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機和秋離雲也不好推辭,現在都喝得有些臉紅脖子粗了,而邦德、龍騰和乙烏則是早就和燈族的人打成了一片,此刻正在和他們高談闊論觥籌交錯。
好不容易熬到了半夜,公羊文再也坐不住了,告了罪自己回到了房間,而李成機和秋離雲也先後回房了,隻有邦德他們還在填補著他們的海量。
“李老哥,你怎麼看晚宴的時候雲塵子說的話?”公羊文很像早點離開這兒,而雲塵子則是邀請他們接下來的幾天巡遊一下他們的疆土海域,還說他們的轄區內,像總巢這麼大的島嶼還有好幾個。
“哎,真是盛情難卻啊!”李成機也大感頭疼,雖然他回鄉的欲望沒有公羊文那麼強烈,但是他還是不想待在這兒太久。
“什麼盛情,他們名則是讓我們去參觀他們的部落,實則是向周圍海域的領主炫耀,我們可不能再被人當棋子用了。”雲塵子待他們還算客氣,可是公羊文總覺得看他們不大順眼。
李成機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們不能貿然離開,這雲塵子管轄的燈族起碼有上百萬族人,他們武器裝備精良,要是發現追來的話,我們三人如何應付得了。”
“不是還有邦德和乙烏他們嗎?”秋離雲補充道。
公羊文憤恨地看著和燈族的人打成一片的邦德三人道:“別提了,那三個家夥早把自己賣給燈族了。”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明日我們再向雲塵子提出辭別要求。”李成機想了一陣然後說道。
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了,被人利用了一把不說,人家還想再利用一把,公羊文別了一肚子的火。待李成機和秋離雲各自回房之後,公羊文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整個房間有三十多平米那麼大,床也是石床,十分寬敞,上麵鋪了幾層獸皮。
公羊文並沒有躺倒獸皮上,他覺得誰在野獸的皮上雖然舒服,但是怪別扭的。在床邊的石凳上打坐修煉到了半夜,外麵的燈族官兵民眾漸漸散去,嘈雜的場地逐漸清靜下來。
這時候一縷光線透過石窗投射進來,公羊文本來以為是月光,不過想想不對,這燈族不是有一個晝夜發光的地方嗎?待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羊文出了房間,見外麵也沒有士兵把手,收斂氣息朝著發光的地方摸了過去。一路上不免要踩到眾人之前啃食丟棄的獸類骨頭,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音,直嚇得公羊文冷汗直冒。
做賊心虛就是公羊文現的深刻體會了,假如自己有事要去辦或者受了邀請要去看那燈族的發光物體,肯定可以大搖大擺地去,而公羊文是偷偷地去,不免心裏十分發虛。
經過一條小徑繞道了島的那一邊,公羊文順著光源一直走了過去,隻見一路上並無侍衛,也無人來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