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城管也等候多時,各自拉過一個,去邊上探討人生。隻剩張寬和悟正,張寬對其中一個道:“來,我跟他們不一樣,我隻要按摩就行。”
妹子欣然前往。
剩下一個,眼巴吧地瞅著悟正,嬌滴滴地問,“大師,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她們都有人要了。”
悟正聞言,一臉慈悲,“罪過罪過,出家人當一慈悲為懷,既然如此,我就幫你一把。來,到我跟前。”
女子聞言,就如同小母狼一樣竄上來,悟正連忙把她止住,“你坐下就好,聽我說話。”
女子就滴溜溜地轉著眼珠,“我聽著呢,大師。”
“好,我來給你講一段法華經。”
那失足就咯咯地笑,“大師會不會講玉|女|心|經,我喜歡聽那個。”
悟正就愣住了,在腦海裏思索,玉|女|心|經是個什麼經。楊耀武和田創兩個已經下去,拿了手機哢嚓哢嚓對著悟正一陣拍。
悟正這才明悟,用手遮臉,卻是晚了。
“你們如此抹黑汙蔑出家人,良心可安?”
張寬就道,“那你向我丈母娘告狀,良心可安?”
悟正忙道,“那我不說便是。”
張寬就不搭理他,自與小妹嬉笑,對她道:“大師傅就交給你了,讓他泄了,我付雙份錢。”
小妹聞言大喜,立即如蛇一樣纏了上去,可憐悟正自小在寺院長大,哪裏經得起這個,被小妹摸了兩把就一泄如注,以手掩麵。
事畢,悟正不發一言,也不怨誰,就默默跟著張寬,隨他回溫塘。
張寬在萬源放下隊長,讓他明天自去天驕報道,而後對悟正道:“事到如今,你還敢跟著我?”
悟正宣一聲佛號,“正是要跟你,老師要我入世修行,必有他的原因,男女之事,並不是洪水猛獸,乃人之常情,況且今天不是我本意,也算不得破戒。”
哎呦!張寬倒是奇了,看著悟正半晌,哈哈大笑,“和尚好口才,反正都有禮。”
悟正也不解釋,隻說阿彌陀佛。
兩人回到南張村,張長貴和文龍早早的上了炕,下麵支著鋼絲床,是留給和尚的鋪蓋。
文龍鼻子靈,兩人一進門就嗅出不對,扒著和尚上下看,“你身上咋這麼香哩?是去找女人了吧。”
悟正就滿麵通紅,口裏宣號,“隻是洗澡而已。”
文龍就嘿嘿地笑,“還按摩了吧。”
悟正見此,就不願在屋裏睡,一個人夾著床去了外麵,在月下誦佛。
長貴見狀,就斥責張寬胡來,“師傅是出家人,為啥要折騰他?佛門戒律那能隨便破?你這麼做,是要吃因果的。”
張寬就切了一聲,“嚇唬誰呢,要我說,和尚都是騙子,你看看他們那些經卷故事,動不動就把人判個上億年的徒刑,人類才存活了多少年,他就敢寫上億年?說到底,通篇都是嚇唬,忽悠,就是愚弄民眾。”
長貴就皺了眉,“不可這麼說,佛教能延續千年,自有他的道理所在,不然怎麼會一直存在,還擁有眾多信徒?”
張寬就嗤之以鼻,“封建社會還延續了幾千年呢,最後還不是被推翻。再過幾年,人人開智,這些糊弄人的玩意,就生存不下去了。那些個大光頭,乖乖地去地裏耕種,整天打著解救蒼生的旗號,糊弄民眾,這麼些年,佛家拯救了多少民眾?該受苦該遭罪的一樣沒少。”
“你!詭辯!”長貴說不過他,隻能擺出父親的架勢訓斥。張寬也不多說,拉被子睡覺。
第二天早上,悟正依然緊緊跟隨張寬步伐,同去蕭莊。張寬吹塤,他就在旁邊做早課,惹的劉亦菲驚奇,心說張寬能耐不小,什麼人都能招啊。
文龍則道:“有和尚跟著他,也許是好事。”
吃早飯的時候,蕭文成的小舅子劉飛也到了,見張寬在場,很是激動,趕緊彙報了自己處理小學生的事情,聽到張寬一陣大笑,“你這法子不錯,要繼續保持啊。”
劉飛大喜,這是得到老大賞識了啊,立即保證,“放心好了,到這個學期期末考試,我保證這些兔崽子都能考及格,至於你那個小舅子,我特別對待,當不了第一都不行。”
這場景,看在蕭文成夫妻兩人眼裏滿是驚奇,劉亦菲還問,“怎麼你們什麼時候和好的?”
劉飛就不好意思地撓頭,“早就和好了,這不,前不久寬哥有事,我就順便幫點忙。”
見如此,劉亦菲才放一顆心,劉飛向來眼高於頂,從不服人,遇事就會捏著拳頭蠻幹,家裏已經因為他的事操碎了心,眼下倒好,張寬一個電話,這小子就跑到小學門口去教育學生好好學習,瞬間由個混混成了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