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帆略微低了低頭,道:“父親。”
段正抬起頭,眼神犀利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清茶,抿了一口,緩緩的問道:“沒死?”
“死不了!”
“很好,多少次差點死了?”
“不太清楚,大概五次吧。”段帆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前,那裏有幾道猙獰的傷疤,還有幾個尚未愈合的子彈傷口。
“錢,你一輩子花不完,而老婆,要比那個女人漂亮的多的是。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做值得嗎?”
段帆抬起頭,與父親對視,絲毫沒有被他的氣場壓下:“值得!”
段正看著他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去吧,J市大學的入學手續都給你安排好了,明天剛好開學,你可以去報到了。那個小女人也在裏麵讀書。”
“嗯。”段帆點了點頭,走了出去。一出房門,他噓的一聲,暗暗捏了把冷汗。他收起嚴肅的性格,開始暴露了自己的德性。
“媽的,老子經過這番磨練,怎麼在老爸麵前還是鴨梨山大啊?也許他是父親,所以心存敬畏。嗯,肯定是這樣,”段帆想道。
他走到自己房間,喝了口水,開心的躺到床上:“明天,終於要見到那個女人了。媽的,老子就不相信了。看到我這麼強壯的身材,配上我英俊的臉龐,都感動不了你。”他自戀的抬起手,看著自己充滿條線的肱二頭肌。
他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他回憶起兩年前的時光。那個時候,他就是一個紈絝的富二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整天混的就是洗浴城和酒吧。要什麼類型的女人就有什麼樣的女人。
可是,就在某一天,當他左擁右抱的進了血色酒吧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女的孤獨的坐在台上。她用如蔥剝般的玉手,拿著一杯藍色香檳雞尾酒,輕輕的喝了一小口。整個姿勢是那麼的優雅。她穿著簡單的衣服,但充滿曲線的身材卻有強大的吸引力。她溫柔的鬢發順著耳朵前,一直延伸到波濤狂湧的胸部上麵。他潔白如玉的側臉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段帆立馬推開身邊的胭脂俗粉,以一個自認為十分紳士的姿勢坐到她旁邊,右手打了個響指。
服務員走了過來,問道:“請問先生要點什麼?”
“叫調酒師給我調一杯酒,跟這個姑娘一樣。還有,這個姑娘的帳,我先結了。說著,他扔下幾張紅彤彤的一百。”
“好的,先生請稍等。”
那個姑娘轉過頭來,看了段帆一眼。
頓時,段帆被她的氣質給魅惑住了。其實那女的長得並不是超級的漂亮。但是,她獨特的氣質卻是深深的吸引著段帆。那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從沒見過的。他無法描述這種氣質。他覺得任何語言用來描寫他的氣質都是褻瀆。
這個時候,那個女的已經在他心裏留下一個十分深刻的印子。他無法想象,如果這樣一個女的躺在別人懷抱,他會如何的發瘋。那是強烈的占有欲。沒錯,就是占有欲,深深的占有欲。
段帆十分興奮,想要開始搭訕,卻發現自己緊張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作為一個情場老手,他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可見這個女的是美得有多特殊。
“你要泡我?”出乎段帆的意料,那女的竟然主動向他說話,而且竟然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段帆羞澀的點點頭,暗暗驚訝這個女人充滿磁性的聲音。
遠處,被段帆拋開的兩個胭脂俗粉看到段帆那羞澀的模樣,嚇呆了。
“長得還可以,但是,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你,不夠強壯。”那女的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