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二)(1 / 1)

“嗒!嗒!”

白天那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從樓上緩慢地走了下來,尖細的純白色水晶高跟鞋與同樣纖塵不染的純白水晶樓梯相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暖暖的燈光透過水晶階梯,折射出的卻是片片冰冷。

淩隻是冷冷地看著她,看著同樣冰冷的、與自己麵容幾乎一樣的女子。

此刻的她們,仿若一個人在照鏡子--僅僅是物與像的區別。

那名女子看著淩一副早已知曉的樣子,也隻是冷冷地開口:

“你知道嗎?末愛的是我!他對你那麼好完全是我安排的,剛剛那杯咖啡中放了最新研發的毒藥,我讓末放,他毫不猶豫地就放了。我做了這麼多,謀劃了這麼久,等待的就是你放鬆警惕的這一刻。”

“它真的那麼重要嗎?甚至,重要到……”重要到你不顧我們的姐妹深情。

淩看著眼前隱有癲狂的女子,輕輕地開口問道,卻沒有問出後半句話,是沒有勇氣吧!

鮮血從嘴角溢出,在白皙如瓷的肌膚上蜿蜒,紅得耀眼,紅得刺目。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如此費盡心機的除掉你?一旦坐上了總裁之位,我想要什麼便有什麼!但他們卻想讓你接掌公司和幫派,憑什麼?你憑什麼?所以,我要除掉你,這樣,這一切都將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女子突然激動起來,癲狂之色愈加明顯,

“你說我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已經不在乎了。”

“我不會說你卑鄙,更不會說你無恥。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對與錯,隻有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隻怪自己不夠絕情。你能忘記,我卻永遠也忘不了!”

淩緩緩地說著。冰冷清亮的雙眸閃過一絲迷茫,卻也僅是閃過,並未駐留。

我與你始終是血親,我為你除了絆腳石,開了一條路,但要守住這座黃金城,卻隻能靠你自己了。”

淩轉過頭,看向那名男子,話鋒一轉,語氣淩厲、堅定:

“你笑得好假!你!不!配!做!我!男!朋!友!”

而後,轉眸看向那名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女子,做了一個口型。看著那女子略帶疑惑的眼笑了笑,閉上了雙眼,遮住雙眸,也遮住自己的心。

呼吸漸止,神色卻仿若終於得到解脫般安祥。

是誰說:人臨死之際內心最深處、最重要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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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