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後隻是幾分鍾的事情,看的裏麵的黨正他們眼花繚亂, 都沒有看清楚鄺世是怎麼出手的,隻知道鄺世所過之處,病人就如爛泥般軟倒在地上。
黨正和宗盛他們再次被鄺世震驚了,沒有想現在的他不但醫術了得,連身手也是這麼了得。
出手一直到醫院門口的鄺世,看見大街上已經開始有點混亂,不時有人群從家裏搬運東西出來,一個個都在準備乘車走人,離開這瘟疫之城。
而往這邊來看病的人也逐漸減少,隻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來這邊看鼠疫。
顯然,城裏出現鼠疫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免得被傳染上鼠疫,而已經傳染上鼠疫的人,也有很多往市裏麵的醫院跑去就診,生怕縣醫院搞不定,命死當場。
要是全縣城已經知道這裏有可以治愈變異性鼠疫的化疫草藥水,估計醫院這裏早就被擠爆了。
縣城的人們四處逃竄,想離開縣城,這是鄺世最為擔心的,因為一旦有鼠疫病人跑到其他地方,其他地方很可能就會被傳染上,這樣一惡性循環,不顧他人安危的逃竄行動,勢必會席卷更多的人成為鼠疫患者,到時候,鼠疫告急,就不一定控製得住了,人們的損失就不是慘重來形容,那將會是人間地獄,到處橫屍大街!
在人們的眼裏,鼠疫是死亡的代名詞,可鄺世沒有想到這種恐慌會傳播的這麼快,也就半個小時的樣子,就席卷了縣城的大街小巷。
可這不是鄺世能夠控製,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將醫院裏麵現有的病人先弄好,並把這裏有鼠疫特效藥的消息散步出去,盡量減少往縣城以外的地方逃竄,免得去禍及別的地方。
“化疫草藥漿都用葡萄糖鹽水稀釋好了嗎?”鄺世向肖婷詢問。現在放到在地上的人已經將近有兩百號人馬了,而繼續來這邊看病的人也明顯減少。縣醫院隻是一個彈丸之地,這些人放在這邊對症治療,顯然把會醫院的地放都占用的差不多,到時也是個麻煩。
於是,鄺世心中就改變了注意,索性先把這些人治好,把能治好鼠疫的消息放出去,好讓那些準備逃離縣城的人都回來,反正這些藥水稀釋好後,估計也能治愈萬把個人,就怕這個鼠疫變得發病病程全都縮短,病人都來不及救治。
“稀釋好了!”肖婷興奮地回道,見鄺世能夠把外麵所有的人製服,從容的回來,心中早已驚訝得無以言表。現在藥漿已經稀釋好,可盡可能的救治更多的病人了。
“那就開始去外麵救治那些放到在地鼠疫病人吧。每個人給5ml的量,注意不要多給,要不然就少救治一個人了。”鄺世吩咐道,“隻有十來分鍾的時間,他們的穴位就會自動揭解開。”
大家這才知道,外麵的這些人全被反倒,原來是被鄺世點穴了。
化疫草藥水都是鄺世的,他自然有話語權,連黨正和宗盛也是欽佩的看著鄺世。
雖然他們前麵遭到病人們的衝擊,嚇得心驚膽戰,可他們也畢竟是人,鄺世不會因為他們的衝動沒人性就置之不理。
而是現在就要把他們治好,把這裏能夠治好鼠疫的消息傳出去!
鄺世將病情比較重的病人先行指了出來,因為他剛才在施展真龍點穴指與他們接觸的瞬間就知道他們呢的病情輕重情況,讓肖婷她們先行治療,免得耽誤病情。
裏麵的黨正和宗盛,看見這一幕不禁鬆了一口氣,隻要這些人都治好,就不會胡亂再鬧了。
“ 我剛才看見外麵街道上人心騷亂,滿口鼠疫,估計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了縣城,他們都在逃離縣城這個是非之地。”鄺世一臉擔憂的說道,“那樣的話,鼠疫就會傳播到其他地方去,到時想控製就很難了。”
黨正讚賞的看著鄺世,不但關心醫院裏麵的情況,還關心整個縣城的安慰。
“我這就電話問一下,市裏麵有沒有采取什麼緊急行動?”黨正拿起電話就撥,鄺世說的這個問題很嚴峻,這種瘟疫情況下和百姓們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隻有強製他們的行動圈起來,才有可能不逃離這個縣城。
可是黨正的電話怎麼也打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