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斐呆呆站在紅紅的病床前,心中感受到深深的悲哀,發誓道:“我絕對不會讓人類和動物再次感受到悲哀,不管是人類還是動物,都是天神的傑作,人和動物都是平等的,不會再出現不平等的社會歧視。”
這話說完之後,紅紅的生命特征立刻恢複了正常,即使在昏迷中,老妖紅紅依舊想念著世間的事情,牽掛著自身的安全。甄斐不由得握著紅紅的手,說道:“前輩,你千萬不要氣餒,我在看護著你,希望你平安幸福,這一輩子都安詳。”
這話說完之後,甄斐發現紅紅的生命指數立刻恢複了正常。他暗暗鬆了口氣,對看守紅紅的紅柳說道:“你看,精靈的潛意識之中都是一樣的,嚴重缺乏安全感,隻要有了安全感,你們的進化不低於人類,我始終都希望你們能平安享樂。”
“謝謝主人的慈悲,奴仆會永遠感激在心的。”紅柳盈盈下拜說道。
“不必謝我了,這都是人世的悲哀啊。”甄斐悵然說道,然後離開了監護室。
回到紅紅的莊園裏麵,甄斐看到黑子依舊在呼呼大睡。甄斐推了推黑子,心中的殺意沒有稍減。
黑子發出應聲:“別鬧了,快睡吧,明天還要早一點起來呢,紅紅應該出來了。”
甄斐忽然發現,黑子也是非常可愛的精靈,他問道:“你被困住的地方在哪兒啊?”
“就在這裏東南方三萬丈左右的地方吧。”黑子兀自沉睡不醒地說道。
暗暗換算了一下,甄斐知道了,三萬丈幾乎就是三百裏左右的地方。他繼續問道:“是啥把你困住了啊?”
“是一個陣法,我總是出不來,這個陣法在月圓的時候最強大的,月缺的時候,力量最弱,我才能逃出來,否則的話,我是逃不出來的。”黑子還在沉睡中,卻泄露了最大的秘密。
可見酒水並不是啥好東西,醉了之後,有啥說啥,沒有半點心機。
甄斐本來還想問一問是啥樣的陣法,但是黑子已經睡死了,再問什麼都聽不見了,甄斐隻好作罷,貌似趁著醉酒的時候打探別人的秘密也不是正人君子所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甄斐的心裏麵也覺得不好意思。
黑子一覺醒來之後,得知小狐狸也住院了,用狐疑的眼神看著甄斐。半天才說道:“是不是你搗的鬼?”
小狐狸住院跟甄斐有一定的關係,卻並不是搗鬼的原因。
甄斐慚愧地說道:“不是我害的小狐狸,你放心吧,小狐狸沒事的,等她出來了,你自己問她原因吧,我覺得你還是從自身找一找原因的好。”
“放屁,有我啥事?我昨天晚上喝醉了,啥也不清楚。”黑子倒是推得幹幹淨淨。
甄斐很是無語,說道:“你隻要安靜下來就好,我問問你,你可曾有過跟紅紅在一起之後,生下的孩子,把孩子賣掉的打算?”
“你怎麼知道的?”黑子很是納悶地問道。
其實,在紅紅的空間裏,現在的甄斐已經獲得了紅紅的認可,可以隨意使用法術法力,但是黑子卻半點法力法術使不出來。現在的甄斐吃定了黑子。這是借助了神器的力量。
果然黑子在清醒之後心底裏還有這樣的記憶。甄斐本來想對黑子放過一馬的,但是黑子的心底裏有著邪惡的想法,甄斐就不能容得黑子囂張。他的心念一轉之間,把黑子收進了陶罐裏麵,在這個陶罐裏麵,黑子還是無法使用法力法術,隻有眼睜睜被甄斐關押起來。
陶罐的空間並不像紅紅的空間那麼美麗漂亮,裏麵陰風陣陣,鬼哭狼嚎,充滿了恐怖的環境,多呆一天都是一種折磨。裏麵被關押的都是窮凶極惡的人。怨氣衝天,即使是修煉了幾百年的精靈,在裏麵也並不好受。
接下來幾天裏,紅紅和小狐狸都沒啥險情發生,盡管有的時候有情緒波動產生一些變化,卻不至於影響到生命。
三天之後,甄斐認為兩個病人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這才把她們拉出來,放在紅紅的莊園裏麵。
紅紅的鼻子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之後,立刻精神煥發,這是她居住了幾千年的地方,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傷勢也立刻好了大半。
甄斐這才對紅紅說道:“前輩,我要走了,出去辦一件事,等我回來之後,會帶你離開這裏的,我手上的藥物不多了,你要跟著我離開這裏,到人世間去,那裏有治療器官排斥的藥物。”
“黑子呢?”紅紅出來之後,看不到黑子,心裏麵空空落落的。
“這個人對你心懷叵測,我已經把他關押了起來。前輩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釋放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