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靈兒迷迷糊糊的話語,淩天真的是苦笑不已,此刻他也終於有些明白李靈兒昨天為什麼那麼堅定地不準他脫輕甲了。
而李靈兒說完之後也忽然意識到她現在並不是在家裏,剛才跟她說話的也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讓她原先的睡意頓時蕩然無存,美目陡然瞪大地扭頭看了看四周,緊接著發出一聲高分貝的叫聲,原來此刻原本背對著淩天的她已經翻過身來,更加要命的是她還手腳並用地抱著淩天,腦袋就枕在淩天胸口的輕甲上。
“混蛋!臭流氓!竟然敢占本小姐的便宜,本小姐我要殺了你!”
足足愣了三秒鍾,李靈兒終於爆發,急忙地從淩天的身上起來,對著淩天大罵道。
“……”
聽到李靈兒的罵聲,淩天才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倒打一耙,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
不過,淩天的心裏同時也很慶幸,慶幸自己昨天沒有脫掉輕甲,使得李靈兒沒有看到他某個地方的反應,不然的話可就不是簡單的大罵,那絕對是輕則斷子絕孫,重則撒手人寰。
既然李靈兒不知道,淩天他自然也就不會主動地說出來,直接坐起來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肩膀,開口說道:“我的大小姐,拜托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明明是你抱著我的,怎麼反倒我成流氓了?”
“我不管,反正是你占了我的便宜,鑒於你這種惡劣、惡心的表現,從今天起帳篷歸我一個人睡。”李靈兒有些蠻不講理地說道。
“靠!你直接說你想霸占帳篷不就得了,還找那些有的沒的理由,還我是流氓?要說流氓的話應該你是女流氓才對。”
看清了李靈兒的“險惡”用心,淩天毫不相讓地表明決心道:“告訴你,這帳篷是我的,帳篷在人在,帳篷亡你亡,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霸占的。”
淩天和李靈兒兩個人互不相讓地爭論著,最後的結果是根本就沒有結果,兩個人爭搶著將帳篷給拆掉了,淩天拿到了帳篷的篷布,而李靈兒則搶到了帳篷的支柱。
由此,原本淩天的個人財產就淪為了兩個人的共同財產,這也預示著在接下來幾天的趕路中,他們兩個恐怕要繼續共住一篷了。
對此,也就隻有莫邪在玉佩裏高興不已,能忍得過第一晚不算什麼,後麵還有第二晚、第三晚、第四五六晚呢,總會有“擦槍走火”的時候。
而由於昨天晚上才剛剛下過雨,今天清晨又是一個大晴天,使得空氣顯得異常清新,經過一番“娛樂活動”後,兩個人便到小溪邊去進行洗漱。
至於早餐,那可就沒有昨天晚餐那麼豐盛美味了,昨天收集的那些柴火兒已經被雨淋個通透,根本就不可能再生火做飯,所以兩個人隻能一邊啃著幹糧一邊繼續進行趕路。
……
“禽獸不如啊!”
“一個嬌滴滴地小美女睡在旁邊,你小子愣是憋著沒有去推倒,你說你不是禽獸不如是什麼?”
“你說你小子到底還是不是男人!真是枉費本大爺我的一番苦心了。”
……
因為隨後的幾天裏,淩天和李靈兒倒還是都睡在同一個帳篷裏,但是莫邪的心情卻由原本的高興變成了憤怒,因為好幾天過去,他們兩個孤男寡女、幹#柴烈火卻愣是沒有發生該發生,或者說是他希望發生的事情,由此才有了上麵那些莫邪對淩天的大罵。
不過,對於莫邪所說的那些話雖然淩天通通選擇了無視,但心裏卻是有苦說不出,他是個男人,盡管還沒有成年但也改變不了他是男人,一個正處在青春期的男人這樣的一個事實。
晚上睡覺時身旁躺著一個嬌滴滴地小美女,聞著那處子體香,看著那絕美容顏,要說淩天他沒有半點的反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理智卻告訴他絕對不能做不該做的事情,他也在努力的克製著自己。
這克製的過程自然是非常地難熬,再加上莫邪時不時地出言誘惑,說隻要他想做那種事的話,莫邪他就會幫忙將李靈兒給製住不讓其反抗,這絕對是赤果果的誘惑,好在淩天的“革命意誌”有夠堅定,最終還是挺過來了。
不過,他同時也意識到自己真的是有些挺不住了,好在如今也就隻剩下今天一晚上而已,按照地圖上的顯示,明天他們便可以到達那座戰皇古墓了。
這也算是莫邪最後的“機會”,所以才這般恨鐵不成鋼地想要將淩天給罵“醒”。
隻可惜,淩天根本就不知道莫邪這樣做的深意,早就已經曲解了莫邪的目的,自然也就不會如莫邪所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