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放到外麵,絕對是沒有人會相信的。但這注定不能外傳,因為這涉及到了任武馬鎏兩個刑警,鄺世驚人的表現也隻能限於在場的當事人,以及黨正書記和刑法大隊長等幾個人知道。
接下來,任武馬鎏他們兩個人就是要直接送到重症監護室,進行後續的對症支持治療。
一個小時,對於一兩台手術來說不長,但是對於刑法來說卻是漫長,隻要時間往後延一點,那麼任武馬鎏的就多一份性命之憂。
“邢隊長,不用太擔心,有任主任為他們主刀,他們會沒事的。”黨正向刑法安慰道。他們兩個人現在都待在宗盛主任的辦公室中,等待任武馬鎏的消息。
“希望如此!”刑法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任武馬鎏可是自己的兩個得力助手,要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他輩子就愧疚而死了。
“他們出來了。”在重症監護室查看病人的宗盛,突然進到辦公室衝黨正和刑法彙報。讓他們第一時間知道,任武馬鎏沒有事情,就少一分擔心。
刑法第一個走在前麵,來到重症監護室中,任武馬鎏正被抬到ICU的病床,並被這裏的醫護人員接上各種監護儀,及上好藥水。
“麻醫生辛苦了!”
“任主任辛苦了!”
黨正一看見護送任武馬鎏出來的麻子和任一道主任,就衝他們慰問道,“現在他們兩個人的情況怎麼樣?”
“手術是沒有問題了,接下來就是內科的對症支持治療了!”
“多虧了任主任妙手回春,他們才安然無恙的出了手術室。”在黨正的腦海中,手術室中隻有任一道是手術最強的人,雖然鄺世也進了手術室,但根本就沒有聯想到鄺世上手術台了。
“黨書記謬讚了,真正的主刀是他,全靠他了,要不然我也下不了台子。”任一道指著後麵而來的鄺世說道。今晚手術室中的人都知道,任武馬鎏的性命能夠撿回來,完全是鄺世的功勞。他不是那種好大喜功的人,自然不會和鄺世搶占功勞,甚至淹沒鄺世的付出。
前麵鄺世在手術台上,神經還是緊張的,在完成手術後,他沒有直接來重症監護室,而是跑到手術室的公共衛生間裏,先行抽了兩個香煙,緩解了一下情緒才出來的。
汲拉著拖鞋出來的鄺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會手術的醫生樣子。黨正吃驚的看著鄺世,沒有想到從來沒有聽說過會手術的鄺世,居然連任一道都心悅誠服,主動承認自己技術不如,最後還真的是鄺世上台為任武馬鎏手術的,而且從他們進手術室到出來,總共也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這等手速度,就是黨正這個搞行政的都不得不驚歎。
“手術挺成功的,他們會沒事的,接下來隻是等時間恢複而已。”鄺世帶著煙味,向還擔心任武馬鎏安危的刑隊安慰道。因為剛手術完,任武馬鎏還處於麻醉未醒狀態,況且兩個人的手術創傷這麼大,傷勢這麼重,一時半會是醒不來的。
“真是辛苦你了!”刑隊在鄺世過來之前,就已經從麻醉醫生麻子那裏得知,任武馬鎏都是鄺世主刀搶救回來的。而且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了。
“不辛苦!”鄺世壞懷的笑道,“隻要記得你欠我兩萬獎金,記得及時給我發下來就行!”
一聽鄺世這話語,刑隊就知道了鄺世不是那種白幹活不要錢的主,他兩眼直冒黑線。前麵鄺世帶著大家去端製du窩點是一萬,現在救活任武馬鎏兩條人命又是一萬。這兩萬塊,他還真的不太好從刑警大隊裏麵出。
“咳咳,我們先出去抽根煙!”刑隊小聲的向鄺世說道,提醒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縣監獄地下藏著製du窩點的事情,辰所已經帶人證實,並向刑法彙報過了,隻是礙於任武馬鎏性命有關,還沒來得及脫身。
“抽煙歸抽煙,但錢不能抽掉!”鄺世在路上強調,刑隊這點有事好商量的滑頭,又豈能瞞過他。他現在缺錢,還指望著先拿點錢給爸媽回家安身立戶。
“你看你,談錢傷感情,你都加入刑警這個大家庭了,都是一份子,你的錢我先幫你保管好了。”刑法油嘴滑舌的迂回。
“談錢傷感情,但不談錢就沒有感情了!連錢都不敢正視的人,哪裏有感情!”鄺世向刑法調侃道,讓其沒有退路,如果再不答應,就是一個‘沒有感情’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