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世這一反問反而弄得車鎖一時語塞,竟無言以對!
“所謂不知者無罪!反正前麵隻是把他們當成來醫院的鬧事者拷了起來,又沒有出手打他們,何罪之有?”
這一連串反問,弄得眼前這個盛世淩人、隨時準備出手的龔跡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想出手又不能出手,憋得一陣難受。
“那這個平明百姓被你們弄成這樣,又作何解釋!”龔跡又指腫的像豬頭的易欒質問道。
混道的易三哥被他說成是平民百姓!黨正和周圍的人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剛才易欒可是要對鄺世動刀子殺他的,連刀鞘都還別在腰間,居然被說成了平民百姓,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是他們來醫院鬧事,自己找的!”鄺世霸道地說道。對龔跡的態度越來越鄙夷,剛才從他和車鎖他們交頭接耳的情形來看,就猜到了他們是一夥的,就算不是一夥的,交情也不淺。
“是他把我的兩個兄弟治死,我們來討說法的!”易欒滿嘴疼得有點嘴角歪斜地指著鄺世說道,“他把我那兩個死去的兄弟搬到裏麵藏起來了。”
“把別人兄弟弄死,而且是兩條人命,就算不被槍斃,也夠你蹲一輩子了!”龔跡兩眼英氣逼人的說道,“來人呀,把他給我銬起來!再到裏麵去搜查證據!”
這個剛才泄氣的‘公雞’又氣勢昂揚地衝後麵的警察命令道。
“住手!”後麵傳來辰南的一聲暴喝,他帶著先前兩個奄奄一息的乞丐,向這邊走來。
這兩個乞丐正是先前銀汞中毒,被鄺世就過來的兩個人。
易欒看著這兩個乞丐,本來就臉色沒法看的腫樣,現在變得更加難看了。本以為這兩個人靜脈被注射過大量的銀汞,還有鼠疫疾病,是必死無疑的,沒有想到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他現在都恨不得把這兩個人活埋了。
“辰所長也來了?”龔跡一副鄙夷的神情看向辰南,並指著鄺世說道,“怎麼你也有興趣淌這趟渾水,想把這個殺了兩條人命的罪犯抓回去?”
“殺人罪犯不是鄺醫生,而是他!”辰南指著易欒,厲色的說道。易欒是縣城混道的三號人物,他自然想把他弄進自己的局子裏麵,不讓他在出來,再弄混道其他的人物,因為好到都傳說,易欒是龔跡的三弟。
要想把龔跡搞倒,就要先剪去他的羽翼,最好還是借助他人之手,而現在就是機會,自己隻要推波助瀾就可以把易欒弄到局子裏麵去。因為在裏麵治療區的時候,他與乞丐們交流,就知道了他們為什麼在這裏的原因,和還被鄺世從鬼門關裏拉了出來的事情。
“辰所長,你是不是老了犯糊塗?該早點退休了?”龔跡見辰南所長為鄺世說話就不爽,而且辰南平時還總是針對他在混道上的兄弟。
“雖然老哥我比你大幾歲,但思路卻比你還清楚!”辰南迂曲地諷刺還擊龔跡,並不認為他是自己的上級,還以老哥自居,明顯是壓龔跡一頭。
身邊的兩個乞丐見救命恩人有難,又豈會袖手旁觀。
“是這個號稱易三哥的人往我們身上靜脈注射銀汞,想把我們殺了,並在我們還有一口氣的時候,來醫院訛詐,想弄死鄺醫生,並搶奪能夠治療鼠疫的化疫草藥水,他們還打算把搶來的這些藥水進行買賣,以掙鼠疫之亂的災難錢。”
這兩個乞丐指著豬頭樣的易欒氣憤的說道,“別以為化妝成豬頭,我們就不認識你了,就算你化成骨灰,我們也能認出來!你們當時的計謀,我們都還記得。”
現在的鄺世無需言語,不辨自明,從當事人的口中說出來,更具說服力,而自己越說還越有可能被誤認為是在掩飾。
“剛才所謂的易三哥,還想群攻刺殺鄺醫生!”
這時候,黨正也想起來,先前易欒一路人要刺殺鄺世的時候,他可是用手機拍了下來,還收起來一把他們先前刺殺鄺世的匕首。
他說著就擺在鄺世和龔跡的眼前過目,這可是記錄著剛才鄺世躲避易欒他們用匕首刺殺的畫麵和匕首的樣子。
而身後的易欒,見識不妙,突然上來就想搶奪黨正的手機和匕首,可是有鄺世在,又豈能讓他得逞。
“想毀屍滅跡?沒門!”
一直身形未動的鄺世急忙出手,直接拖鞋平地而起就將易欒身來的狗爪拍開,連黨正的手機都沒有碰到。剛才鄺世和龔跡可是遠遠地就看見了黨正手機裏麵的照片——易欒和他的手下都亮出過匕首想要刺殺掉鄺世,而且還是集體出手。
“現在人證物證都在,龔局是要抓捕誰呢?”現在的鄺世穩操勝券,明知理應是抓捕易欒,還故意詢問龔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