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念聽李軒鬼穀子近乎下無敵也沒有去想李軒吹牛什麼的,鬼穀子確實是絕世高手,這個問題已經不用去研究了,在他們的境界山川草木皆可為兵,也確實用不到如此寶劍,傳給李軒也未嚐不合理。
這個時候顏路插嘴道:“子房,我記得你跟我過鬼穀先生,他當年不是去了韓國一行麼,我記得你當初跟我他的劍是龍淵而不是工布啊。”
伏念聽到這眼前一亮,也沒責怪顏路失禮,不過他依然是不動聲色,隻有內心微微的激蕩,很想知道這三把齊名的劍中的龍淵在哪。
李軒聳了聳肩道:“當年我用的確實是龍淵,可我練出的功夫和勢太過霸道,不適合龍淵這種仁義之劍,那個被我贈送給了我師兄蓋聶,他倒是很適合。”
伏念點了點頭道:“想不到三把寶劍一起出世卻有兩把在縱橫之手,諸子百家唯我縱橫果然確有其事。”
張良微微一笑道:“是啊,到時候風胡子的劍譜十大名劍應該改一改了。”
伏念皺眉道:“子房,不得無禮。”
張良對著李軒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這個伏念還真是儒家思想真正的貫徹者,跟有點離經叛道的張良完全不一樣。
韓非呢?
韓非在外麵反而不急了,不知道為什麼,一進入聖賢莊他的心就平靜了下來,之前遊子歸家那種急切的心情也淡化了很多。
在這個世界上,他一覺醒來滄海桑田,本來以為沒有什麼可以動搖他的內心,而且還有一種無家可歸之感。
流沙雖然好,但是現在的流沙已經不是他認識的流沙,他隻能默默的讓流沙變回他想要的流沙。
流沙畢竟不是他的家,可聖賢莊是,荀夫子也是他唯一的長輩了。
雖然他有雄心壯誌,也不代表他心如鐵石,他也是一個很重情義的人。
伏念喝完了一杯茶,對著李軒道:“真的隻是下棋這麼簡單?”
李軒搖了搖頭道:“自然不是,若是荀夫子輸了可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伏念皺了皺眉,原來在這等著,想到這伏念問道:“什麼要求?”
李軒微笑道:“站在門口的是我一個友人,很有才華,也很崇拜儒家的思想,我想讓他侍奉荀夫子一年了了他的心願。”
這個伏念就做不了主了,還得看荀夫子的意思,而且鬼穀子的麵子也不是那麼好駁的。
伏念隻好點頭道:“那就讓師叔他老人家決定吧,要是鬼穀先生輸了呢?”
李軒直視著伏念,肅然道:“我縱橫家也會答應荀夫子一個不違背俠義之道的條件。”
伏念站起了身道:“好,我們現在就去吧。”
李軒給出的這個承諾可有些重了,是給出縱橫家的一個保證,而不是李軒個人,伏念對荀夫子的棋藝有信心,再門口那個“下人”的本事也傷不到荀夫子,他可是知道荀夫子到底有多強,想必李軒也不會做這種事。
韓非心中微微一動,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師傅,我們就要再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