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簡遇看著她的眼睛,說:“和我結婚。”
姚薑聽見他的回答就像是聽見天大的笑話似的:“你當我是什麼?”
……
紀在霖走出君豪大酒店的大門,來到地下車庫,拉開門,再“砰”的一聲關上,他發動車子熟練的握著方向盤快速的倒車,車輪在地麵上摩擦著刺耳的聲音,顯示出主人的極度暴躁
隻見他一手搭在窗邊,一手掌著方向盤急駛出去,卻在駛出酒店兩米遠的地方急踩刹車,猛打方向盤車呲的一聲停在酒店門口,然後打開車門再砰的一聲關上,大步朝酒店走去。
門童看見他臉上的陰雲密布,咬緊牙跟在他後麵急叫著:“先生,你的車?”
而他卻不管不顧的朝前走,一把把鑰匙往後麵丟去,門童險險接住,頓時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客人最是得罪不了。
紀在霖站在電梯裏看著上升的數字,拿出手機:“幫我查個人。”
“賀,簡,遇。”
……
姚薑好笑的看著賀簡遇,說:“你這麼大費周章就是想讓我嫁給你?”
“對你我必須大費周章。”他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神色。
“嗬!”姚薑諷刺的一笑,說:“你忘記了一件事,我一直都很自私。”
說完轉身離開,不帶一絲一毫的停頓。
賀簡遇看著她纖細決絕的背影,握緊雙拳,她還是像當年一樣,冷漠無情。對他,她總有辦法對付他,而他對她卻始終做不到狠心。
姚薑穩住心神,一步步鎮定的朝外走去,心裏卻有一根線緊繃著無法鬆懈。
她在賭,賭賀簡遇還沒泯滅良心,哪怕還有那麼一點點在乎她的感受。
突然,一股風聲襲至耳邊,她的身體隨之被人抱進懷裏,她感覺到身邊的人是誰,身體便猛烈的開始掙紮起來。
賀簡遇雙手從背後環抱著姚薑,緊緊的箍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動。
姚薑掙脫不了,憤怒著開口:“放手!”
賀簡遇卻不放,反而抱的緊緊的,姚薑掙紮的越厲害,他就抱的越緊。
“賀簡遇,放手!”後麵的人不動,姚薑一咬牙低頭朝賀簡遇的手咬去。
賀簡遇忍著手上的痛,有些哀求的說:“嫁給我不好嗎?”
姚薑沒答,緊緊的咬著不鬆口,直到嘴裏逐漸彌漫血腥,她的力道開始減弱,賀簡遇明顯的感覺到手上漸漸消失的痛感,眼裏閃過一絲喜色,她還在意的……
“叮”電梯門打開的聲音,紀在霖看向前方,從他這個視野正好看見前方一對緊緊相擁的身影,那麼親密那麼和諧,而這樣和諧的畫麵卻讓他覺得刺眼,有股想打人的衝動。
想到這他的身體便筆直朝前方未曾察覺的兩人走去。
“砰”賀簡遇被突然的襲擊打倒在地,這一次的力量明顯重過剛才,他立時反應過來,猛的起身朝紀在霖揮拳過去,兩人瞬間在走廊上扭打起來。
姚薑看著這突然的變故,卻又不知該怎麼辦,直到兩人臉上一點點新增的傷口,便不停的急喊著:“別打了。”
賀簡遇畢竟失了先機,落在下風,而紀在霖卻像是不管不顧的發泄,一拳接一拳的朝賀簡遇打去,直至他躺在地上無法起身,才一把拉過姚薑朝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