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知道他要忙什麼,紛紛嬉笑,各自打招呼告辭。
張寬把徐迎春扶著到後麵,拍拍梁燕飛,“別裝了,人都走了。”
梁燕飛趕緊翻身起來,激動地問,“張總,我演的好嗎?”
張寬扶著徐迎春往車裏送,“好的很,話說你這孩子實心眼,躺地上就不動了?”
梁燕飛就低頭臉紅,“周星馳都說了,作為演員,最重要的是自我修養,哪怕我是演一具屍體,導演沒喊停,我都不會醒。”
張寬聽完直皺眉,心說這孩子廢了,為當明星走火入魔。把徐迎春安頓好,讓梁燕飛在後麵陪她,自己則要去開車。
剛拉車門,後麵有人招呼,“哎,那個光頭。”
張寬回頭,雷子一臉怒容地過來,龍行虎步,“你好,我是雷子,你是誰?”
張寬看著熊一樣壯的雷子,有些不解,“我是張寬,你找我有事?”
雷子就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寬,“沒事,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張寬低頭看名片:渭陽市人民政府委員會第一司機,阿拉雷!張寬看著這名字愣了半晌,問,“你姓拉?”
雷子聞言嘴角就抽抽,“我是彝族的。”
張寬恍然,摸著腦袋訕笑,“不好意思,那麼雷哥,我們以後是朋友了。”
雷子點點頭,依然是一臉凶相,“以後有空一起喝酒,我進去了,騙領導說撒尿才追出來的。”
張寬笑笑,“好說,你想喝酒,我隨時有時間。等下我給你發信息。”
雷子走後,張寬上車,梁燕飛貼上來道:“張總,那個人看起來好凶的樣子。”
張寬回道:“沒事,就是長的凶,其實人可善良了。”說完發車,口裏感慨,“這種人也有不好,肯定沒有妹子喜歡。”
醉仙居裏,雷子回到飯桌,金絲眼鏡頭都沒抬,問道:“偷偷去見情人了?”
雷子立馬臉紅害臊,“老板你真會開玩笑,那有妹子能看上我。”
張寬開車彙入車流,問後麵徐迎春,“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徐迎春卻沒回答,回頭去看,已經發出鼾聲。
張寬哎呦一聲,“女人睡覺也打呼嚕呀。”
梁燕飛就笑,“正常呀,人睡死了都打。”
張寬就問,“那我打呼嚕嗎?”
梁燕飛回答,“當然打呀,你睡覺打呼嚕可響了,如果不是特別困,我都吵得睡不著。”
張寬不信,“不可能,我睡覺從來不打呼嚕。”
梁燕飛哼一聲,沒言語。
當天晚上,張寬開了兩間房,梁燕飛和徐迎春各住一間,梁燕飛是老熟人,自不用說。至於徐迎春,這貨反正有房門鑰匙,半夜溜過去,隱藏了三千五百字(畫外音:你們還不加正版群)
翌日清早,洗漱完畢,張寬先送徐迎春去醉仙居取車,一路無語,快到地方時,徐迎春才平靜地問,“你昨晚進我房裏了?”
張寬回答,“嗯,我怕你屋裏有蚊子,給你點了盤蚊香。”
徐迎春噗嗤一聲,偏頭看他,“你敢看著我的眼睛說嗎?”
張寬不好意思地縮脖子,“別鬧,開車呢。”
徐迎春正想用手打他,忽然驚叫一聲,捂住嘴巴。
醉仙居的前麵,徐迎春的奧迪車旁邊,一個穿著西裝的小夥蜷縮在地上,身上半蓋了件紅褥子,卻是昨天被老王他們灌醉的萬源業務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依然是醉的。
張寬去問醉仙居的服務員,“怎麼這麼對待客人?”
服務員委屈地回答:“我們讓他睡屋裏,他非不願意,死活要抱著車輪胎,說是正在練天蠶變第七層。”
張寬回頭看徐迎春,“以後別讓這孩子喝酒了,真的會死人。”
徐迎春聞言點頭,“那訂單?”
張寬幹脆地回答,“不要了。”
“那可是一萬人的大公司,每季度訂單量三百多萬。”
“啊?這麼多?那讓我想想。”張寬低頭沉思一會,對徐迎春道,“交給我吧,這些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寬回到賓館,一進門就和梁燕飛鬧,梁燕飛慌忙阻擋,急聲對他道:“張總,有件事我要跟你彙報。”
張寬詫異,“什麼事?”
梁燕飛就把張寬領到窗子跟前,指著下麵的一輛黑車道:“你剛回來時候,那輛車一直跟著。”
“嗯?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