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黨總他們緩緩回過頭來,看望這邊情況的時候,卻發現龔跡和易欒他們正狼狽的逃離醫院,卻驚訝地看著鄺世則毫發未損的衝他們微笑。
“不用緊張,你們先進去看看裏麵鼠疫病人的恢複情況。”鄺世風輕雲淡地衝黨正他們安慰道。並建議黨正帶著宗盛、肖婷、應均他們去裏麵看看病人治療的情況。
裏麵的鼠疫病人在鄺世的化疫草藥水下,以及補液的支持下,基本沒有什麼大礙,而剩下的化疫草藥水,鄺世就交給了宗盛,在後續零散的病人來的時候用來治。
同時鄺世還想當中提議,明天的例行早會上,將ICU和急診科合並的事情,提到議程上。因為吳桂巴院長備受打擊,而計弼那個雞嗶在鄺世的點穴下,腹瀉便溺仍在繼續,各方麵都是在黨正的這邊的陣營。
在縣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中,驚魂未定的龔跡、車鎖和易欒,正相互之間兩眼看著對反,他們今天沒有想到鄺世不但把整個縣城的鼠疫給控製止住了,身手還這麼厲害。
本來龔跡去謀殺鄺世不單單是因為吳桂巴要懸賞去殺鄺世,而且在和吳桂巴通完話的瞬間,他又接到市裏麵的某位領導的發話,要其去查明為什麼會用人有治療變異性鼠疫,要求其將這個能人想辦法弄死,並且將治療鼠疫的藥物全部弄到手,要讓鼠疫繼續擴散,要市政府一號人物不能脫離佳城縣的鼠疫,最好是親臨現場的市長石省被變異性鼠疫感染上。
而領導的意圖龔跡自然不會問,這樣對他和上麵的人都安全,他隻要執行任務,當好縣城的土霸王就行。
可他碰上的是鄺世, 是一個妖孽級的人物,其實力居然在自己之上,而且同樣是內功一重天的實力。
“你們有什麼辦法將那個小醫生給弄死嗎?”龔跡看向車鎖易欒詢問道。他現在是對鄺世是恨透了,自己不但沒有完成上麵交代的任務,自己還吃了一個癟。
“晚上我叫上一幫兄弟給他來個悶棍打死他!”豬頭樣的易欒口齒有點含糊的說道,但心性卻不含糊,兩眼滿滿地是殺意。
“連你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下麵的兄弟就比你強了?”龔跡一副鄙夷的看著易欒,他這個三弟看來是真的被鄺世打成豬頭了,自己都打不過鄺世,還指望下麵的兄弟,腦子真是秀逗了!
“那我叫上派出所的兄弟,用槍把他打成篩子!”一邊的車鎖一臉厲色的說道。
“不行!剛才沒有看到他的速度都可以與子彈媲美了,如果他不正迎擊,而是選擇躲避的話,我看是打不中他的,而且這樣的話,弄得動靜太大了。”龔跡不無擔憂的說道。以他現在的內功實力,自然知道,雖然鄺世和他同樣是內功一重天的實力,內勁上有的一拚,但肉/身強度和敏捷度卻不是他可比擬。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被他囂張了?”吃過鄺世癟的易欒和車鎖都不甘心地說道。
“當然不能!”龔跡兩眼露出寒意芒,“看來隻能二牛出手了!”
“二哥!”易欒和車鎖兩眼精芒閃爍,瞬間感覺看到了希望。
二牛可是他們的二哥,其內功已經是二重天的實力,而肉/身也是號稱刀槍不入,在縣城是唯一一個不怕手槍開槍射擊的高手,因為運用他的內功和強悍的肉/身,能夠徒手握住子彈。
雖然他的身手比龔跡要高上一籌,但智商是個硬傷,隻能在縣城排位老二,和他的名字匹配起來。
“二哥出手合適嗎?”車鎖和易欒不無憂慮地提醒道。
雖然二牛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按今天的情況來估量,二牛要把鄺世捏死是沒有問題的,但二牛現在身在縣城的監獄之中肩負著其他重要的任務,萬一失手,就有可能把他們在縣城監獄之中的秘密捅出來。
“難道你們還有其他的人選嗎?”龔跡反問。
今天他既沒有將鄺世弄死,也沒有將治療鼠疫的藥水弄過來,意味著上麵領導交代下來的事情,一項也沒有完成,而且現在縣城的鼠疫已經基本全部被治愈了,就算去縣醫院去把藥水全部搶過來,也是晚了,鼠疫根本就不可能流行起來,就更談不上讓市長留守縣城並被感染上了。為了彌補自己的不足,也就隻能先把鄺世給弄死,要不然,一個是不好向上麵交差,另一方麵是因為強勢的鄺世讓他們顏麵盡丟,抬不起頭來!
“那我們就先想辦法把他弄進監獄,在監獄裏麵把他弄死,到時候就說他逃獄被擊斃!”車鎖向龔跡提議道。
龔跡和易欒都不禁讚許的看著車鎖,默認這個注意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