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訓練的是啥項目?”秦鷹好奇地問道。
“飛行,我是一個飛行員,當你抬起頭看著藍藍的天空的時候,說不定我駕駛的飛機正巧從上麵飛過。”
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讓秦鷹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他十分自信,而且有信仰和理想在心中,是一個熱情洋溢的年輕人。
看到秦鷹的笑,男子伸手說道:“認識一下,我叫費揚。”
“肥羊?嘿嘿嘿……我叫秦鷹,鷹是吃羊的動物。”秦鷹不以為然地跟費揚握了握手。
“我姓費,名字就叫飛揚的揚,不是一頭肥羊。”費揚很高興地說道。
旅途寂寞,秦鷹覺得這個費揚並不是很討厭,很是陽光的一個人,笑道:“你真的是一名飛行員啊?”
“是的,你是做啥的?”
“我是——我是一名旅行者,到處走走看看。”
“不像,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倒是像尋親訪友。”
吃驚的秦鷹說道:“你的觀察力倒是十分敏銳,不錯,我正在尋找親人。”
“尋找親人?”費揚比她還要驚訝。
“我失憶了,找不到親人了,因此要找到親人。”
“噢,是這樣的啊,那你打算如何著手呢?有一些記憶嗎?”費揚很是關心地問道。
搖搖頭,一臉落寞的秦鷹說道:“沒有,完全沒有線索,但是隻要尋找,就有希望,我不會放棄的。”
“你是意誌力很強大的人,很執著,現在你打算去什麼地方?”
“星城”秦鷹的話語總是這樣幹淨利索。
“正好我也到星城,希望能幫助你找到親人。”
“我也是這樣想的,謝謝你,不過,我做事喜歡自由自在,有你在身邊會束手束腳的,放不開。”
“我難道很討厭嗎?”
“不是討厭,而是你根本不懂我如何做事的。”
費揚有的窘迫,一種被輕視的尷尬,他還是努力爭取道:“那讓我陪著你吧,一個女孩子總是需要保護的,你這樣獨身一人在外行走很危險的。”
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秦鷹可沒覺得有啥危險,她的能力並不是費揚能夠了解的。
見到秦鷹沒有反對,費揚繼續問道:“你的過去經曆過什麼危險?怎麼失憶的呢?”
想了一下,秦鷹坦然說道:“腦細胞壞死。”
“是這樣的啊,難道是生病了嗎?”
“是一種外力作用之後的腦細胞壞死,因此失憶了。”
“我不太懂這些醫學上的術語,你能詳細解釋一下嗎?”
搖搖頭,秦鷹說道:“我沒有辦法說得更加詳細了。”
到了星城之後,迎麵撲來滾滾熱浪,星城的天氣十分炎熱,號稱是華夏的火爐,今年的星城氣溫最高達到了42度,很多人白天不敢出門,躲在有空調的房子裏,晚上溫度稍稍降低下來,才能出來做事。
出了火車站,費揚對秦鷹說道:“你先找個地方住下吧,我送你到酒店裏。”
“你還是先回家,我找到了住的地方再給你打電話。”秦鷹已經得知費揚這一次是回家探親的,他的媽媽得了重病。
“那樣的話也成,千萬要給我電話啊。”費揚戀戀不舍地走了。
“先別走。”秦鷹喊住了他,遞給費揚一張紙條,說道:“如果你的媽媽疾病很纏手,就打這個電話,他們那裏治病很拿手的。”她給的是三少女醫院的電話號碼。
接過紙條,費揚提著行李箱揮揮手急急忙忙走了。
如果沒有費揚橫插一腳,秦鷹想住在法器的房子裏,既然費揚堅持要幫助她,秦鷹隻有先找一個酒店住下來。
費揚回到家裏才知道他的媽媽已經住進了醫院裏,他又趕到醫院裏麵,才得知媽媽患的是類風濕,以前他媽媽就有這種病,由於類風濕很難根治,隻要沒有征兆,就是一個健康的人。
這一次,費揚的媽媽右手從肩膀開始到手指部分僵硬,連筷子也拿不起來,等於右手臂癱瘓,這才住進了醫院,經過檢查之後,醫生診斷為類風濕疾病發作。
對於類風濕疾病,目前還沒有更好的治療辦法,醫生對費揚說道:“我們考慮三種方案,第一種是保守治療,用注射藥物的方式來使得病人獲得健康的體征,第二種是切除滑膜,改作人工支架,這個方案有風險,而且費用稍高一點,第三種是截肢。”
“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了嗎?”費揚想不到媽媽的病竟然這麼沉重了。
醫生說道:“目前國內國際上都是這三種治療,我們也不想給病人帶來終身痛苦,你們有醫療保險的,費用方麵應該承擔得起,但是要明白,類風濕無法治愈。”