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佑便問道:“白荷,你非常害怕?”
這一問,麻煩來了。白荷突然稀裏嘩啦地哭起來,嗚嗚嗚地好不淒慘,邊哭邊說道:“夫主,我知道該服侍你的。可是我真的害怕,也討厭。”
張佑連忙哄她說道:“好了好了,你別哭了。你去睡吧,我不要你服侍了。這種事情本來應當兩廂情願,一齊快樂的。像你這樣,可不成。我沒有興趣。”
白荷抽抽答答地好一會兒,方才停止哭泣。然後對張佑說道:“夫主,讓我就這樣在你身邊睡吧?”
張佑差點暈了。你又不想和我那啥,卻又要這樣赤身裸體在躺在我身邊睡覺,這是考驗哥們的定力麼?我可沒興趣接受這種考驗。於是,他很堅決地說道:“不行。你既然討厭,害怕了,為什麼還要躺在我身邊睡覺?”
白荷卻又哀求道:“夫主,你就讓我睡吧。說不定,在你身邊睡一段時間,我就不害怕,不討厭了。那時,就可能好好的服侍你了。”
白荷哀求了幾下,張佑很鬱悶地發現,自己的心腸又軟了,不忍心趕她走了,這叫啥事啊?最後,兩個赤身裸體的青年男女,沒有那啥,卻抱在一齊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大越國越王無僵繼位二十周年慶的大龍舟競渡正式開賽。整個會稽,就像是一隻發了情的大公雞,一大早就喧鬧不休。大多數人,都起了一個大早,趕到後海岸邊。隻為爭相目睹一場百舟競渡的盛況而搶占一個好一點的位置。
所有的人當中,隻有張佑算是一個異類,當所有的人都起床之後,他仍然沒有半點起床的意思。丁香也起了一個大早,打扮地花枝招展,蹦蹦跳跳地進來,看了一眼床上,說道:“夫主,你怎麼還沒起床?今天是大龍舟競渡啊。至少有上百枝龍舟隊一起比賽競渡的,去的遲了,就沒好位置了。倒時候就看不成了。”
張佑躺在床上,一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說道:“那有什麼好看的,比這熱鬧十分的場麵,我都看過。我不去,你和計姬去吧。”
丁香說道:“夫主,計姬不能去的。到時候那裏人擠人的,男人氣味很重,計姬受不了的。你起來陪我去吧!”
張佑還是拒絕道:“不行,我沒興趣,不想去。你要去的話,自己去吧。”
丁香一聽,臉色便垮了下來,說道:“夫主,你不去,叫我一個人怎麼去啊?那裏人擠人的,你不怕我丟了啊?”
張佑說道:“你要是害怕出事的話,可以找幾個人同你一齊去。”
這時,早已起來,穿著打扮停當的白荷,從外麵拿了早餐進來,放在幾上,對張佑說道:“夫主,你不想起來,也隨便你。但是這早飯總得吃了吧,人的身體可餓不得。”
看到這個情況,丁香眼睛滴溜溜一轉,嘻嘻笑著問道:“夫主不想起來,是不是昨晚被白荷姐榨得太幹了?嘖,嘖,嘖。沒想到白荷姐這麼厲害啊,夫主居然招架不住,吃不消。記得你一直都說這事很討厭,很害怕的,原來是裝的啊。”
白荷怒道:“你亂說什麼啊?我和夫主沒幹那不要臉的事。”
丁香仍然笑嘻嘻地說道:“嘿,你這麼說,有什麼證據?要不然,誰相信啊?”
白荷哼了一聲,往前走了三步,轉個身,又走了三步,再轉個身,以丁香說道:“你看,我一定都跟原來一樣,像是昨晚破了身,做了那事的樣子麼?”
丁香笑道:“那說不定你以前就已經破了。所以昨晚做了沒什麼不適也未可知。”
白荷大怒:“你這相賤婢騷婦,我們自小一齊長大,我們有什麼事情,彼此不知道麼?這麼亂說,看我不撕爛你的這張臭嘴。”
隨即,白荷撲上來,和丁香打鬧在一齊。兩人纏在一齊一陣亂扭亂拍之後,最後,居然打鬧到床上,倒在張佑床上滾來滾去,鬧得張佑想多睡一會兒也不成了。
張佑隻好起床,非常鬱悶地說道:“看來,我以前對你們太過縱容了。居然在我麵前都如此胡鬧。”
兩女哼了一聲,看張佑要起床,連忙拿過衣服,一起服侍他穿起衣服來,隨便這裏摸摸,那裏捏捏地揩油。這讓張佑大為感歎陰盛陽哀,夫綱不振。
起床之後,吃過早餐之後,沒事的張佑,被兩女軟磨硬泡地終於拉出去看大龍舟競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