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後,成陽和雪純來到了飄渺峰下,收拾掉周師妹三人後,兩人倒是再沒遇到挑釁的低階弟子,想必今也是湊巧了,否則的話,不會接二連三遇到巧合之事。
飄渺峰並不大,高隻有數百丈,方圓也不過數十裏地,山坡較為平緩,在半山腰上人為的打出幾道洞府,作為四名三階弟子的修行棲息之地。
山腳下則是劉良等人原來收服的一階和二階的附庸弟子居住,簡單用樹木搭建了數百個簡陋的木屋,便算是居住的房屋。
成陽和雪純剛剛登上山峰,幾十名一階二階弟子便從木屋裏一湧而出攔在前麵,看著兩人冷漠的道:“師兄登我飄渺峰有何貴幹?”
成陽目光一掃,不禁一怔,這幾十名低階弟子在劉良的記憶裏竟然一個也不認識,劉良大半年不回來,這些守山的弟子竟然已經換了一波新人。
“貴幹?這飄渺峰是我大半年前居住的山峰,我現在回到自己的洞府,你我有何貴幹?”成陽淡淡的道。
幾十名二階弟子麵麵相覷,為一名二階弟子突然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的道:“想必這位就是劉良師兄了,真是不好意思,劉良師兄,這飄渺峰在兩個月前已經換了主人,還請師兄另謀住處吧。”
“現在是誰在住飄渺峰?”成陽神色不變,從這些陌生弟子衝出來的時候他便已猜到事情真相,恐怕自己這大半年不回來,不但自己的洞府被鵲巢鳩占,就連原來居住的那三位同僚也被驅逐了。
“是**師兄!”那二階弟子得意的道,語氣裏自然而然有一種傲氣。
兩個月前,他跟在這位**師兄的身後,直接大模大樣的走上飄渺峰,隻報出了**的名號和目的,那三名三階弟子便一言不,臉色難看的收拾東西帶著附庸的弟子走了。
雖然當時劉良不在,但是即便在,也沒有人會把他放在眼裏,現在雖然劉良回來了,但是這二階弟子自然不會把成陽放在眼裏,在他看來,隻要報出**的名號,這劉良就會自動灰溜溜的滾蛋,連個屁也不敢放一個。
“我給你們和**十息時間,馬上滾下山,否則我就殺光你們。”成陽淡淡的道。
那二階弟子頓時變了臉色:“劉良,就憑你也配見**師兄?我勸你趕緊滾,別找不自在!”
啪!那二階弟子突然臉色青的倒下,就此無聲無息的生機斷絕,成陽一腳踏在他的頭上,淡淡的道:“九!”
九字吐出,立刻便有數名一階弟子臉色青的倒下,甚至連慘叫一聲都沒有就此氣絕身亡。
一種低階弟子一聲喊,頓時拚命向四周逃去,本來他們還想看看熱鬧,也想憑借**的名頭再羞辱一次劉良,但是沒想羞辱不成,反而惹了一個煞星回來。
成陽也不追趕,隻是靜靜的數著,每出一個數字,必然會有數名低階弟子倒下斃命,就仿佛帶有魔力的詛咒一般,完全無視距離的遠近。
終於,在成陽倒數到三時,一道驚鴻似的遁光猛然從半山腰上直射而下,落到成陽麵前,化成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
這中年漢子相貌頗為醜陋,隻是一雙眼睛顯得十分明亮,他用怨恨的目光看著成陽:“劉良師弟,你好狠辣的手段,雖然咱們外圍弟子素來都是以拳頭大來論道理,但是你身為三階弟子,有種跟我打一場,別把氣撒在這些一階和二階的師弟身上。”
成陽輕蔑的一笑:“讓你滾,你就趕緊滾,什麼廢話?”
“你!”**不禁大怒,但是卻沒有立即出手,他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尤其剛才在看過成陽無聲無息便能秒殺一階和二階弟子後,心裏對成陽的重視更是達到了從所未有的高度。
身為三階弟子,他雖然也能秒殺一階和二階弟子,但是決計做不到象成陽這般無聲無息無視距離,更重要的是,他根本看不出成陽使用了什麼手段,這才是**心裏最忌憚的事情。
但是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下山,那他**的顏麵何存?不要以後沒有了居住的山峰,便是連依附他的一階和二階弟子也會瞧他不起,甚至會自動散掉。
想到這裏,**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成陽:“劉良,既然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忽然一手拍在腰間,銀光一閃,一道極細的銀線閃電般的向成陽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