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近身不可取,他們就打算用鋼管出手。
這回鄺世可不敢托大,聽見鋼管被拽出來的聲音後,鄺世立馬就將‘毒意’正濃的若楠放下,將車門給關上,免得她情不自禁的就出來了,也防止敵人這個時候趁虛而入。
由於鄺世剛才和若楠是真刀實槍的唇槍舌戰,現在惹得他也是滿臉通紅,褲襠撐起一個噠噠的帳篷,讓鐵牛他們認為鄺世中了迷魂散的同時,也自行慚愧自己的褲襠癟癟的。
他們看見鄺世上身線條分明的肌肉後,都不經一驚,難怪遲使他們之前會栽在鄺世手上了,不過想到鄺世想在是迷魂散中毒狀態,身形會不穩,況且他們手中還有鋼管。
他們二話不說,全部拿著長長的鋼管就劈頭蓋臉地向鄺世砸去,絲毫不怕會將鄺世給打死。可這次,他們還是算錯了。鄺世純當與若楠的唇槍舌戰作為了熱身,他一個箭步就主動迎來上去,腳下生風,欺身而近,他們舉起的鋼管還沒有落下,鄺世就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前,左肩一腿,右肩一送,就將鐵牛等人,全部給推倒了。
“你沒有中毒?”這時候,被放倒在地的遲使,才意識到鄺世沒有中毒。因為鄺世剛才的出手和今天傍晚對他們出手的時候一樣——穩準狠,絲毫沒有迷魂散發作影響的跡象。
“現在才知道,有點晚了吧。”鄺世玩味的看著遲使和遲碰,“你們不但碰瓷,還想出來禍害小菇涼,看來你們今天的教訓還不夠!那就讓你們也體會一下迷魂散的滋味!”
不等遲使鐵牛他們起身,鄺世龍行虎步就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點了他們的春穴。
這可是與迷魂散具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效果卻來的更快。頓時,鐵牛、遲使他們就動彈不得,而且感覺到了渾身開始燥熱,連兩眼看自己的兄弟都是那麼的火熱,基情四射!
“是誰指使你們對我和若菇涼下毒的?”雖然鄺世還在回味若楠的唇香,但遲使他們不成全他之美,他心中也是一陣火大,今天要將真正的始作俑者給弄出來好好教訓一頓。
遲使和遲碰可是吃過鄺世苦頭的,不等鄺世再次出手,他們兩兄弟就看向了不遠處的鐵牛。正是他的主意,遲使和遲碰也隻是作為鐵牛的幫手而已。
雖然遲使他們把鐵牛給賣了,但由於春穴的作用,鐵牛眼中無亂如何也表現不出來憤怒,而是表現出含情脈脈的眼神。
“剛才是誰要進入豬欄的?”鄺世衝軟躺在地上的鐵牛說道。剛才鄺世雖然人在車子裏麵和若楠交纏,可外麵鐵牛他們的話語卻是沒有逃過他靈敏的耳識。
“我是鐵板燒的少主,我爸可是大名鼎鼎的鐵頭!你趕緊把我放了,說不定我爸還能夠饒你一命,要不然的話,不但我爸不會放過你,連五姨勞扈也不會放過你的!”兩眼見男人就放光的鐵牛,衝鄺世警告道。他爸雖然隻是開了一家鐵板燒,但在佳市的人脈背景可不是一般,所以嬌生慣養的鐵牛在身臨險境的時候,還不忘了威脅別人。
可鄺世不愛吃的就是這一套,“哎呦,好怕怕呀。”
他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裝的,這是故意做給鐵牛看的。
然後他臉色一變的說道,“我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我。”
他二話不說,就再次在鐵牛的身上點了春穴,鐵牛立馬就春意盎然,兩眼脈脈的盯著遲使他們,不禁讓人菊肛一緊的感覺。
兩次春穴可不是簡單的疊加,原來畏瑣的鐵牛變得更加畏瑣,連男人盯著都是那麼的火熱,雙手也開始在自己身上遊動,上衣早就燥熱的脫掉了。
“既然這附近沒有豬圈,那就讓你們做一回野豬吧。”鄺世詭異地笑道。
這一笑,讓燥熱的遲使兩兄弟不禁寒毛聳立。
鄺世不但點了鐵牛和遲使他們的行走穴,讓他們不能行走,而且還將燥熱的他們全都放到一起。
遲使和遲碰都是練家子,對春穴尚可忍受,雖然眼睛火熱,卻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可被點了兩次的春穴的鐵牛,早就按耐不住,被放在一起後,他就立馬對身邊的肌肌膚細膩的文浩子動手動腳,而文浩子也是一陣躁動,逢迎上去,兩個大老爺們眼睛火熱,被體內躁動的熱血衝昏了頭,對方在自己的眼裏早就被看成了美女。
看的遲使和遲碰都不禁為鐵牛和文浩子菊肛一緊,但又想到自身已經是躁動的熱血,也不禁誠惶誠恐起來。
PS:今天是AIDS日,玩激情可不好!
不過還是你們激情一把,噠噠的支持我,讓我更加的有激情更新(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