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夠狠的!”鄺世冷眼看著鐵頭,沒有想到他們鐵氏家族不但暴躁,出手還狠。
“沒有你們狠,我大哥都不知道被你們整成什麼樣了。”鐵頭也不是善茬,都不知道鐵缽現在什麼病情,隻聽鐵桶一句話,就認為鐵缽被鄺世他們整的不像樣了,卻不知道鄺世他們為鐵缽治病的經過。
“人還不知道情況,就在這裏瞎嚷嚷,還想出手傷人!”鄺世這次不再躲閃,而是一把抓住了鐵頭橫空出世的拳頭,往一邊狠勁一甩,向其厲色道。
很明顯,他們隻相信自己人說的話,連鐵缽的病情都不問,就火冒三丈,要對鄺世他們出手,還好仲易搶先一步帶著鍾老和蒲一刀主任進入到門禁的後麵去了。
“一起上,後麵的這道門禁也給我闖進去,我到要看看他們把我大哥怎麼樣了!”
鐵頭見自己剛和鄺世就處於下風,而且是手下不留情的情況下,於是,趕緊催促身後的混子們也一起上。
這樣的話,鄺世就分身乏術,連門禁後麵的鍾老他們也會受到威脅。
哐呲一聲!
後麵的混混們就趁鄺世和鐵頭對峙的縫隙,他們衝擊到了門禁那裏,一頓對手術室病人入口的門一頓衝擊。
門禁後麵的鍾老和蒲一刀看見手術室入口的門一陣晃蕩,隨時可能被鐵頭的混子衝擊開,一個個都不禁露出恐慌的表情來。
“你們也太放肆,拿這裏當什麼了?”
鄺世出離憤怒的喝道,他們之前來這裏無理取鬧也就開始忍了,可後麵不但出手想傷人,現在還想衝擊到手術室裏麵去,手術室裏麵可是無菌的,而且還有其他病人在手術,要是他們這幫亂來的人衝擊進去,這可怎麼了得。
對裏麵的工作人員造成衝擊也就算了,可裏麵正在手術的病人性命安全就受到威脅了。
“我們就是放肆了,你又能拿我們怎麼樣!”這回不是鐵頭回話,而是看到自己這方占據優勢的鐵牛囂張的說道,“一會連你一塊給削了!”
“是嗎?”
鄺世霸氣凜人的衝鐵牛漫不經心的反問道。
同時,他腳下生風,一個箭步就衝到了門禁前麵,葵花點穴手頻出,在門禁前麵十來個混子身上遊走,不一會就全部將他們給撂倒了。
出手不重,也沒有用什麼力道,這些個混子就全都倒地,痛苦的呻叫著,連腰都直不起來,更不要說站起繼續衝擊門禁這邊了。
這頓時就讓氣焰囂張的鐵牛偃旗息鼓了,難怪那天晚上不但不是鄺世的對手,還被搞得春意蕩漾,來了一次菊肛殘,原來鄺世的點穴手這麼順溜,剛才連怎麼出手的,點在什麼穴位上都沒有看清楚。
“怎麼樣?”鄺世看向鐵牛,挑釁的說道,“還想來一回菊肛殘?”
“老爸!”
鐵牛驚恐的喊道。
鄺世還沒有出手,就讓鐵牛渾身膽顫。雖然那個經久難忘的晚上,鐵牛和文浩子‘譜寫了一曲蕩氣回腸的菊肛殘’,但是提起這一茬,鐵牛就後怕。
“你們不但將我大哥折騰的半死不活,還出手傷人,現在還想對我兒出手不成?”鐵頭橫空擋在鐵牛的身前。
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兒子沒有兩下子,在一般的人麵前逞凶,也許還可以,可是在鄺世麵前,他還是知道鐵牛根本就不夠看的。
“惡人還先告狀了!”鄺世冷哼,一副鄙夷的神情藐視著鐵頭和鐵牛父子。
看來這鐵牛家族是沆瀣一氣,一個個都是蠻橫壞心腸的。
“那今天就做一次惡人!”
鄺世腳下生玄,沒等鐵頭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出現在了鐵牛的身前,嘴角一縷弧笑,鐵牛後腰就中招了。
鐵牛隻是感覺後腰一涼,有股電流流向他的小肚腹正中。
頓時,他的褲襠就濕透了。
“這麼大了還尿褲子,而且還是大庭觀眾之下!”鄺世故意高聲喊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似得。
鐵頭一看,尿液已經順著鐵牛的褲腳流了下來。
“你對他做了什麼?”鐵頭沒有之前的囂張跋扈,竟然有點恐慌的衝鄺世質問。
“自己隨地大小便,家教沒有做好,還好意思來問我!”鄺世不客氣的說道,“不這裏好好聽我們解釋病人的病情,居然在這裏無理取鬧,還出手!趕緊給我滾,要不然,讓你全都‘隨地小便’!”
見鄺世這麼霸氣,地上的小混混趕緊忍著難掩之痛起來,跑到鐵頭的身後,戰戰兢兢,深怕鄺世的葵花點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