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陳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所為之後,會怎麼想,會怎麼做。
至於報恩似的那種以身相許,公羊文並不稀罕,他根本不想以這種方式得到陳妍。
正在這時,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一看是家裏打來的,公羊文慌忙接通了電話。
“文子,不好了!”電話那頭單雪梅焦急地道。
公羊文眉頭一皺,心道家裏千萬可別出什麼事兒,對著電話道:“媽,你先別著急,到底出了什麼事,你慢慢說。”
“五八失蹤了!”單雪梅著急地道。
“誰是五八,媽,你慢慢跟我講。”公羊文感覺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因為自己的朋友和親人中,從來沒有人的乳名或者小名叫做五八的。
單雪梅定了定神,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五八是一個隻有八九歲的小男孩,前天他的媽媽到公羊文家做客。
兩家人都住在康橋街,離得不遠,經常會有一些生意上或者其他方麵的往來。因此五八的媽媽就帶著兒子到了公羊文家,小孩子本來就好動,所以大人就自己聊著天,完全沒有主意小孩去了哪兒。
等大人們把事情談完之後去找孩子,才發現孩子不見了,把公羊文家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找了個遍都找不到那個叫五八的小男孩。
昨天五八的家人已經去報了警,現在已經是過去了四十八消失,可是完全沒有任何消息。
那個叫五八的小男孩已經九歲多了,家裏的住址和父母已經爺爺奶奶的電話他平時都倒背如流。
到目前為止五八沒有自己回家,警方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小男孩失蹤了。
兒子是她的心肝寶貝,要是把兒子弄丟了,五八的媽媽也不想活了,尤其是她想著以後怎麼麵對婆婆和老公,就急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今天,五八的爸爸媽媽又到了公羊文家,公羊文的母親萬般無奈之下才打了電話給公羊文。
這到底是什麼事兒,家裏怎麼攤上了這麼蛋疼的事。
公羊文趕緊又詢問了好多細節,還在是在自己家丟的,無論如何,自己家都脫不了這層幹係。
董健和白楊都出去找人了,現在剛打了電話給單雪梅,說沒有任何線索。
不過這時候,警方倒是透露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天水鎮最近已經有七八個小孩失蹤了,這短短的一個月,天水鎮已經收到了好幾個關於孩子失蹤的報案。
由於天水鎮警方想強力壓著這個消息,所以至今媒體都沒有曝光和披露這件事情。還是董健在天水鎮有一定的人脈和威信,他冒充公羊文去和天水鎮警方的領導大吃大喝了一頓,直到把對方灌得頭腦不清,才知道了此事。
公羊文的眉頭更是皺成了一條線,事情遠遠比自己預料的還要複雜和棘手得多。
這麼多孩子相繼失蹤,要麼就是天水鎮出現了戀童的變·態殺·人·狂,要麼就是出現了什麼荒漠野獸,或者是專門殘害兒童的修者。
掛了電話,公羊文慌忙起身向著西市走去。
一路上,公羊文把事情簡單地和楊邵眉說了說。楊邵眉隻是靜靜地聽著,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和看法,真的像個小仆人一般乖乖地跟著公羊文。
現在身上有了幾千萬,公羊文已經早就晉升為土豪一級的人了,因此兩人到了市區就打了個的直奔機場。
這幾年的時間裏,全國新增和修建了不少的機場,西市到麟城剛好在去年開通了航線。
大概晚上九點多的樣子到了麟城機場,由於麟城並不算是一線城市,所以機場沒有修得如其他城市那般離著市區幾十公裏甚至接近百公裏。
從機場直接打了個的直奔天水鎮,公羊文比較擔心孩子失蹤的家人到自己家去鬧事,家裏隻有父母和白楊,至於董健,公羊文並不知道他昨天就到了家裏。
終於到了家,一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快十一點了。
在樓下就聽到家裏一片喧嘩,看來對方的家裏估計真的來了不少人,要是沒有聽到什麼風聲或者感覺到什麼壓力,母親也不會把大老遠在北方的自己叫回來。
看著樓下停著的車子隊伍裏麵竟然有兩張警車,公羊文顧不得招呼楊邵眉和跟她介紹,急急忙忙地轉到後院,直接快速上了二樓。
而楊邵眉的速度也並不慢,她的修為比公羊文高得很多,所以公羊文的速度她完全跟得上,而且還不帶喘氣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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