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衝鄺世說道,“都快急死我們了,剛才聽見裏麵有人叫喝,還以為是他們發現了你,可後麵傳來一聲貓叫就沒有動靜了,我們就沒有輕舉妄動,可這麼久一會,你還不回來,我們正準備衝進去營救你呢。”
“這不沒事嗎?”鄺世兩手一展,亮著自己的大拖鞋和大褲衩,一副我不是好好地活在這裏的姿態。
他告訴辰南和刑隊,龔跡不在裏麵,而是剛去縣監獄有一會了。
“正好可以把他和製du窩點一塊端掉。”辰南和刑隊異口同聲的說道。
真是天助我也,要真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可以在製du窩點將龔跡抓個現行,到時他想否認自己和製du無關都不行了。
二話不說,所有的人上車,開赴縣監獄。
他們一來到縣監獄一百米開外,就看見這裏除了一座四麵環高牆的監獄外,就沒有其他建築物了,而且絲毫沒有藏身的物體。並且在監獄的四角各有個高高的崗哨,並有大大的探照燈,不停地朝朝前麵掃射,查看是否有人向監獄這邊闖來。
要是現在,就這樣硬闖,車子肯定被崗哨打成篩子,車子裏麵的人也活不了多少。
“任武馬鎏!”
“仲誠仲心!”
“在!”
刑隊和辰南在車上輕聲地衝他們叫道,“你們有沒有信心把他們的探照燈都幹掉,甚至把上麵的崗哨幹掉,如果他們開槍的話!”
辰南曾經大概看過監獄的布置,他和刑隊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商量好,讓仲誠仲心和任武馬鎏將四個崗哨搞定,因為他們的槍法比較牛逼。
“有!”
四個人毫不猶豫的回道。
說著辰南就開著自己所裏麵的警車,帶著仲誠仲心和鄺世向前衝去,刑隊帶著他的兩大客車人馬緊隨其後。
“站住!這裏是監獄,不得擅闖,否則開槍了!”監獄前門的兩個崗哨,打著探照燈照向鄺世他們警告道,並拉響了警戒鈴笛。
“我們是城南派出所的,送重要的犯人過來的!”辰南謊報,他的車速絲毫沒減速。
“簡獄長,有號稱是城南派出所的向這裏押送重要的犯人!”崗哨向簡獄長彙報。
而龔跡正好在簡獄長的辦公室之中,他是來和簡獄長商量事情的,因為,二牛被刑帶到市裏麵,肯定會對二牛進行拷問。雖然大家都相信二牛會守口如瓶,不會說出監獄中藏有製du工廠的事情。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龔跡在縣公安局想了半天還是來縣監獄,找簡獄長進行商量,是不是要暫時先轉移製du工廠,或者是先停工一段時間,等二牛出來以後再繼續製du販du的事情。
他們還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甚至都還沒有商量該怎麼對付鄺世這個人的時候,就聽見了監獄崗哨的彙報。
正是你不去找別人,別人反而主動找上你。
“城南派出所?就是辰南派出所的所長辰南和刑警大隊的刑警把二牛和易欒一同弄走的。”龔跡向簡獄長說道,“趕緊先看一下外麵的監控視頻”。
視頻畫麵中,辰南駕著城南派出所標誌的警車,後麵緊隨兩輛沒有標誌的大客。
“一定是二牛將這裏的秘密給泄露出去了,要不然沒有人會想到監獄這裏會有問題,而且後麵的兩輛大客一定是裝著的刑警!”簡獄長分析道。雖然都不相信二牛會出賣他們,但是眼前的事實卻不得不相信,要不然,辰南他們何以能夠找到這裏來,而且還是夜間。
“既然發現,那就把他們打成篩子!”龔跡頓時就露出憤怒的表情,雞冠一樣的發型顫抖。
“先別急,我們來個關門打狗,讓他們有來無回!”簡獄長陰陰地笑道,並吩咐監獄外麵的人,“讓他們進來!”
崗哨衝辰南他們說,可以進入。這反而讓辰南和刑隊有點疑惑,“難道龔跡沒有來?”
監獄方麵理應攔截他們才對,現在這麼快就同意讓他們進入,這明顯不科學!
“龔跡一定來了!”鄺世目光堅定地說道。以他從碩鼠那裏得來的消息,肯定不會錯。
“那就是裏麵有問題。”刑隊目光深沉地說道,“我們就來個將計就計,直搗黃龍!”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辰南也一副無懼地神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