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這是我的人生夢想的一部分;
“談笑有紅薯,往來皆胖丁。”這是我真實的社交圈的寫照。
成名以後,我要清理一下我的社交圈。
純真無瑕的童年,才華橫溢的青年,意氣奮發的中年,詩情畫意的晚年。一個正常壽終正寢的人,這一輩子混得如何,就看他的晚年,如果晚年他還要為生計而奔波,那這一生就充滿著辛酸,不管他曾經如何富有過,輝煌過。所以今年過年,我避開初一至初七雷同的、蜂擁而至的短信,在初八的時候,給那些朋友發去情真意切的、原創的短信,短信的內容是這樣的:“給你拜個晚年,祝你晚年幸福。”很多友人紛紛回電質疑,說我們都正值花樣收的,不過,公司業績飛漲,我的心血獎金也會高漲。思來想去,華,怎麼就說我步入晚年,我統一口徑解釋:“人生最大的目的,就是創造一個幸福的晚年,現在一切的努力,就是為有一個詩情畫意的晚年。”
無論你的過去是不堪回首,還是璀璨無比;無論你的現在是躊躇滿誌,還是痛苦不堪,你都必須為自己遙遠而又即將到來的將來做規劃。就是再窮的人,一輩子也花不完自己擁有的錢,而花在自己和別人身上的心思要比花掉自己的錢多得多。對於富有的人,有心思賺錢,沒心思花錢。
我每天晚上要花半個小時,來靜思自己一天的言語、行動及經濟上的得失,(隨著年齡的增大,考慮言語和行動的得失所占的時間越來越少,反思經濟上的得失的時間越來越長,但經濟上的得失是言語和行動的必然結果。)也常常被工作和雅玉(我公司的一位‘司花’)折磨得難以入睡。話說大了,實現不了,怎麼以種種客觀理由來解釋;話說錯了,傷人心靈,是繼續撒一把鹽還是用好話貼一副止痛膏;行動對了,如何將成功進行到底;行動失誤,如何來進行補救。今天一天花掉了四個“紅包”,那都是同事、朋友結婚我隨的份子,對於已婚的我來說,這些錢是很難回我情“有淒美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而在今天這一切,都被繁忙的機場,擁擠的站台來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