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動他,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篩子!”龔跡衝鄺世發飆,沒有想到鄺世雙手被手銬拷住,身手還這麼敏捷厲害。
“就怕你的子彈還沒有到,他的腦袋就已經開花了!”鄺世槍口在車鎖太陽穴狠狠地摁了一下,嚇得車鎖兩腿直哆嗦,差點連尿都流了出來。
“你要是敢動他,你的腦袋也得開花!”這時候的辰南也憤怒地發話。是他把鄺世帶過來,他可不想鄺世在自己的底盤上出事。
仲誠和仲心兩人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龔跡的腦殼,就算他們也是在眾多的槍口下。
鄺世見辰南在危機時刻,還敢為自己出頭,就算他的心性是怪物級的,也不禁為之一動,雖然他完全不懼在場的人對他開槍,反正大不了就用手中的車鎖作為人肉盾牌擋住他們的亂槍。
“兄弟們!那就把他打成篩子!”龔跡見辰南和鄺世一同藐視、威脅,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完全不顧車鎖的安危和辰南那邊的兩個神槍手,他就不信以自己的身手還躲不過仲誠和仲心的神槍,大不了就拿辰南作為擋箭牌。
唰的一下子,兩個拿著衝鋒槍的警員就對著鄺世,而其他人員則指著仲誠仲心。
就在他們手指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從大廳正門傳來了一聲暴喝。
“誰要是敢都手,我把他給團滅了!”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走了進來,完全不顧這裏的刀槍相隔。
在其身後一大隊人馬衝了進來,都是一些英姿颯爽的刑警人員,重要的是手中拿的可都是衝鋒槍,一雙雙犀利的眼神,緊盯著在場的每一位人,一看見就知道是一些訓練有素的隊伍。
“刑隊!”辰南衝進來的男子招呼道。刑隊正是辰南一直等待的人——市刑警大隊的隊長刑法,算算時間也正是他到來的時間。年過而立之年的他仍然英姿不減,一雙濃眉大眼,精光閃閃。
龔跡自然也認得,刑法在市警務係統中出了名的人物,除了在佳城縣,在其他下屬的縣或市區,都有他打黑掃毒的痕跡,把龔跡他們向其他縣區發展的財路給斷了。
要不是有市區公安係統的領導罩著,刑法早就來佳城縣伸手了。見到刑法進來,他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看來二牛和易欒他是沒有辦法帶走了。
“刑隊,你怎麼有空來這裏督查工作?”龔跡看見刑法,還帶著這麼強勢的隊伍,強橫的氣勢頓時就軟了下來。
但雙方的人手還是槍支相對!
“都相煎何太急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來幹嘛?”刑法指著龔跡和在場的拿著槍支的人員就是一頓責問,連他進來後都敢槍支相對,不收起來,“是不是想對我也槍口相對呀!”
“不敢!不敢!”龔跡不好意思的說道,並對自己的屬下下令道,“刑隊都來了,還不趕緊把槍先收起來!”
一個瞬間就把槍支放了下來,辰南也示意仲誠和仲心把槍支給收了起來,可刑法帶來的刑警一個個卻是沒有收槍的意思,因為刑法還沒有發話。
鄺世也把車鎖給一把給推到一邊,但是手中的槍支卻是沒有還給他。
“把槍還給我!”脫離威脅的車鎖衝鄺世喝道,他可是一個警務人員,自己的槍居然被鄺世給搶走了,這可怎麼行。
“這是警務人員用的槍,你不配!”鄺世厭惡地看著車鎖。車鎖三番五次的針對自己,心中早就想把他也給廢了。鄺世說著就把槍遞給了仲誠,當然,仲誠也是欣然同意的把槍給收了起來。
轉彎的意思就是說車鎖不配當警務人員。
車鎖和龔跡他們身為警務人員,有時候幹起事情來卻像是黑幫土匪,比如說剛才他們一個個都拔槍針對他和辰南他們。
“你!”
見刑法帶人圍著這裏,他和龔跡都不好意思發作,況且鄺世主動把槍還給了仲誠這個警務人員,現在說鄺世襲警奪槍就顯得有點不合適了。
“這個人是誰?”看著汲拉著拖鞋、穿著大褲衩的鄺世,雙手被拷了,剛才還能夠將車鎖挾持在身邊,並把他的槍給奪了過去,刑法不禁好奇的衝辰南詢問。
“刑隊,他就是將二牛給廢掉的人。”辰南回道,“要不是他把二牛給廢掉,我們還不一定能夠把二牛給帶回來。”
“哦?”刑法好奇,“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