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前麵一個,輪著鐵鍁就朝梁驍頭上拍去,梁驍急忙抬臂抵擋,就聽咣的一聲,梁驍的左手就軟了下來,卻是一下子就給砸壞了。
那廝一擊得手,掄起鐵鍁就要第二下,這回不是拍,而是把鐵鍁調個方向,用側麵砍。
就在這危急關頭,呯的一聲槍響,手拿鐵鍁的夥計臉上就出現一個大洞,人也跟著向後倒去。
後麵幾個人見勢齊齊怔住,就見張寬一手持槍,獰笑著從地上起來,衝眾人叫囂,“來,來,繼續來嘛。”
說著又是一聲響,一個拿榔頭的應聲而倒。
地上的梁驍急忙出口阻攔,大聲說道,“張寬,不敢胡來。”
張寬不理他,衝著一幹悍匪繼續獰笑,“你們牛的不行哈,敢殺警察,知道襲警是啥罪名不?就地槍決!”
地上的田豐收此時也爬了起來,對張寬道:“你不是警察,無權槍決人。”
張寬直接對他呯了一下,田豐收胸口就是個洞,身子連續向後退了數步,吃驚地看著張寬,嘴唇哆嗦著,“你,你,你無權槍決。”說完人就軟下去。
張寬也不看田豐收,把槍指著王五,笑道,“你說,我有沒有權力槍決?”
王五嚇的褲子都濕了,滿頭大汗,結結巴巴道,“有,有,太有了,兄弟,我們無冤無仇,你別指著我,你說啥就是啥,我聽你的。”
張寬又把槍指向其他人,問道:“你們啥意思?”
幾個二貨趕緊跪下,紛紛說話,“聽你的,你說咋個就咋個。”
張寬笑笑,先把梁驍扶起來。梁驍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問張寬要槍,張寬眼一瞪,“你先在旁邊坐著,我問幾句話。”
梁驍就不高興了,衝張寬道,“開什麼玩笑,把槍給我。”
張寬立即一轉槍口,指著梁驍道:“你再要個試試?”
梁驍就蒙了,後退兩步,不再說話。
盡管以前不了解張寬,但從今天晚上的事情來看,張寬絕對是個狠人,說打人,根本不多廢話,直接就幹,呯呯呯三槍,倒下去三個人。
別說自己是警察,現在槍在他手裏,把他惹急了,啥事幹不出?
見如此,梁驍就退後靠牆,不再說話。
張寬又想起什麼,問梁驍,“把手機借我用用。”
梁驍無奈,手機就塞在槍包裏,他都看見了,不給也不行。
張寬拿了手機,讓梁驍把密碼解開,找到錄音功能,意味深長地看了梁驍一眼,而後對著一幹悍匪,嘿嘿冷笑,“王五,從你開始,殺過幾個人,在哪殺的,幫凶是誰,一個一個全都給我說了。”
王五一聽,立即否認,“兄弟,你這話問的,我從來不殺人……”話未說完,張寬就一槍打在王五大腿上,頓時王五就趴在地上,疼的直嘿呼,口裏大叫,“是田豐收殺的,田豐收殺的,我隻是給幫忙。”
張寬用槍指著王五腦袋,冷冷說道:“你不老實,看你行事手法,至少殺過三個人,你再不招,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王五仍是搖頭,堅定地說,“我從沒殺人。”
張寬立即站直,對著地上田豐收的腦袋,直接就是一槍,地上就爆開一團紅白血花。王五見狀趕緊改口,“一個,一個,殺過一個。”
張寬聞言就笑了,“說,咋個殺地,在哪殺地?”
王五就舔了舔嘴唇,看著張寬,低聲問,“你先說,那個警察咋辦?”
張寬目光一暗,淡淡地道:“看我心情,看他個人表現。”
王五目光就亮了,小聲道:“兄弟,我佩服你,比哥手黑,以後我跟你混了。”
張寬一腳就踹王五臉上,不耐煩地道:“別跟我扯,先納投名狀!”
王五見張寬燥了,趕緊說,“前年,也是在這船上,田豐收送來了一個四十三歲的胖子,是王柳村的王大民,我把他拿鐵鍁拍了,裝沙子放到河底。”說完,眼巴巴地看著張寬,像期待主人喂食的狗。
張寬哼了一聲,“不對,你還殺過一個,繼續說。”
王五臉都扭曲了,“就這一個,沒有了。”
張寬又是一巴掌甩他臉上,“瓜批,殺一個和殺十個是一樣的,繼續說,你想跟我混,把你的底子都給我抖出來。”
王五聽了,眼中有凶光閃過,問道,“你不會是等我全招了,就把我給警察吧?”
張寬聽了直接又是一槍,這回打的王五後麵的一個小夥,那廝還正在發抖,腦袋就直接爆開,腦漿鮮血迸了王五一臉。
張寬看著王五,“這是你最後一次質疑我,繼續說。”
容是王五風浪裏拚搏了這麼多年,也被張寬的鐵血手段震住,不敢再胡言亂語,繼續說道:“能記起名字的,就殺了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