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小姐…”“哎呀,哭什麼哭,哭她就醒了啊!”誰?誰在吵鬧?煩死了!床上的女子不耐睜開了眼眸。
翠衣丫鬟聽見旁邊的那那個丫鬟還在皺床上的女子,哭的更傷心了垂眸擦下眼淚,朦朧間看到女子的手微不可見的在顫抖,“小姐,您醒了,”翠衣小丫鬟忙撲到窗前。
上官雨婷睜開猶如千斤重的眼皮,翠衣丫鬟把她扶起,破泣為笑:“小姐您終於醒了。”
一旁的桃紅丫鬟變了態度,把她擠開陰陽怪氣地說到:“是呀,小姐您可算是醒了,不然二小姐一定會難過的,您說您也是,沒事兒跳什麼湖呢…”
上官雨婷剛醒過來就聽見這個女子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煩躁地直起了身映入眼簾的是兩個古色古香的女子,這兩個人是誰,為什麼要叫她小姐?這是哪兒?容心雅呢?
兩個丫鬟可不知她們的小姐換了個芯,翠衣小丫鬟見她的小姐醒了,忙起身說:“小姐,您現在有沒有什麼不適…”話沒說完,一旁的粉衣丫鬟就不耐煩地搶過話:“哎,小姐吉人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
上官雨婷聽她們吵鬧,許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在瞬間湧上腦海,隻覺頭疼欲裂,厲聲嗬斥:“都給我閉嘴,再吵就縫上你的嘴巴!滾!”眼底是肆虐的殺意。
“奴婢知罪,奴婢告退。”兩個小丫鬟哪裏見過小姐這樣冷厲的眼神,嚇得不知所措,急忙退下,那桃紅丫鬟更甚,對呀,小姐再懦弱那也是主子,打殺一個下人就是二小姐也不敢說什麼,她怎麼就忘了呀!
兩丫鬟岀去了,上官雨婷倚在床邊,整理了下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碎片。
和她想的一樣,她成為了穿越軍的一員,她以前從回來不相信這些事情,沒想到還真有這些超自然的事情。
這兒是紫宸國,她這個身體也叫上官雨婷,紫宸國唯一異姓王的嫡女,被庶女攛掇與眾人衝突,被羞辱跳湖,與戰神王爺有婚約,這戰神王爺戰功赫赫,俊美如斯,生性冷淡,前身可是愛慘了她,一點也不介意冷陌寒對她不理不問的態度,一心堅持自己的單戀事業,而她自己深得父親與哥哥的寵愛,這二人對她有求必應,想到前世自己父母不聞不問,最親近的閨蜜容心雅為擾亂上官家族竟殺害她,嗬嗬,不過,恐怕沒人知道她是用毒高手吧,她前世的下的毒藥無人能解。
淡紅的朝霞照在朱紅的屋頂上,調皮的在水麵上彈跳。上官雨婷和在現代一樣醒的很早。
昨天她探查了一下,這身體還是有些鍛煉的,就是被人下了毒,索性她善用毒藥,這點毒還不夠看的,先把身體調養回來要緊。
上官雨婷正想著怎樣找到解毒用的藥物一陣腳步聲打亂了她的思緒。
門豁然被推開開,“雨婷,你怎麼下床了,快回去躺著。”一個溫潤的的聲音響起,話音未落,又一個爽朗的聲音響起:“就是,快回去,著涼了怎麼辦。”這兩人是她哥哥上官藍月和她爹上官凜。上官雨婷聽這兩人關切的話,心裏滑過一絲異樣,眼眶不由潤濕了,在現代,從來沒有人關心過她,容心雅也隻是逢場作戲,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控製好情緒是在家族生存的必要,不由笑了“沒事,我挺好的。”上官藍月一愣,上官凜小心翼翼地問:“雨婷,你不怕爹爹和哥哥了?”上官雨婷一時語噎,才想起前身懦弱得連父兄都怕,可上官雨婷就是上官雨婷:“墜湖後我想明白了,我是父王的女兒,該是她們怕我,我沒什麼好怕的,就算出了事也有父王幫我擺平呢。”上官凜見女兒終於想通了,哈哈大笑:“對,我上官凜的女兒就該是這樣。”上官藍月也很高興,調侃道:“你就隻記得父王,哥哥就被你拋棄了,哎,虧得哥哥還那麼疼你。”上官雨婷眨眨眼睛,故作可憐:“那哥哥這是後悔了,決定不疼雨婷了?”大有一副你點頭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上官藍月馬上繳械投降,“哪能啊,哥哥逗你玩呢。”上官雨婷馬上笑得一臉燦爛:“我就知道哥哥對我好。”上官藍月看她這變臉神速,一時哭笑不得,這時候他要看不出來妹妹剛才是裝的她就是笨蛋了,隻能寵溺地搖頭:“你啊…”上官凜看著這對子女,哈哈大笑。桃紅丫鬟在一旁越聽越心驚,這大小姐本就極為受寵,現在又變得如此伶俐,那二小姐的地位就更加岌岌可危了,不行,我得趕快告訴夫人去。“賤妾(女兒)參見王爺(父王),世子(哥哥)。”這祁夫人剛剛一聽那桃紅丫鬟的稟告,就急急忙忙地帶著女兒趕了過來,這王爺本就對自己和女兒極為冷淡,如今這廢物又換了性子,如若再在王爺麵前說幾句她們的壞話,那這府中豈不是沒有她們的立足之地了?不管她們怎麼想,上官凜隻看了她們一眼,恩了一聲便不再理會,上官藍月更是看都不看,可上官雨婷不會輕易放過她們,這應該就是給她下毒的夫人和陷害她的庶妹上官雨琬了,身後那個桃紅丫鬟就是在她醒來時吵鬧的丫鬟之一,好像叫輕月,怪不得一直幫上官雨琬說話,竟都敢教訓她了。哼,既然如此,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祁夫人,你沒看到我嗎?我在這呢,你和妹妹怎麼又不讓輕月稟報呀,雖然我習慣了,可嚇到哥哥和父王就不好了。”這小賤人,祁夫人差點咬碎一口銀牙,這不是說她不把她和女兒放在眼裏,還多次隨意進出她的閨閣嗎。王爺和世子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善,祁夫人忙解釋:“雨婷說的這是什麼話,二娘這不是看見你醒了,一時激動,愣了一下嗎,至於通報,二娘可是拿你當親女看待的,母女之間,哪裏用這般生疏。”祁夫人可是說得比唱的還好聽,但上官雨婷是誰,從小就見慣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更別提前世為了研究服飾看的清宮劇了。“祁夫人,我娘隻有一個,是王府的王妃,還有,我不習慣不熟的人叫我雨婷。”“是,賤妾知道了,賤妾隻是太喜歡郡主了…”祁夫人淚眼朦朧地抬起頭,可上官凜看也不看她一眼,還強調了一遍:“雨婷說的對,月兒才是雨婷的娘,是本王唯一的王妃。”又是她,君如月那個賤人一什麼好,我哪比不上她,祁夫人的心底在咆哮,卻擺出要副十分委屈的模樣“賤妾明白,賤妾從未肖想過取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