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來說,雪豹有一點心機,說道:“夫人,如何能證實你是英王陛下的妻子呢?”換做是地球上的民政部門,就要說,怎麼才能證明你們是夫妻呢?你怎麼證明你是你呢?
槍口一轉,石紅的手指輕輕一勾,一道火舌噴出,旁邊一棵直徑十餘米的大樹攔腰截斷,嘎嘎嘎一聲響,巨樹順風倒下,濺起十餘丈高的塵埃。
雪豹的臉頰肌肉不由得抖了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還好,腦袋仍然很結實地長在脖子上,沒有掉下來。
石紅十分得意,回頭一瞅,不太對勁,人高馬大的棕熊竟然體如篩糠,抖個不停。
這是被嚇得。
膽子如此之小,能幹成啥事?石紅的眉頭皺起,如果是中看不中用的人,不如殺了,殺掉一個修士也就跟捏死一隻螻蟻差不多。
察言觀色的雪豹看出石紅眼睛深處不屑的表情,急忙說道:“夫人,我們相信了,你是真的英王陛下的夫人。”
“這還需要作假嗎?”石紅怒道。
“是是是,確實是不需要作假。”雪豹踢了棕熊一腳,怒道:“你是怎麼得罪了夫人的?趕緊給夫人賠罪,隻知道吃的呆貨。”
“我也沒得罪夫人啊。”棕熊嘟嘟囔囔地說道。立刻對石紅深深一揖,說道:“對不起了,夫人,都是我們的錯,本來想打劫你們的,把你劫到山寨裏麵做壓寨夫人。”
“停!”雪豹大怒,狠狠踢了棕熊一腳,說道:“這都是他的主意,現在他知道錯了,請夫人原諒這個吃貨吧。”
不需要多解釋,石紅知道,所謂的壓寨夫人,一定是雪豹子的主意,棕熊隻能是精蟲上腦的那種人,還想不到搶女人做壓寨夫人。
這些細節不需要深究下去,石紅說道:“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你們都想做我的奴仆,那就獻出精血,對天盟誓吧,我會永遠罩著你們的。”
旁邊的秦嘯獅悄悄密語說道:“石姨娘,什麼叫做壓寨夫人啊?”
囧了囧,石紅沒好氣地說道:“這是混賬話,你小孩子不要亂打聽了。”
“我也不小了啊。”秦嘯獅的腦子跟孿生兄弟秦嘯豹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不了解更深層的名詞含義。
石紅不理秦嘯獅,對著還在猶豫的棕熊和雪豹說道:“你們想想吧,冒犯了我,就是我能饒了你們,英王陛下的脾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哪怕是躲到了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如果你們做了我的奴仆,英王陛下也不會深究這件事的,就當我做了一件好事,救了你們兩個草包加廢物。”
石紅的話說得很不客氣,卻句句都是實情。
棕熊沒有半點主意,眼巴巴看著雪豹,說道:“兄弟,踢到鐵板上了吧?我為你默哀。”
“閉嘴,你丫的想死是不是?”雪豹氣急敗壞地說道。
石紅優哉遊哉地走到一旁,距離棕熊兩個敗類遠一些,免得這兩個人狗急跳牆,妄想殺人滅口,到了那時就不得不動用儲物空間裏麵的獅族武士了,刀兵相見的結果是兩敗俱傷。
棕熊和雪豹站在原地使用密語商量了半天,最後垂頭喪氣地走過來,對石紅說道:“我們答應了你的請求。”
“我的請求?”石紅很不高興,疾聲厲色地說道:“好像是我求你們做我的奴仆一樣,先說明白了,我這是救了你們,而不是求你們做我的奴仆。”
“好吧,還是夫人說得對,說得對。”雪豹的臉色非常難看,像是死了爹娘一樣。
棕熊有一個特點,心裏著急的時候,右眼大左眼小,顯得非常滑稽,他看了看雪豹,又看了看石紅,說道:“你跟不跟夫人一起?你再猶豫不定的話,我就跟著夫人走了,在這之前一定要殺了你。”
這一對好朋友竟然為了此事要反目成仇,真是讓石紅大開眼界,看來真是大難到頭各自飛啊,哪怕是好朋友,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會考慮各自的利益而內訌。
雪豹狠狠瞪了棕熊一眼,說道:“好你一個狗熊,吃裏扒外的東西。”
“我跟夫人才是內部人,跟你就是敵人。”棕熊有了決定之後,腦子好像靈活了一些。說話非常流利,思維敏捷。
一伸手,雪豹的手指上出現了一滴鮮血,正是他的精血,石紅仔細鑒別了一下,很滿意地點點頭,看來這個雪豹子也是害怕了,不跟著朋友走,就會無路可走。
接著棕熊也獻出精血,兩個人對天盟誓,做了石紅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