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就氣了,過去一拍桌子,怒吼道:“李師師,別跟我裝孫子?”
張寬一怒,混混本色就犯了。此事不比其他,有人明目張膽的偷公司料,你一個做老板的視而不見,就是家賊。對於張寬,這個場子有近一半的財產都是自己的,沒理由平白無故地讓人偷料。
李師師被嚇一跳,反應過來也來氣了,同樣一拍桌子,“你再吼一句試試!?”
“操!吼你怎麼了?”
兩人都動了真火,如同街頭痞子,火氣上來,發生什麼事已經不重要,關鍵是要壓得住場。李師師一聽這貨直接上了髒話,對方是男人,能說操,自己說操不合適,但是可以動手啊。
李師師性子野,從小跟男同學發生衝突就是動手,仗著自己個高,時常能占上風。而且打張寬,那可是有經驗的,上次就把張寬嚇的跟小老鼠似得。
大家江湖兒女,說幹就幹,李師師一點也不耽擱,直接就從桌子後麵起身,手裏拿著文件夾子照張寬頭拍,邊拍邊罵,“叫你操,叫你操,叫你操。”
啪啪啪就是三連擊,無奈力量不夠,傷害太小,卻成功地把張寬的怒火給勾起來。心說你個賣國賊,被我戳破心事就惱羞成怒了?老子怕你個卵?
明遠的話適時在心頭響起:非常時候上非常手段,商場如戰場,失敗一方同樣是家破人亡。
被李師師打的火起,雙手一推,就把李師師彈出去好遠。同時也把自己反彈出去。咦了一聲,李師師可是真材實料?雙峰不小啊。
李師師被臭屌絲占便宜,登時就進入嗜血狂化,腦子一片蒙,上去就是幹,誓死要把張寬撓死,披頭散發的就上來了。
張寬大駭,想逃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迎戰。上來就分別抓住對方雙手,使她無法撓自己。
李師師見爪子無用,就用口咬,這是女人最基本的武器。
張寬大驚,李師師不是徐嬌嬌,徐嬌嬌咬人那是打情罵俏,李師師這是母狼,逮住就往死裏咬。
趕緊躲閃後退,卻被逼到牆上,躲不過去了,直接把她抱住,用臉貼著她的臉,剛好就讓她咬不住。
五秒鍾後,兩人都覺得不對勁兒,李師師先說話,“你起開。”
張寬道,“那你不能再咬我。”
“你先起來。”
張寬就慢慢起身,結果就吃了虧,李師師反口就咬住他脖子,痛的張寬嗷嗚一嗓子,直接脖子一偏,掙脫開來,脖頸上已經是血淋淋一片。
“你是屬狼的?”
李師師並不答話,自己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欺辱?上去再咬。
張寬已經學精,從另個方麵別住她的臉。李師師咬不住脖子,就咬臉。張寬吃痛,反嘴過來,迎上去......
這是一個作者很難形容的戰爭。
兩個仇人,在做著最甜蜜的事。
隻是他們的心,彼此仇恨著。
雖然姿勢略曖昧,尷尬,但仇恨的火焰卻一直燃燒,尤其是女方,已經達到頂峰值,幾乎要爆炸。而男方,不過是負隅頑抗,不敢鬆手罷了。
隨著時間推移,形勢開始發生變化,畢竟女方體力弱,力量大的一方注定要勝利,隻是事情鬧到這一步,已是騎虎難下。
張寬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這一次拿不下她,以後將是不死不休。
既然如此,不如如此。張寬把心一橫,邪念上升。
此處隱藏一萬六千五十三字。
萬源廠門口,江鈴貨廂上的貨全被拖出來,三個押車的蹲在地上不敢抬頭,要不是悟正和尚護著,早就被人打傷打殘了。
文明遠焦急地看著手表,心裏奇怪,張寬幹嘛去了,請個人都請不下來。
無奈之下,明遠對保安隊長鄧連山道:“看好這裏,副總不發話,這批貨誰都不準動。”又把陳雲,曹陽二人喊來,“這是生死之戰,你們是老板的親信,該知道怎麼做了?”
陳雲曹陽同時一個不標準軍禮,“放心好了,誰想動這些貨,除非踩過我們的屍體。”
明遠滿意地點頭,大步走向辦公室,直接上董事長室內尋找張寬。結果一到三樓,就感覺不對勁,主要是董事長室內的聲音不對勁。
明遠耳朵貼在門上聽了少許,眼珠子就鼓了起來,心說張寬果真是個二貨,青天白日的,這,這,這是在犯罪呀。
溫泉鎮,朱成碧老爺子正在屋內作畫,畫上是一個男子肖像,就差寥寥數筆,畫完觀看,總覺得哪裏不對,明明是個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福相,可怎麼看都帶些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