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世手指再次點在方一頭蓋的萬蛆鑽骨穴上,原來隻是感覺有萬蛆附骨,現在確實萬蛆湧動,不停地往骨子裏麵鑽。方一立馬就傳來了瘮人的尖叫,臉色鐵青,直冒冷汗,四肢不自主的揮舞撞擊。嚇得不能動彈的方一助手和趴倒在地小強小明,心驚肉戰,猶如身處地獄,感同身受。
“怎麼樣?該說了吧。”在方一經受萬蛆鑽骨一會後,鄺世解穴,衝滿頭冷汗、有點氣虛的方一問道。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方一仍然嘴硬的回應,要是他輕易說了出來,那麼他以後的前途就算是徹底毀了,說不定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這麼嘴硬,看來市裏麵的那位領導權勢不小呀!”鄺世感歎。他雖然從小米那裏得知方一受人指使,可背後的真正主謀卻沒有弄清楚,隻是猜測勢力不小。
方一在聽到鄺世這一含糊的話語,心中又是一驚,竟然還知道自己是受人指使的,原本堅固的防線,出現了一絲鬆動,這正是鄺所要的。
不等方一說話,鄺世又是在他身上點上了一穴,“不說就再讓你嚐嚐萬蟻爬身的感覺!”
鄺世這是趁熱打鐵,不但在心裏防線上進攻,而且還要給他實實在在肉體上的拷問。他可不會對惡人有所仁慈,要不是估計現世的規則,他可沒有這耐心與方一玩逼供的把戲,早就讓他身殘誌也殘,連小命也難保了!
不一會,方一就體會到了萬蟻爬身的感覺,雙手不斷的在身上拍擊,同時雙腳也在地麵亂蹭,弄得皮破血流的,連小強他們都不忍直視。更為憋屈的是,他的啞穴還被鄺世點住了,現在想痛苦的慘叫和衝鄺世發泄憤怒都不能。
見方一居然還咬著牙在硬抗,鄺世又點了萬蛆鑽骨穴,雙管齊下。他可不認為方一能夠扛得住,堅信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剛打算轉身扔下方一衝的助手走去的時候,滿地打滾痛苦、啞口無言的方一,強忍全身蟻爬蛆鑽的感覺,舉起無力地右手衝鄺世招手,示意服軟。方一是看出來了,就算自己不招,如果鄺世去折磨他的助手,也能夠掏出一部分信息,起碼能夠把他給賣了。
“終於肯說了?”鄺世衝滿臉難受的方一輕笑。
痛苦難耐的方一使勁的向鄺世點頭承認服軟。隻見鄺世在他身上一解除這兩個穴位,他蟻爬蛆鑽的感覺就如潮水般退去,在鄺世的控製下,其來的快,去的也快。
重回人間的感覺,方一橫躺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並吐了出來,感覺就像是在地獄走上了一遭。
鄺世盯著長舒了一口氣的方一,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看著準備再次抬手的鄺世,方一為了避免再次經受蟻爬蛆鑽的痛苦,不等鄺世再次出手,他就趕緊說道,“指使我們的是市長女秘書長——卞蜜!。”
“為什麼要這麼做?”鄺世追問。卞蜜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指使方一將鼠疫在佳城縣播散,其中一定有緣由。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方一趕緊求饒道。他可不想再體驗蟻爬蛆鑽,那種難受簡直就不是人能忍受的,就如夢魘,隻要經曆過一次就畢生難忘。
“是不是與市長夫人有關?”鄺世責問。
他想起鼠疫最開始是市長夫人若晴,而她當時就是在城南的老家中,與小米說的老鼠中的鼠疫情況是一致的,那裏是鼠疫老鼠最開始的投放地點,當然也是鼠疫最開始出現的地方。那裏最為重要的就是與市長夫人若晴相關了,鄺世自然聯想到了鼠疫與若晴相關,這次鼠疫的首要目的就是衝若晴去的。
當然,鄺世還聯想到了石省市長,因為若晴是她的妻子,鼠疫後自然容易傳播給他,況且他做事雷厲風行,佳城縣鼠疫爆發他定然第一個達到現場,若晴的老家就是在縣城的。
“我們隻管負責執行任務,其他的我們一概不問,就算問了上麵的領導也不會說的,”方一解釋道,把自己和市長聯係起來,自己的罪名就大了,重要的是自己真的不知道,“這樣對我們和上層都安全,也是我們這個組織重要的一條紀律性。”
看著方一眼神中絲毫沒有變化,鄺世有理由相信方一說的是實話,如果換做自己是指使者的話,也不會告訴下麵的人自己的目的,如果對方詢問的,還會招惹自己的厭惡,對對方產生不信任。
這就是該知道的別人會主動告訴你,不該知道的,你問了就是自找沒趣,甚至引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