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成遠的路注定不同,他想過的是那種腎上腺異常的生活,而我,卻注定要沿著家人給我安排好的道路一步一步的走下去,雖然不見的會開心,但是安穩的多,至少不會活在提心吊膽中。
如果可以,我寧願陪成遠瘋一把,可是,活著從來就不是一個人事,我懂,為母親,為自己,我必須選擇屈服。
對於我身上的傷痕母親並沒有責怪太多,畢竟我和成遠的關係在那裏,母親還是能夠理解我的,隻是叫我以後注意點,隻是成遠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又被他老爹給臭罵了一頓,不過還好沒有揍他,估計老爺子也是看他一臉的委屈相心疼了,也可能是老爺子知道成遠的不可能按著自己給他鋪的路走下去,幹脆,放手不管了。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沒想到成遠那小子還不消停。大概是隔了兩天吧,成遠給我打電話,說他在鎮上的茶館裏等我,有事,神神秘秘的,我還沒有問他是什麼事他就匆匆的掛了電話,當時我的心裏就咯噔一下,這小子不會是又惹什麼事了吧,這樣想著,我也不敢馬虎騎著電動車就去了。
大不了就是一頓打,最不濟還能跑不是,路上我一直在想等下怎麼跑,想想也真夠慫的,到後來我自己都笑了,我七月什麼時候這麼膽小了,心裏忽然間湧上一股豪氣,不就是幹架嘛,誰怕誰。
其實鎮上的小茶館離我家並不遠,沒幾分鍾就到了,我下車一看,乖乖,一屋子人,都人模狗樣的抽著煙,關鍵是他們還都不是別人,就是前兩天和我們打架的那些人,我隻覺有點腿軟,可一想成遠還在裏麵呢,唉,要打要罵隨人家吧,一咬牙推門走了進去。
頓時就覺得十幾雙眼睛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身上,搞得我心裏毛毛的,還好我沒有感覺到他們的敵意,關鍵是成遠也坐在他們中間,看來是沒事,事還有的談,這就好。
何七月,你是七月對吧,來來,七月兄弟,這麵坐,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你現在可是咱們小鎮上的名人啊,就在我站在門口愣神的時候他們那麵有一個留著板寸的小胖子起身過來招呼我過去坐。
我倒不覺得他以前聽說過我,恭維話嘛,誰不會說,倒是他的熱親卻多少讓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不過當時我的心裏多少還是帶著點戒備的。
成遠,這位是……我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拘謹,順著那貨大喇喇的坐在了一把空著的椅子上,然後帶著詢問的目光看了看坐在那一直傻笑的成遠。
哦,我的錯,忘了介紹了,這位是土狼哥,我們狼牙社臨時的老大。成遠似乎也是我看出了我的不爽,馬上給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