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們父親的朋友,現在我把你們交給他,你們以後要好好的聽他的話。”向少軍對袁心怡和袁心琪道。
兩姐妹茫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看著曹剛川。曹剛川用看一頭性口的眼神盯著向少軍,暗道你丫兒玩我啊,在兩姐妹奇怪的眼神中,他趕緊把向少軍拉到一邊,小聲道:“軍哥你開什麼玩笑,把她們交給我幹什麼,我隻不過讓她們跟我去拜祭一下我兄弟的靈位罷了,現在她們老子也死了,下一代我就不想牽涉了,難不成你還要我殺了她們不成?送上天上給我兩兄弟玩兒不成?”
“KAO!我管你把她們怎麼樣。”向少軍一副很流氓的樣子說。“我現在可是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收都收不回來了。要不你把養著自己慢慢玩,要不然就殺了讓你兩兄弟在天上玩兒玩也不錯,你就算把她們賣窯子裏我都管不著。”
“我……草!”曹剛川並不是個瘋子,對於惹了自己的人,他就會變成個變態,什麼壞事他都弄得出來,但若是與他無冤無仇,他不是下不了手,隻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自己一個練武之人切不能無端殺戮,就算練功之時不走火入魔,但人到老年神智衰退,很容易遭到**滋生心魔,不得善終,大大的不吉利。練武之人可以殺伐果斷,對待敵人不折手段,但對付無辜之人,就萬萬是不能亂來。人家又沒惹你,你以武功仗勢欺人,持強懲惡,那就離大道了。
得道多足,失道寡助。
雖說袁勝雄害了曹剛川的兄弟,但如今袁勝雄也已經死了,袁心怡和袁新琪卻是他的後輩,江湖規矩是人死了,就什麼恩怨都結束了,再說也不是曹剛川殺的袁勝雄,這兩個丫頭自然也不會來找專家報仇了,對曹剛川又沒威脅,更沒道理殺別人了。
“嘿嘿。”向少軍拍了拍曹剛川的肩膀,淫賤的說。“兄弟,你就看開點吧,這樣的好事那去找啊。況且一哥擺明了就是送給你的,你不收他的人,那不就等於不收他的情嘛?一哥這個人啊,對兄弟很好的,再說你也不是第一個不是?他這也隻是一點見麵禮,難道你還以為一哥在收買你,要害你不成?”
曹剛川根本沒把向少軍的P話聽進去,一哥的心思他當然清楚。但他心中卻是暗道老子帶回去不被房小靈切了啊,隻從父母去了美國,房小靈現在可是入主中原了,每天放學就跑到自己家來住的。這段時間老子可夠爽快的了,早上一鬧饑荒,伸手就到嘴邊了,過著衣來張口,飯來張手的R子,比TM皇帝都痛快,現在我要是帶兩個女人回去,那可真的是沒好R子過了。
不過說來女人我也不一定要帶自己家裏去不是?感情回去看誰上眼了,讓那幫小子一人牽一個回去算了,畢竟向少軍的P話還是有點道理的,一哥的人情是不能推拒的。
打定了主意,曹剛川隻好一副無奈的樣子,說。“哎,壞事咋都給我撞上了,頂唄。”
向少軍看著曹剛川那副鬱悶的樣子,差點氣抽了,指著曹剛川的鼻子說。“老子見過無賴的,沒見過你這麼無賴的。見過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沒見過你小子賣得這麼乖的。哈哈……對了,你有沒有辦法讓她們守規矩?別搞的跑了,到時你還麻煩了。”
“嘿嘿,我這裏剛好有一張跟袁勝雄的合影,我怕過個幾年在大街上見到他認不出來了,所以我可一直帶在身上。”曹剛川淫笑,但向少軍聽到這話卻是身體一凝,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感慨。把害死兄弟的仇人相片隨時帶在身上,一刻也不敢放鬆,直到在得知仇人死了的一瞬間,才卸下了肩頭的負擔,能與這樣的人做兄弟,可真是夠幸福的啊。
隨即兩人一邊笑著邊朝兩個女孩子走去,曹剛川麵無表情的從錢包中,掏出一張照片遞給袁心怡,然後對兩個略顯緊張女孩子道:“我是你們曹叔叔,憑我跟你們父親的關係,以後你們就跟著叔叔過R子吧,有叔叔一口,就有你們一口的。”
曹剛川本身長得就頗為粗糙,氣質非常成熟和老道,而且最近一段日子過的挺滋潤的,啤酒肚都整出來了,在加上下巴稀疏的胡渣,整個人更是老神道道,這一通話說出來有板有眼,神色和麵目表情都非常工整。而最重要的,看的旁邊向少軍深吸一口氣,才忍住沒有笑出來。不過這樣的事情很平常的,江湖上認賊作父的事例是很稀鬆平常的,甚至有許多人就樂此不疲。
例如比較多的案例就是,表麵上兩人和和氣氣,稱兄道弟,經常相互竄門,其實暗地裏暗流洶湧,針尖對麥芒,結果一方卻被其他人給弄死了,而他媳婦兒受不了刺激,也跟著丈夫去了。結果就剩下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而這時那對頭就跳出來說,我是你爹的好朋友,跟叔叔走吧。那孩子經常看見這人來自己家,就真當是自己叔叔,乖乖就跟他老爹的死對頭走了。於是他的對頭就會收養那孩子,畢竟鬥了一段時間,突然自己的死對頭掛了,還是突然有點懷念,鬥出了感情的,不忍自己的死對方就這樣絕後,雖然比不了自己的孩子那麼照顧,難免會吃點苦是少不了的,但也不至於絕活,兩個死對頭的恩怨就真的算結束了。甚至最後那個被收養的孩子,最後KAO著勤奮和努力,把他老爹死對頭的女兒娶了,這都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