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走在人流熙熙攘攘、絡繹不絕、川流不息的學校外的街道上,他的背影蒼涼而富有悲傷感。往常知道她的所在,知道她在幹什麼,心中總是有種塌實和滿足感,但一旦連她的下落和安全都沒有著落的時候,他才感覺心裏非常的沒底兒,心中一陣的失落和缺乏安全感。仰望天空,晴空萬裏的天空,照樣給他一種心靈上的壓抑和厚重感,仿佛整個天地都成了毫無生機的灰色。
“哎,這丫頭到底跑那去了?”曹剛川歎了口氣,然後掏出手機,但提示又是關機。他捏得手機咯咯響,咬牙切齒嘀咕:“死丫頭,有種就別回來了。幹死你!”說完一甩手,將手機揣進兜裏,然後大步朝旁邊的街區走去,剛剛中午放學,肚子裏空空蕩蕩,得及時補充一下才是。
剛拐一個彎兒,突然前麵走來一哥們,那眼神那叫一個猥瑣、下流,簡直就像做賊似得,還在曹剛川麵前晃了晃,順帶著朝學校後麵的樹林方向努了努嘴,吹了吹口哨。
曹剛川心頭大怒,你丫在我麵前還裝神秘感是吧?大步上前就是一蒲團般的大巴掌蓋上去。啪得一聲巨響,那哥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窩了一肚子火的曹剛川扇了個原地轉圈,然後雙腿打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曹剛川上前站他身邊,喝罵道:“媽的,你神秘是吧?裝逼是吧?你看你那B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問題啊?”作勢曹剛川就要抬腿,那哥們趕緊爬起來,帶著哭腔道:“大,大哥息怒啊,真明兒哥在那邊呢,叫您過去,聽,聽說是把您交代的事情辦妥了。”
曹剛川一愣,皺眉道:“我交代的事情?我交代了什麼事情?”說完曹剛川已經邁著步子朝樹林那邊走去,這家夥剛在曹剛川麵前晃悠的時候曹剛川就已經認出這是今天跟王真明來的弟兄,這些東北人平常就大手大腳,你跟他斯文點他就心眼裏不痛快,反而給他一腳他還覺得踏實點。
石排高中左邊有一高檔花園小區,由於後麵靠近公路,為了減少噪音因此便搞了一片大型的樹林。平時這裏也是石排高中學生們經常思想和肉體上交流的好地方,一走進樹林裏就迎麵撲來一陣夾雜著腥味和鐵鏽的味道。地麵上到處坑坑窪窪,有些地方都燒成了黑色,草地中隨處可見幹枯的黑色血跡、折彎的鋼管、破爛的折凳、玻璃片什麼的,因此也可以名副其實的說這裏是一片百戰之地也毫不為過。
曹剛川走進去幾步,正在問那哥們話,而就在這時,樹林深處突然一陣傳來淒厲的女性尖叫聲,同時曹剛川朝旁邊那哥們大吼道:“什麼?女人?那來的?”說完,曹剛川馬上加快步伐朝樹林深處走去,隻見樹林中枝繁葉茂、遮風擋雨的,縱深近達百米,真是個幹壞事的好地方啊。
“啊!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們來這裏?”
“你們這幫混蛋!色狼!流氓!痞子。。。快放我們走!”
“我警告你們趕快放了我們,不然我就馬上報警!我要告你們耍流氓、強奸、勒索、猥瑣、拐帶未成年少女!”三位麵容嬌好,身材更是該凹該凸,秀色可餐的16歲左右的青春無敵美少女,正用口水大戰圍在四周的二十幾號眼神色迷迷的禽獸。看著四周的性口眼神中流露出的越發光亮的綠色光茫,三位少女也越加的不安和害怕,此時此刻她們也充分感受到了羊入狼群的可悲處境,雖然罵得那叫一個歡,但也側麵表現了她們的越加恐慌。
曹剛川剛從一顆大樹後走出來就看到了這情形,趕緊像是貓踩尾巴似得拉著旁邊那兄弟縮了回去。曹剛川心緒急轉,突然想起了早上自己跟王真明的一句玩笑話,於是在悄悄的探出腦袋確認了一下:身材火爆異常,時常引發中老年同誌心髒病發,性格潑辣的二年七班班花戴微微,學生會二年部副部長,一臉冰清玉潔,秀眉微皺的煞是好看的範冰心。哇,那個一副擔驚受怕,樣子怯怯,一旦緊張起來就會雙手握在胸口的不就是六班的劉清盈。學校裏可是出了名的幼女弱弱的啊,嘿嘿,童顏巨ru啊,從手上遛了那可造孽咯。曹剛川啥都不在乎,但學校裏麵的美女,那可真是如數家珍了。那些大美女從頭到尾,連胸部上長了顆誌,他可都是一清二楚。
轉過頭來,心想看來王真明還真是徹底的貫徹了自己的理念方針,充分落實了黨的光輝指導,而且她們其中一個人很有可能清楚王燕菲的下落,在且說放嘴邊不吃那就太邪惡了。心頭一動,飛快的從兜裏掏出手機,然後便開始給王真明發起信息來。旁邊那哥們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道老大更有做賊的潛質啊,不過曹剛川不告訴他為什麼這樣,他也不敢去問。
王真明蹲地上抽著煙,聽戴微微說要報警,於是斜了眼旁邊那位以前在馬戲團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哥們,正把三部手機像是耍雜技似得扔來扔去,看得旁邊一幫哥們圍了一圈,不時叫好。他冷冷一笑,心想老大怎麼還沒來?剛才打電話在占線,而那時間曹剛川正好在給王燕菲打電話。
嘟嘟兩聲信息,王真明趕緊掏出手機是條信息,一看之下大犯嘀咕,問旁邊的兄弟道:“老大這是什麼意思?”旁邊幾兄弟湊前一看,頓時嘴邊呈“O”型,隨即在王真明的耳邊嚼了幾下,頓時王真明和旁邊的一幫哥們全部嘿嘿淫笑起來。
聽到一幫性口肆無忌憚的淫笑聲在空曠的樹林裏徘徊,三位少女全身打了個寒顫,齊齊的往後退了一步。就算是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戴微微,一想起一幫赤裸的性口將自己擺地上,然後輪番大戰的情形,她就有種崩潰的感覺。
“你,你們想幹什麼?”隻見所有的性口一時間全部朝她們三人合圍過來,戴微微捧住胸口,顫顫巍巍的丁了一句,而身體雖然無法控製的往後退,但當頂在了大樹上時,心頭是更加的淆亂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