

他這警告的話一出,這些個看起來就是家屬的女人都默默禁聲了。

完了後他才深吸一口氣,然後回頭對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道:“紀隊長,真是抱歉……”

而那位他口中的紀隊長、現在雖然臉色也不好看,但聽到西裝男的話後,也扯出了一個笑道:“沒事,劉夫人也是心焦案件,我們局也能理解……”

就在這時帶許霄回來的兩個警察中、其中一個年紀稍大點的趕緊上前、跟那位接紀隊長小低語了幾句。

然後紀隊長打量了許霄一下,又去跟西裝男低語了幾句,西裝男又打量了他一會,幾人便掉頭走進了警察局。

許霄並沒有在意他們的打量,隻是聽話的跟著兩個警察走進了警察局做筆錄。

隻是他當坐下後,那位姓依的西裝男卻帶著那位剛剛還在門外撒潑打滾的女人,坐在了他側麵不遠處的凳子上,就隔著一排辦公桌兩三米的距離看著這邊。

許霄看了一眼就轉回了頭,而一會落坐在他對麵替他做筆錄的人,正是那位紀隊長。

紀隊長並沒有什麼表情,坐下後拿著一份表和筆便開始詢問:“許霄先生是吧?”

許霄點頭道:“是。”

“昨晚23:26分,有人發現依靈同學死在了東鵲大街河段綠化帶的石座椅上。而經過我們走訪得知在22:00點之後這段時間,你是和依靈待在一起唯一的人。”

許霄點點道:“是。”

接著這位紀隊長又問了一些之前那兩位警察已經問過的問題,許霄也都坦蕩蕩的照實回答了。

隻是在說到他是等依靈咽氣之後、才離開的這裏,那邊一直安靜坐著的女人卻猛的站起來、指著他尖叫道:“人死了你卻馬上跑了!你還敢說依靈的死跟你沒關係嗎!你就是殺人凶手!!!”

紀隊長眉頭一皺,西裝男見狀也忙狠狠的扯了女人一把怒道:“閉嘴!”

女人雖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在西裝男眼神的逼視下,便不情不願的坐了回去。

紀隊長看了許霄一眼道:“許先生,劉女士的話雖然有些太過於武斷了,但也有些道理。”

“畢竟按照邏輯學來說,依靈當時如果陷入了昏迷,你不應該先撥打120嗎?為什麼選擇決然離開了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