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同門一起回答道,各自行動。
王月婷駕駛飛行器,打開絲光掠鳥的頂蓋,她的肩膀上扛著攝像機在距離地麵僅僅隻有十米高的地方做全程記錄,在攝像機上做了東經北緯的地理坐標,這是為以後存檔用,方便查詢具體東經北緯多少度的位置上是啥樣的環境,地理地貌啥的。
飛行器飛得速度很慢,隻有時速十公裏左右,相當於一輛自行車的速度,她關注的是畫麵是否清晰,是不是有啥特殊的事物出現。如果人員還能安排開的話,最好還有一個負責瞭望的助手才好。
但是王月婷現在的人手不是很充足,無法做到合情合理的安排。
這一天時間已經很晚了,距離傍晚隻有三個小時的時間,王月婷錄製了四十公裏方圓的地方,然後給同門群發短信:“集合。”
大家紛紛把自己的坐標發給王月婷,根據這些坐標,王月婷操縱飛行器把所有的人接到了一起,在就近的地方降落,祭出神器,大家進入神器空間裏麵。
王月婷的心念一動之間,平地立起一座三層美奐美倫的小樓,四周巨樹環繞,濃蔭匝地,萬花盛開,流水潺潺,亭台閣樓,園林優美。接著開始洗澡、做飯。
今天卻沒有了前兩天那樣快樂,原因很簡單:“在冀山根本沒啥發現的地方,這裏就連一隻耗子都沒有,隻有一些到處爬行的螞蟻和類似於蠍子的小生物,同門們對小生物沒啥興趣,即使是一隻螞蟻也有可能改變環境,但是大家都對這一類的生物直接忽略了。”
氣象組倒是有收獲,但是收集到的數據暫時看不出什麼來。
吃飯的時候,彼雷斯不停捶打著後背,唉聲歎氣地說道:“先驅啊,原來先驅就是用兩隻腳不停地爬山,然後再失望地下來,接著爬另外一座山,再一次失望。”
王月婷忍著笑,說道:“那你想如何?又想當偉人,又想舒舒服服,天底下根本沒有那種好事。”
姚春林說道:“我聽說,有經驗的地質學家根據山脈的走向就能判斷出礦源的具體位置,到了那兒取樣化驗,果然是一座富礦。”
“那也得至少有二三十年地質勘探的經驗,他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用雙腳一步一步走,丈量著每一寸地表。”王月婷沒好氣地說道。
吃過飯之後,沒人繼續唱歌跳舞了,各自回到房間裏,這裏是神器空間,連電話也打不出去。有的人走出神器空間,在外麵住進法器房子,打開電腦跟家裏人聯係,順便看看電視節目。
第二天,大家繼續工作,這一天,地質組發現了一座山峰下麵有煤炭,說來也很好笑,他們使用的儀器竟然沒有發現,還是使用天眼看到的,煤炭究竟有多少儲量,需要經過精心計算,從煤炭的源頭一直測量到末尾。這個小組想放棄了,因為煤炭現在不屬於重要物資,秦斐寧已經在開發氫氣和氧氣了,而且是大批量拋售出去,代替了煤炭以前的地位。
但是王月婷知道之後,命令道:“絕對不允許放棄勘探,一定要弄清楚大概的儲量情況,這是咱們的第一次勝利戰役,丟了可惜,更不吉利。”她也開始迷信了。
別的小組也發現了一些小動物,有人說道:“這裏別的東西不多,就是螞蟻太多,漫山遍野都是,我看那,就是老虎來了,也招架不住這麼多的螞蟻。”
這話根本沒有引起重視,螞蟻再多又能如何呢?小小的螻蟻而已,一腳下去踩死幾十個。
這一天,王月婷操縱飛行器來到航拍圖上看到的大蜈蚣位置,她的眼前猛然出現了一條完全不一樣的地理環境,隻見眼前是一個一眼望不到邊兒的大峽穀,她就在大峽穀的頂部,從這裏下去,落差至少有三千米的樣子,對岸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這裏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位置?
王月婷倒吸一口冷氣,在峽穀頂部降落下來,先是把四周的環境錄製一番,然後用望遠鏡觀察,根據望遠鏡看到的景象,王月婷斷定這條大峽穀的寬度是一百公裏左右,難怪從航拍的照片上看,這裏就像是一條巨大的蜈蚣一樣醜陋不堪。
大峽穀的下麵生長著一些茂密的植物,還有蜿蜒的小河,那些蜈蚣的長腳就是一條條被遠古洪水衝刷出來的細小峽穀,這些小峽穀隔著幾百裏遠就有一條,規模沒有大峽穀那麼大,就像是一具身體裏麵的一條條毛細血管一樣,彎彎曲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