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無光的房間裏,我翻開手中的靈異周刊,作為靈異刊社的忠實讀者,基本每期必追。
翻開書刊,我開始看了起來,這次的內容是接著上一次的,不過這次卻單獨用了一期來講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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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所山村,村子裏很迷信,他們都很懼怕一些東西。”黎天慢悠悠道。(下文回憶以第一人稱來說。)
五歲那年,我記憶朦朧,已經開始能記事了,我的父母雙逝,隻有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撫養我。
我的爺爺是個農民,一輩子都是種菜為生。我奶奶本來是個大學生,卻遇上文革,成了精神病人。
我從小也與別人不同,記得有一次,我坐在門口玩,見到一個杵著拐杖的老爺爺到我家來,問我要口水喝。
我給了他一杯水,他喝了,然後把杯子還給我,離開了。
然而,杯子裏的水卻一滴不少,我當時很奇怪,這人不是要喝水嗎?怎麼沒喝?
之後我也沒把這事當回事,直到有一天去隔壁家玩,我看到了那老人的照片。才得知,這老人已經死了很久了。
當時我就慌了,這麼說那天我是碰上鬼了?可是大白天見鬼,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之後我把這事兒告訴了我爺爺他們,他們讓我放一些糯米在衣服口袋裏,然後不要隨便亂跑了。
六歲,我上一年級,有一個星期放假,我去外婆家玩。
外婆家在山裏,而爺爺家是在鎮邊上,山路崎嶇,我隻好走路去。
外婆哪兒叫老橋溝,因為哪兒有一座老橋。周圍全是小山坡,山坡在文革時是荒山,過後因為號召植樹種林而種滿了書,現在處處都是樹林。
但是我們這裏的風俗卻是沒變,人死後在這些山坡上找個好地處埋了。
而我去外婆家的路上,正巧在溝頭上的一處彎坡上碰到一處墳。
隻見這墳上雜草叢生,甚至還有一顆大樹生出,而墳碑早已經看不清字跡了。
顯然年代久遠,而且沒有燒香的痕跡,顯然是個荒墳了。
此時,墳頭已經被不久前的大雨給衝垮了一小半,裏麵黑色的棺木都露出一角,石頭擋在路中間。
我常聽爺爺他們說,遇到這些個荒墳,需要拜兩下,說幾句莫怪之類的話。
所以我也照做,拜了兩下,然後離開了這裏。
就在離開的那一刻,忽然一陣怪風吹了過來,吹得我睜不開眼睛,再次睜開時,總覺得前麵少了什麼東西,卻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搖了搖頭,回頭看了一眼那塌掉的荒墳,我沒有再理會,便繼續朝外婆家走。
進了溝,路就難走了,之前的山路雖然也難走,但是好在寬,拖拉機能走,而溝裏完全是泥濘小路,前些天又下過雨,所以特別難走。
趕到外婆家時,天都快黑了。
“哎呀,乖孫,你怎麼來了!”外婆正在煮飯,看到我從門外走了進來,笑道。
我放下書包,笑了笑,說:“外婆,我來玩啊!”
外婆笑了笑,從竹筐裏拿出一紅薯來,遞給我,說:“幫外婆燒火,待會用火炭給你烤個紅薯。”
我高興的答應了,一個勁的燒火。
吃過飯,外公也忙完活回來了,他是個殺豬匠,每天都忙著給其他人家殺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