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蔣修遊才十歲,打起架來可厲害了,所以基本上都是洛小神棍騙人,被拆穿後蔣修遊幫忙揍人。
相信不出幾年,肯定能成為數一數二的武林高手。
“吃好了,我們去哪玩呢?唉,這夕秀城早就玩膩了,啥時候能去別的地方玩玩啊,醬油,你這武功什麼時候能學好啊?等你變成武林高手的時候我想去哪都可以了。”
“學武功哪有那麼快,武林高手要都這麼好做,那大家都是高手了,對了,明日我師父要來,不能陪你出來了。”
“啊?那明天就我一個人了,我一個人的話奶奶肯定不讓我出來。”
“你可以多帶幾個隨從。”
“帶著他們煩死了,一下子這裏不能去,那裏不適合,一點都不好玩,你師父怎麼又要來了啊!”
“師父每過一段時間就要來檢查我的武功,然後教我幾招新的。”
蔣修遊的師父就是敖祁天了,五年前敖祁天和賀淮吟來夕秀城的時候在洛府住了一段時間,那時候他覺得這小孩適合練武,便收下做了徒弟。
這五年來,常常會過來教他武功,當然敖祁天的意思是讓蔣修遊跟著他去冽水寨,學得更快更方便,可蔣修遊不想去,所以一直拖著。
“反正明日我沒空,你出來玩的話不要惹事。”
“我哪有惹事啊?那都是事惹我…唉唉唉,有生意上門了!”
洛釉將手中的糖葫蘆竹簽直接扔了,然後笑著朝站在客棧門口的兩男一女走過去,這夕秀城來來往往幾個外地人都逃不出他的法眼。
蔣修遊有些頭疼,剛還說不惹事,這不馬上又要惹事了,他將懷中的零食幾口吃了,然後跟了過去。
“這位美人看著麵孔生呀,是外地來的吧?”
姚兮夏剛走出客棧門口便聽到身邊傳來一道糯糯的聲音,頓時有些奇怪,奇怪的不是聲音,而是這軟糯糯的聲音配上這話,怎麼聽怎麼別扭。
她一低頭隻見一個四五歲大的奶娃子正笑吟吟地看著她,不知道為何,雖然這個奶娃子水靈靈粉嘟嘟的真的很可愛,可她就是覺得他的笑似乎帶了幾分奸詐。
忍不住一個激靈,她怎麼會覺得一個孩子奸詐呢,真是不應該啊,收起亂想的心思,蹲下來看著他。
“小鬼,你是在跟我說話麼?”
洛釉嘟嘴,然後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當然啦,這兒就屬你最美了,不跟你說話跟誰說話呀,我柚子爺的眼光可高著呢,一般姿色的可入不了我的眼!”
姚兮夏有些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柚子葉?”
“是爺,柚子爺,年紀輕輕的就耳背,真是不能好了。”
不知道為何,姚兮夏竟然有幾分想揍這奶娃子的衝動,一旁的君乾炎忍不住笑了一下。
“六弟,這小孩長得還有幾分像你呢。”
洛釉抬頭看過去,在看到另一邊的藍衫男子時卻是驚訝了一下,別說,還真的挺像自己的,他笑了一下,走過去說道:
“咳哼,看在你長得與小爺有幾分相像的份上,小爺我免費贈你一卦。”
君則靈挑眉看著眼前這小孩,他本是沒心思在這聽一個小孩胡扯的,但是聽到算卦這點,卻又不由得想起了洛雲七。
小七不就是最喜歡給人算卦了麼!
“哦?你會算卦?”
“那當然了,你在這夕秀城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柚子爺的本事啊。”
君則靈蹲下看著他,笑道:
“那你倒是給我算算。”
洛釉裝模作樣地仔細看了看君則靈的麵相,然後有些遺憾地歎了一口氣。
“你雖然長得玉樹堂堂…”
君則靈皺眉,
“玉樹堂堂?”
洛釉愣了一下,一旁的蔣修遊無奈地提示道:
“玉樹臨風,儀表堂堂。”
“啊,對,玉樹臨風,儀表堂堂。”
“……”
君則靈和君乾炎還有姚兮夏三個都無語地看著他,洛釉繼續道:
“但可惜啊,你印堂發黑,周身邪氣圍繞,三日之內必有五光之色…”
“血光之災。”
蔣修遊麵無表情地糾正道,洛釉不滿地撅了撅嘴,
“管它是色還是災呢,總之就是這個意思,你,聽懂了吧?”
君則靈有些無奈,這成語還不懂幾個呢,就開始出來騙錢了,誰家的小孩啊這麼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