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公主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尖叫,似痛苦,又似興奮。這一下,張佑更容易控製她了。用一隻手捉住了她雙手,壓在了她的腦後,用雙腿夾住了她雙腿。控製得她動彈不得,張佑卻還能空出一隻手來。
張佑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空出來的這隻手,還能幹什麼,便又一個巴掌拍到公主臉上,問道:“以後別對男人動手動腳,聽到了沒有?”
大公主噘起了嘴,說道:“都說了,不許打我臉的。”
張佑不理她的訴求,逼問道:“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聽到了沒有?”
大公主說道:“誰有興趣管你的事情了?”
張佑又說道:“那我想把香皂交給誰來售賣,你也不要羅嗦。”
大公主一聽到這個話題,不由得有些遲疑,張佑便舉起巴掌,大公主連忙說道:“你別打我臉,我就不羅嗦。”
張佑放下手來,大公主又說道:“但是你要送給我一些,我自己用。我可不想到馮家去買。”
這個沒什麼問題,張佑便答應了下來。接著,雙方都無話可說,以這種極其曖昧的姿勢,保持了一會兒靜默。還是大公主率先打破了這種沉悶的靜默,說道:“喂,你那個第三條小腿頂著我了。”
他這氣血方剛的年紀,那第三條小腿,就是容易抬頭挺翹,剛才兩人近身肉搏了一回,然後貼得如此的近,那第三條小腿,自然而然的,就挺翹起來了。遇此情況,張佑難得的臉紅了起來,便放開了公主,打算站起來。
那公主一被放開手腳,卻四肢立即如八抓魚一般纏了上來,說道:“別走,把你第三條小腿給我。剛才你夾了我,我現在也要夾還你。”
遇到此等赤果果的挑釁,是個男人都不會認輸。接著,兩人便是你刺我,我夾你,一陣狗添稀飯的聲音伴隨著時有時無的嗯嗯啊啊的聲音,響了好長的時間。最後在兩人齊聲大叫中,一齊消散。
喘勻氣息後,大公主姒清說道:“現在,你可以把那香皂交給我售賣了吧?”
張佑還是說道:“不行。”
大公主噘起嘴來,說道:“你這人好生無情。有人說提起褲子不認人,你剛才把我那樣,這褲子還沒提起呢,就開始不認人了。”
張佑說道:“這快樂事歸快樂事,生意事歸生意事,不要混為一談。這事本來還沒想好交給誰的。不過,剛才我想好了。我要用這個東西交好馮相,那就必須交給馮家來打理。”
大公主姒清嘴巴那是越噘越高:“你剛才趴在我身上做那事,卻在想把那生意交給別人做,真是好過份。”
張佑說道:“你別老是亂打岔。我是停下的時候,靈感突現,想通的。我現在勢單力弱,又獨自一人在那大海的邊上,隨時有傾覆的危險。所以,我必須設法在朝中多找幾個靠山。這馮相就是極好的一個。”
大公主哼聲道:“為什麼要多找幾個靠山?你要找靠山,一兩個說知管用的就夠了。要是太多了的話。一旦靠山們之間發生衝突,你怎麼辦?在兩邊騎牆,各不相幫?或者遠遠地躲起來?那樣的話,你就得罪了所有的靠山。到時候,最先死的,一定是你。而且你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張佑說道:“誰說我要找很多靠山來著的?我找三個就足夠了。計家是根本不用說了。我老泰山嘛,是天然的。不過,他在朝中的影響力,來自於他的財富,而不是他的權位,有些美中不足。第二個靠山,就是馮相了。他三朝元老,又是當今相邦,德高望重,位高權重。十分的好。隻不過,他的門人故吏也非常的多,這對我來說是美中不足的。一般的走後門送禮,拜入門下等等方法,不太靈光,馮相已經是不會太在意的。所以唯有另辟蹊徑,找到與眾不同的方法,把我和馮相連接起來。才會引起他的注意,進而,在必要的時候,他才會出手保護我。”
大公主說道:“所以,你就打算把那個香皂交給馮家?用這個把自己和馮家連接在一起?哼,恐怕這種小生意,馮相不會看在眼裏。”
張佑說道:“不管他能不能看在眼裏,一旦形成共同的生意,那就是一條繩子上蚱蜢。如果我有事,他不願意伸手的話,那他也得估量一下家裏會有多少損失。”
大公主說道:“你不是說要三個靠山就足夠了嘛?除了計家,馮家之外,還打算找誰?”
張佑說道:“不用找了,第三個早就有了。”
大公主說道:“那是誰啊?”
張佑說道:“就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