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隻手上,顯然沒有多少氣味,還不足以讓計姬吐出來。計姬便心中一高興,便把張佑往自己的臥室裏拉去。張佑不忍拒絕,便和她去了她的臥室。
進入了臥室之後,計姬又喊丁香拿來一個木盆,放在地上。張佑開始還以為她想要吐臉或者是洗腳。不過,計姬卻沒有,而是又撲進了他的懷裏。不過,這一次彼此卻是都有經驗了,沒有再撞得張佑氣血翻滾,眼前金星亂冒。
計姬撲在張佑懷裏,過了一會兒,就又想吐了,便急忙扭頭對著那個木盆吐起來。吐完之後,卻又撲進張佑懷裏。如此,幾次三番之後,計姬嘴裏開始發苦,把膽汁都吐了出來,再也沒什麼可吐的了。整個人臉色也異常蒼白,虛弱異常,好像大病一場,站都站不穩了。
張佑見此,連忙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蓋上被子,說道:“再這樣,你的身體就垮了,趕緊先睡吧。”
計姬卻拉著張佑不放手,生怕下一刻他就跑了一樣,隻是說道:“你別走,今晚陪我一夜吧,我也想要兒子。”
張佑隻好點頭道:“好好好,我陪你,一定會讓你有一個兒子的。”
說罷,張佑便在她身邊躺下來。計姬心裏一高興,神情放鬆下來,大概是太累,或者是剛才消耗太多的緣故,居然很快就睡著了。隻不過,就算是她睡著了,一隻手還是緊緊地拉著張佑。張佑歎了一口氣,這一刻,他對她的憐惜之意大起,便也沒了其他的想法,便也陪伴著她,開始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時,張佑醒來,剛剛睜開眼睛,便發現外麵已經是天大亮了。接著,便發現邊上有一張白晰精致地臉龐,臉龐上有一雙黑黑的眼睛,正氣鼓鼓地瞪著他。
瞪著張佑的,自然便是側躺在他身邊的計姬。張佑嚇了一大跳,問道:“計姬,你怎麼了?好像你挺生氣的,誰惹你了?”
計姬悶悶不樂地說道:“你說還有誰惹我,自然是你了。”
張佑說道:“我剛剛醒來,那有惹你了?”
計姬說道:“你昨晚說陪我一夜,讓我生個兒子的?”
張佑笑道:“我是陪你了啊。你看,我都陪你一齊睡到天亮了。”
計姬說道:“可是這樣陪我,那能有孩子?你當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蠢婦麼?”
張佑笑道:“孩子的事,以後再說。你昨夜吐得死去活來的,合適麼?”
計姬說道:“以後,那是什麼時候啊?”
張佑笑道:“當然是當你不吐的時候啊。噫,你現在靠我這麼近,有什麼感覺?”
計姬說道:“沒有什麼感覺。哦,就是餓得厲害,哎,餓死我了。”
張佑笑道:“噫,你這精神完全恢複了嘛,沒有昨晚那病秧秧的樣子了。不過,餓嘛,那裏你肚子裏沒東西了,趕緊起來吃早飯吧。”
接著兩人自然是起床洗漱,然後是吃早飯。吃完早飯,白荷和丁香兩人一直盯著計姬看,把她看得惱羞成怒,喝問道:“你們看什麼看?沒看過麼?”
白荷和丁香自然是知道昨晚張佑陪計姬一齊睡的,聞言便一齊笑道:“沒什麼啊。計姬,昨夜不是夫主陪你的麼?怎麼好像跟沒陪一樣?你沒什麼事啊。”
計姬有點不高興地說道:“本來就跟沒陪一樣嘛。我開始吐啊吐得,後來吐完了,也累了,就睡著了。”
白荷和丁香驚訝地說道:“那夫主沒動你麼?”
計姬說道:“當然沒動。他也就那麼睡著了。”
白荷說道:“那兒子呢?”
計姬更是不高興了,說道:“我們又不怎麼著,那有兒子?”
丁香問道:“計姬,那你早上醒來,聞到夫主的氣味還想吐不?”
計姬想了一下,說道:“早上,早上起來我就不想吐了啊。”
丁香慫恿道:“計姬,那不如趁熱打鐵,現在就去向夫主求歡吧。以便能早日受孕。”
計姬看了一下天色,有點臉紅道:“現在啊,已經是大白天了。那成何體統?而且夫主白天都是有事的。”
白荷也慫恿道:“沒事。現在夫主的事情,都不算是要緊的,就算是遲一點也不沒關係。”
計姬被丁香和白荷兩個人不斷地慫恿,真的便春心蕩漾,蠢蠢欲動起來,看向張佑的眼神便也開始不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