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說,但兩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了。結果,自然是兩人都被張佑剝成了雪白的綿羊一樣躺在床上,然後張佑挺著長槍對著白荷猛刺了一下,破了她的處女身。在她臉色扭曲,口中呼痛的時候,張佑很體貼得從她身上把槍撥出,撲到丁香身上,和早已濕成一片的她酣戰起來。
一夜過去,待天亮時,已經是正月十六了。今天,越王要對昨天在龍舟競渡大賽中獲得第一名的舟隊,賞賜獎品,賜宴並且大肆慶祝。這事與張佑無關,他一點也不上心。不過,計姬,丁香,白荷,還有其他一些人,都很關注,個個議論紛紛。
議論紛紛也就罷了,一大早剛吃完飯。計姬居然還向張佑提議,因為昨天計家隊獲得第一名,他身為女婿,就應當備一份重禮,等計家隊從王宮領獎回來,他就要去計家隆重的慶祝一番。
張佑問眾人道:“這此根本與我無關嘛,為何非要我去不可?而且,如果要慶祝的話,今天計府肯定是人山人海,非常的熱鬧。自家不去湊這個熱鬧行不行?”
眾人幾乎異口同聲道:“不行。不去的話,是非常失禮的。除非你是想與計家決裂,否則不能不去。”
張佑攤著雙手說道:“可是,該準備什麼禮物?我一點也不知道啊。”
這個是實話,不可一點也難不到眾人。他不知道,計姬和文修兩人都知道。文修還攬下了這活兒,讓張佑不要擔心。
文修其實已經將禮物其實早已準備好了,現在文修再去看了一眼後,清點無誤後,便把禮單拿給張佑審閱。張佑拿著那份禮單,看了一會兒,實在不知道該拿出什麼意見,便說道:“行,那就按這禮單上寫的送吧。”
計姬大為不滿,說道:“你認真一點,給我父親送禮,你怎麼能如此漫不經心?”
張佑說道:“我實在不知道該拿出什麼意見。”
計姬接過禮單看了起來,過一會兒看完後,拿起筆來,修改了兩樣,說道:“這兩樣禮物換掉,其他的照舊。”
文修很恭敬地接過這禮單後,便紛咐人把那兩樣給換掉。接著,張佑便帶著禮物,前呼後擁地前去計家送禮慶祝。本來計姬作為張佑妻子,是不應當去的。不過,她又是計家女兒,如今自然可以同去。
路過馮家和苦家門口時,張佑向裏麵瞟了一眼,發現裏麵的下人們,一片愁雲慘淡,淒風苦雨的模樣,不由得大奇,問道:“這馮家,苦家是怎麼回事?他們昨天好歹也是第二名第三名,怎麼一幅這個模樣?”
文修說道:“第二名,第三名與第一名相差不遠,但偏偏不是第一名。既沒有越王獎賞,也沒有其他人來慶祝,兩家家主不大光其火才怪。這也是每次大龍舟競渡之後自然會有的現象。”
張佑說道:“這不過是一次龍舟競渡比賽而已,用得著搞得就像敗軍滅國一樣的淒慘麼?既然是比賽,那自然有贏有輸,輸贏都是很自然的事嘛。難道那一百多支龍舟隊,每隊都要爭第一名,沒有第一名,就要如此一番?一場比賽怎麼能如此拿得起放不下?”
文修說道:“那倒也不是。其他的龍舟隊,一切都是正常的,該幹嘛就幹嘛,絕不會這樣。隻是,這第二第三兩名,也是最有希望得到第一的,最後卻沒得到,與越王巨額的獎賞和巨大的好處失之交臂。家主心中自有一股不服輸的火氣,有意無意地,便會在在自家府第上發泄了出來。既然家主要泄火,下麵自然也就那樣子了。”
張佑聽了,哦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外麵遇事不順,居然拿家人撒氣,這兩家家主氣量也真小。”
文修說道:“這也不是兩家家主氣量小。隻是,越王既然下令舉行了這樣一個比賽,自然有輸有贏。贏的高興輸的得淒愁,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就是這個意思了。要不然,你明明輸了,卻還一幅興高采烈的樣子,那把越王置於何地啊?所以,輸了的人,就算是心裏其實不以為意,也要裝出一幅怒火衝天的樣子,把家裏下人狠狠的訓斥一番,讓府上淒淒慘慘幾天,顯現出一幅敗像模樣來,那樣大王高興,國人也高興。如果有人同情心起,也好去慰問一下,顯示自己的仁慈。”
文修這一番,簡單地說,你輸了,就應當有輸了的樣子,否則別人不高興,你就真的要倒黴了。
明白了這一點,張佑不由得覺得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