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黃毛商議好了之後看了表哥一眼,心裏有些不自在。
說實在的,打二愣子那天晚上,我是被逼慌了,什麼都顧不了,但是今天性質不同,要去踩對方的場子,我心裏著實有些不踏實。
黃毛看我的樣子知道我心裏有些虛,他掉頭出去拎了兩瓶北京二鍋頭進來。
這貨能有52度,雖然酒我也不少喝,但二鍋頭這貨喝得還真不多。
黃毛把其中一瓶丟給了我,然後就自顧的吹了起來。
我也學他的樣子也對著瓶口就吹,入口火辣辣的,而且很燙。
但喝了幾口之後我心裏沒那麼虛了,於是為了壯膽我隻好繼續喝。
整瓶二鍋頭喝完,和胸口像是著了火一樣,滾燙燙的,腦子有點犯暈,
黃毛也是臉色駝紅,我喝了酒之後心裏就憋著一股氣,來自二愣子那裏,我想如果現在他在我麵前,我肯定把他削了去。
去他丫的,這鳥貨和他無怨無仇竟然把我逼上這樣一條路子。
“黃毛,今晚我們幹他。讓他吊叫。”我喝了酒神智有些不清醒,但我心裏合計現在還不是時候。
黃毛沒說話但看得出他心裏也憋了一股火。
我拍了拍他說“黃毛,我看你小子不錯,表哥能找到你這麼個處處為他著想的兄弟我很高興。”
說實話,黃毛比我大很多,但這丫的聽了我的話竟然不好意思了。
我去了,一個大男人還不如我個小屁孩臉皮厚。
最後,黃毛出去了,我叫他十點鍾來叫醒我。
而我倒在床邊,從褲帶上把電磁棍弄了下來丟到地上倒頭就睡。
因為喝了酒所以我睡得很沉,連黃毛走進來都不知道。
直到他叫了我兩聲我這才蒙蒙鬆鬆的醒過來。
我看黃毛神色嚴肅,提著一個呆子給我。
我往裏麵一看,是套黑色的皮衣,我沒穿,打了個哈欠對黃毛說“咱就穿著校服去。弄死他丫的二愣子。”
說實在的,睡了一覺之後我更暈了,但腦子卻很清醒。
拎起電磁棍跟著黃毛出來的時候五十多個小混子一身黑色皮衣,神色有些興奮。
我往裏一看,全都是一身黑色皮衣,就我一個人穿著白藍兩色的校服。
我有點尷尬,但心裏忽然湧出來一股豪氣,對他們說“你們都是黃毛挑選出來的,相信對三賴子很衷心,所以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今晚幹了二愣子這丫的場子之後,能搶的你們都給我搶了,但速度一定要快。完了之後各自跑路,明天晚上繼續在這裏彙合。”
一幹小混子看我的樣子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憋的慌,我就對他們說“你們憋個鳥啊,想笑就特麼給我笑。”
一幹小混子轟然大笑起來,黃毛在一旁有點尷尬。
我沒鳥他,而是對著小混子說道,給兩個人先進去罩罩風,我們走。
“一切都是為了把二愣子逼出來!”我豪氣衝雲霄。一馬當先走了出去,黃毛緊跟隨我。
身後一幹小混子聲勢浩蕩。
我們前進了一半路程之後,先前兩個去探風的人回來了,給我細說了裏麵的情況,緊接著給我看了兩張照片。
照片裏燈光五光十色,很多男人女人混雜在一起。
我大概看了一眼,可好死不死,我眼尖得要命,一眼掃過那個照片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猛地盯著看,想了一下,這丫的不是昨天晚上那柔小妞?我去她丫的,怎麼跑那裏去了?身邊還坐著三個男人,一個勁的給她喂酒,柔小妞臉色駝紅看著她對麵。
她對麵也有一個女人,沒有小妮子漂亮但很風騷,她身邊也有三個男人,這三個男人還是昨晚被我揍的那三個丫的。
我去了,黃毛過來看到臉色也很精彩。
我有點生氣了問黃毛“你今天把她送到哪裏了?”
黃毛尷尬笑了笑說“我中午回來的時候沒看到她,還以為她自己回去了。。”
尼瑪,我想一巴掌扇死他。合計著這丫的是不是早上偷偷去擼管去了,那麼大個人都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