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不想連累鄺世他們,可自己一把老骨頭也經不起鐵桶的拳打腳踢,以及鉄瑤的九陰白骨爪。
在鍾老的帶領下,蒲一刀和鄺世他們尾隨著鍾老向手術室外麵的家屬接待門口走去。
“鐵缽的家屬!”
仲易率先走到手術室外麵的接待口,衝家屬人群中喊道。
“我爸爸怎麼樣了!”鐵桶一上來就兩眼瞪著仲易。
“前麵手術進行搶救了!”仲易被鐵桶這麼一上來就氣勢淩人的質問,心中一驚,脫口就簡單說前麵鐵缽進行過搶救了。
“我爸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今天就衝進去把你們給滅了!”鉄瑤唾沫星子橫飛的指著仲易威脅道。
“你爸的手術已經結束,送到ICU病房去了!”後麵的鍾老見仲易頓時就被鐵桶和鉄瑤蠻橫的氣勢給震住了,於是趕緊上前解釋。
原本鐵桶就還想對仲易和鍾老出手,可是鄺世一步向前,一句話不說隻是雙眼死死的盯著他們,他們就不敢造次了。
先前,他們可是知道鄺世的身手不凡的。
“病人的手術還算比較順利的,不過要告訴你們一個不太好的消息,”這個時候,鍾老旁邊的蒲一刀走上前來。
雖然他剛才也看到了鐵桶和鉄瑤那副蠻橫的架勢,可病人的情況還是需要和他們說清楚的。
“手術當中病理活檢報告提示你爸得了印戒細胞癌,這是一個惡性程度比較高的惡性腫瘤。”
“你爸才得了印戒細胞癌!”
鉄瑤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蒲一刀,破口就詛咒。
“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的呢!”蒲一刀被眼前這個不可理喻的鉄瑤,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病人得了這兒重的病,告訴你實情,還有錯了!”
“她這個人說話就是這樣的!”鄺世神色不變的揶揄道。
他兩眼卻是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鐵桶和鉄瑤,以防他們做出過激的行為。
“ 你爸確實得的是印戒細胞癌,不過在我們蒲一刀主任的主刀下,已經完整的將腫瘤根治切除了,這也是我們在手術前就和你們提到過的。”鍾老雖然之前受到過鐵桶的拳腳相向,但還是平心靜氣的繼續向他們解釋,“至於腫瘤的嚴重程度,還需要等待最終的石蠟病理結果,以及進一步檢查評估。”
雖然鐵缽的手術,很大程度上是鄺世完成的,可蒲一刀的名聲和地位擺在這裏,說是他主刀的,自然可信度和威信較高。
而如果說是鄺世主刀的,估計鐵桶和鉄瑤會立馬就動口動手嘰嘰歪歪起來。
因為鄺世看起來這麼年輕,一般人腦海中想到的就是,這麼年輕的醫生,其經驗和醫術一定不咋滴。
“手術是你們做的,我們又沒有看見,你們怎麼說都對的!反正我爸的病沒有治好,就賴在你們這裏,你們為他操理後事了!”鐵桶蹬鼻子上臉的說道,完全就沒有一點信任可言。
就算老爸的病情和治療經過正如鍾老他們說的那樣,可他心裏早就已經打定了要整一整鍾老他們的念頭,畢竟這其中的診療費用,以及腫瘤後續的診療的費用,可不是一筆小的數目。
現在就開始把他老爸會有這樣的病情全都歸結到鍾老他們的身上,就好為後麵造勢鬧事去的先導權,況且他後麵還有鐵頭和鐵牛父子在佳市的混子實力。
如果眼前這些 醫生不就範,他還可以利用鐵頭的人馬和勢力進行威壓。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是忍讓,他就越是得寸進尺,囂張跋扈。
要鄺世現在不是現在這個單位的員工,或者是脫下身上的這層‘身份’,他早就對鐵桶和鉄瑤出手了,哪還輪到他們在這裏囂張跋扈,頤氣指使!
就算蒲一刀和鍾老不是醫生,麵對略有年紀的長輩,鐵桶他們也應該表現出應有的尊敬,何況他們還是受人尊重的醫生。
“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自己的老爸都還沒有死,就說要把他老人家給撂下了,連後事也不管了,你這簡直就是‘國民不孝子’,在詛咒自己的老爸早點撂在這裏!”
鄺世見鐵桶和鉄瑤對蒲一刀主任和鍾老這麼老年資的醫生頤氣指使、囂張跋扈,態度不是一般的惡劣,於是就依話將話,反諷鐵桶他們。
“當醫生哪有像你這麼說話的,我見過的其他醫生都是低聲下氣的,你一點醫德都沒有,今天就讓你在我的拳頭下,認識認識一下什麼是醫德!”
鐵桶頓時被鄺世的話語羞得一踏糊塗,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孝,蠻橫地就出拳向鄺世,而不懼鄺世不凡的身手。
因為他口袋上的手機開始震動了!意味著鐵頭老叔他們這些個後援到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